“小懶當然也很重要。”
楚眠忙從厲天闕的上下來,呵護厲小懶同學的玻璃心。
“很?不是最?”
厲小懶瞇起眼,像極了一個小怨婦。
“呃……”
楚眠還想解釋,厲天闕坐在那里,眼神輕飄飄地落在厲小懶的上,“過來做什麼?”
“我想要媽咪陪我做功課。”
厲小懶鼓著腮幫子道。
“我陪。”厲天闕朝他勾勾手指,“來,下棋。”
厲小懶抱著課本“咻”一聲跑了。
楚眠站在那里看得哭笑不得,看向厲天闕道,“你這樣做會不會影響父子?”
“我兒子是小,不是傻。”
厲天闕看一眼。
也是。
的兒子那麼快就接了厲天闕,就代表他能察覺到厲天闕對他好,不是他的敵人,有這做基礎,怎麼都不會想偏到哪去。
“行,你有道理。”
楚眠詭辯不過他。
厲天闕手將扯進懷里坐下,在臉上親了一口,“準備回帝都。”
他同意的建議了。
“嗯。”
楚眠點頭,手機忽然震了下,拿出來,卻是謝傲然打來的電話。
頂著厲天闕不悅的眼神,楚眠接起電話,“喂。”
“楚眠,好歹朋友一場,你在我的地方玩了兩個月,竟就真的一個電話都沒有?”謝傲然怨氣十足的聲音從手機里響起。
有電話啊。
找金源的時候。
楚眠還沒來得說話,手機就被厲天闕奪了過去,他將手機放到自己耳邊,冷冷地道,“你哪位,需要搭理你?”
沒想到厲天闕會接電話,謝傲然啞了幾秒。
“咳咳。”
謝傲然咳了兩聲,清清嗓子換了語氣,“厲總,你在邊境這麼久,我都沒有好好招待過,我這東道主當得于心有愧。”
“有愧就找繩子勒死自己。”
“……”謝傲然又啞了。
“找個湖跳一下淹死自己。”
“……”
“從你謝家大樓跳下去摔死自己。”
“……”
楚眠的眼前已經有了謝傲然一百種殺死自己的畫面,睨向厲天闕,無聲地讓他稍微客氣那麼一點點。
厲天闕冷著臉,“說。”
打電話來要干什麼。
謝傲然頓時沒了迂回之言,干脆利落地表明目的,“我請你們吃頓飯。”
“不吃。”
厲天闕冷漠回復,就要掛掉電話,謝傲然忽然來了一句,“那年楚眠被你送到邊境,一開始是住謝家的,這里有的一些私人品,你不需要的話那我……私藏了?”
“……”
楚眠被謝傲然雷到了,什麼私藏的私人品,他是真的想被暗殺嗎?
看向厲天闕,果然,厲天闕的臉青了,眼里刻著沉。
幾秒后,厲天闕冷聲問道,“地址,時間。”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
謝傲然也是個不怕死的。
厲天闕沒有再說話,直接掛了電話,楚眠連忙道,“我可沒什麼私人品留在他那里,他開玩笑的。”
這家伙,開玩笑沒個度,說這種令人遐想的話,真是被厲天闕打死都不知道怎麼說。
“哦。”
厲天闕沒有質問什麼,仍是泰然自若地坐在沙發上抱著,手放在的腰間挲著,眼睛格外深沉。
“你……在想什麼?”
問道。
“沒什麼,計算一下炸掉謝氏家族需要多噸的炸藥。”
厲天闕面無表地道。
“……”
楚眠沒聲音。
……
是夜,華燈初上。
干凈整潔的公路上車來車往,謝氏家族屹立于黑夜之下,仿佛一座巨大的宮殿,燈點綴如繁星遍布,得不似人間。
有貴客上門,謝家的安保做到極致,兩列保鏢從大門口一直延向遠的謝家。
十幾部黑的豪華轎車停在謝家大門前。
楚眠和厲小懶坐在后座,從窗口看向外面,西裝革履的謝傲然已經站在自家大門前等候,后站著不謝氏家族的人,個個都在等待。
謝傲然在這群人中顯得皮格外白皙,面容俊朗,臉上沒什麼表。
不知道旁邊人說著什麼,他蹙了蹙眉。
楚眠觀察著他,謝傲然不是個沒分寸的人,他冒著風險在厲天闕面前開無聊玩笑也要把他請進謝家,肯定是有什麼要事要和他們談。
見他們的車停下,謝傲然走上前來要替開車門。
一只手攔住他。
厲天闕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下了車,冷冷地睨一眼謝傲然,手拉開車門,一手將厲小懶從車里抱出來,看著楚眠道,“下車。”
他把另一只手遞給。
楚眠拉著他的手下車,一下車,謝家眾人迎上來,“厲總、厲太太大駕臨,真是讓謝家蓬蓽生輝啊。”
極盡恭維。
楚眠認出說話的人,是謝傲然的一個叔伯。
厲天闕并不認識這幫人,也就懶得搭理,抱著厲小懶往里走去。
厲小懶很開心地和謝傲然打招呼,“謝叔叔好!”
“好久不見啊小懶。”
謝傲然順手就將手上戴的一串佛珠拿下來給他把玩,“你們兩個大人我真是邀請得累啊,來,這邊走。”
謝傲然親自為他們引路。
謝傲然治理謝家和邊境極講規矩,但這一次楚眠發現了些許微妙,謝家眾人的話未免多了些。
一路上講著謝家和邊境這些年的變化和發展,講著講著風向就偏了。
“厲太太可還記得我?當年你住謝家那段時間,我們經常見面的。”
“得了吧,厲太太那會只和我們家主聊得來,什麼時候和你聊過?”
“說來也是啊,家主和厲太太好,我那時還以為我們要多個家主夫人了,沒想到兩位只是知己而已。”
“那可不,厲太太在的時候,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我們家主臉上有那麼多的笑容呢。”
一群人嘰嘰呱呱。
楚眠有些狐疑地看向謝傲然,謝傲然的面并不好看,但也沒說什麼。
“砰!”
厲天闕抬起就一腳踹向話最頻的一個謝家人。
現場頓時靜了,所有人都傻了,沒想到這位祖宗會直接踹人。
兇啊爹地!
厲小懶驚得瞪圓了眼睛,他也覺得這人說話聲音難聽,但他的小短踹不了人。
“厲總這是什麼意思,這可是在謝家?”
有人的臉上掛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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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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