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搖頭說：“沒關係的……”

丈夫不能和妻子做，一下、一下還佔便宜？這還是夫妻嗎？總覺得這樣的尊重反而是一種疏遠。一向只是被接他的，現在卻覺得那是值得回味和懷念的調、親。爲了表示自己並沒有那樣的想法，拉著他的手，放在了之上。

“不用擔心，我不會放棄你，我一定會讓你做我孫子的，即便老了，我也會這樣抱著你睡。”

聽著他的話，語蓉覺得眼睛有點模糊了，要是能和他這樣慢慢變老，也值得了……想起了一首歌：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一路上收藏點點滴滴的歡笑

留到以後、坐著搖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直到我們老得哪兒也去不了

你還依然，把我當手心裡的寶

“我們能在一起……慢慢變老嗎？”語蓉喃喃了一句，已經有點溼了。（眼睛）李巖親了一下，鄭重的說：“當然能！”

“等我變黃臉婆了，你還會喜歡我嗎？”

“當然會，就是黃臉婆，你也是最漂亮的黃臉婆！到時候你別嫌我開始發福了。”

“等我老了呢？滿臉皺紋了呢？”語蓉又夢囈般的問了一句。

李巖微笑著說：“我會一直陪著你，那時候我就放心了，不用擔心你被帥哥搶走了。帥老頭什麼的，來一個放倒一個！”

“……”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一路上收藏點點滴滴的歡笑，留到以後、坐著搖椅，慢慢聊……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直到我們老得哪兒也去不了，你還依然，把我當手心裡的寶……”

聽著念詩一樣的念出這一段，李巖思索了一下，也配合著來了一段：“我怕來不及，我要抱著你。直到覺你的皺紋，有了歲月的痕跡。直到覺你的發線，有了白雪的痕跡，直到視線變得模糊，直到不能呼吸，讓我們形影不離……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棄，至還有你，值得我去珍惜。我怕時間太快，不夠將你看仔細；我怕時間太慢，曰夜擔心失去你。恨不得一夜之間白頭，永不分離。”

“恨不得一夜之間白頭，永不分離……”語蓉怔怔的看著他，重複了一句。

“我說……我們今晚要對歌麼？”李巖乾咳了一下。

“……”語蓉無語，有點想笑。這傢伙，永遠是這德姓，說著人有點的時候，他又開始沒正經的讓你發笑了！

被他這麼一打岔，的緒，也消散了許多。眨了幾下眼睛，讓溼潤的淚不明顯。又吸了吸鼻子，然後轉背對著他：“不跟你瞎說了，就這麼說定了，我要睡覺了。”

“當然是一起睡了！”李巖把留在牀上的雜誌扔到牀頭櫃，關了燈。又自然的從後面抱著，兩個人呈湯匙疊扣狀。

覺到他的手臂、覺到他的溫，語蓉才稍微的放心下來，他不是要客氣、疏遠，大家還是能保持這些天的親暱！

開始學會珍惜，閉著眼睛細細會被他抱著睡的覺。

“看過首映麼？明天我……”

正珍惜會著相擁眠覺的語蓉，突然聽到他的話，沒有聽仔細，把其中一個聲調搞混了，以爲他說的說：看過手Ｙ沒？明天我手Ｙ給你看……當即眉頭蹙，口打斷：“你真噁心！”

李巖莫名其妙：“我們的電影《春乍泄》，卻不是片，怎麼就噁心了？國沒分級制度，片也通不過審覈啊。”

“……”這才反應過來是‘首映’的語蓉，不由得大窘，幸好已經關燈了。立即閉裝死不接話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