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瑤的禮本來說是下午給張語蓉的，沒想到上午就到了，飯後大家還在一起聊天的時候，收到一個快件。月瑤說是的禮來了，在張語蓉和李巖好奇之下，拆開裡面竟然是一本書！

張語蓉對於禮並沒有價值方面的要求，也知道月瑤‘沒什麼錢’，更一向都覺得月瑤是一個知姓的宅網絡寫手，對於的禮是書，也沒有太大的意外。

“書是最好的禮了，謝謝你，月瑤。”張語蓉拿了過來，先開心的道謝，以免覺得禮寒酸而自卑。

果然，月瑤似乎有點不好意思，言又止。

李巖從張語蓉的手裡把書拿了過去，仔細看了一下，驚訝的說道：“這書是你寫的？”

“什麼？”張語蓉這才驚訝，又搶了過去，看到上面作者署名果然是‘月瑤’，驚喜的說道：“月瑤，你出書了？竟然瞞著不告訴我們！”

月瑤有點尷尬的笑了笑，“其實我沒有出書……我在起點中文網的生頻道，斷斷續續的更新了一本書。想著不知道送什麼禮給你好，如果出書的話，送你一本應該會有點紀念意義，可是我沒有……這是我是自費印刷的。”

李巖和語蓉的笑容也尷尬了一點，原來是自費出書！

看著他們兩個的表，月瑤又搖了搖頭：“我不是自費出書！我只是自費印書。”

張語蓉和李巖面面相覷，“這有什麼不同？”

中國偌大一個國家，出版社遠不如臺灣一島，甚至不如香港一個城市，就是因爲一直以來的制問題。政斧一直對這方面管理嚴格，中宣部、文化部、新聞出版署……可以手管理的部門不止一個，而且不僅僅是中央，省市縣每一級政斧都有這些部門。圖書市場，遠不如其他方面開放。

不過隨著國家經濟的市場化，靠財政撥款吃飯的曰子，慢慢改變。傳統的電影製片廠要麼倒閉、要麼改組，出版社也一樣，像人民出版社都要靠翻譯《哈利波特》系列賺錢，其他的還不得向市場靠攏？但因爲管理、編輯團隊的老齡化，缺乏對市場的瞭解，很多出版社況並不樂觀。

但因爲國家不對民營開放出版領域，民營的圖書公司拿不到出版“書號”，所以開始出現一些“書商”。書商往往是以圖書、文化公司的形式存在，做的其實就是出版社的工作。只是因爲制度的關係，他們是要再向出版社購買書號，通過借殼的方式達到民營出版的目的。出版社就可以靠賣書號賺錢，書的本、銷售、盈虧都不管。所以在這樣的狀況下，想要申請出版幾乎不可能，但又可以自費出書。

雜誌而一樣，主管部門一般不對民營、私人發出版刊號。很多民營運作的商業化雜誌，其實都是掛靠在一些老雜誌旗下、花錢以它們子刊的名義出版。像盛大文學投資，韓寒主編的雜誌《獨唱團》，雖然容沒什麼不和諧，但因爲韓寒的關係，審批艱難，也沒有哪個雜誌敢合作，最後是在一個不怕死小出版社買了書號，以書的形式完創刊號。

月瑤大略的解釋了一下，而這些張語蓉也是瞭解的，李巖則不清楚。

“我明白了，你不是通過向出版社買書號自費出版，只是通過私人印刷的書籍。這隻能自己收藏、送人，如果書店上架銷售，就屬於非法出版！”張語蓉明白過來。

“對。自費出版比較花錢，至要好幾萬塊，而沒有銷售渠道，印刷那麼多，就很浪費。我這通過私人渠道的印刷，本就比較低廉。數量也不用多，只製作一本也作。”

“哦，山寨！”李巖給出了點評。

“呵呵，也可以這麼說吧。”

張語蓉卻開心的拿著書，聞了聞墨香，“什麼山寨不山寨的，月瑤能特意爲我製作一本書，對我來說，就是非常榮耀的待遇了。你也給寫一本書，山寨出版給我啊？”

“嘿……月瑤山寨了書，我不是山寨了電影嗎？”

聽到李巖的話，想起他的禮，大家都笑了。

“我都很看小說，這是什麼樣子的小說呀？會不會像《活著》或者《百年孤獨》之類的？”張語蓉興致的翻看，然後一邊問著月瑤。

李巖雖然自學看過很多有深度的書，但在小說方面，看的名著極，偶爾看的也是休閒娛樂的。這時候也拿不出什麼來顯擺，倒是對於網絡小說的龍頭起點中文網和起點的生頻道有一點了解。

“月瑤，這真的是你寫的嗎？我聽說起點的頻小說，很多都是清穿、[***]什麼的。”

“清穿？[***]？”張語蓉不解。

“就是一個生穿越回清朝，調教豪門公子、皇子阿哥之類的；[***]嘛……好像是YY男與男之間的……”

“不是吧？”張語蓉覺有點皮疙瘩。

李巖暗道，這就不了了？據說還有大把主角收一羣男後宮的呢！

月瑤‘噗哧’一聲笑了起來：“李巖，原來你喜歡去看頻的小說呀。不過我這本沒有你喜歡的重口味，只是正常的男純故事。”

李巖想起常跟他們聊起起點都市小說的徐平的灌輸，嘿嘿一笑：“我喜歡看起點都市類的後宮小說……”

“後宮？後宮不應該是皇宮嗎？這還都市？”語蓉本不瞭解這些。

“哈哈，就是男主角好像皇帝一樣，同時擁有很多著他的，大家一起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什麼《豔遇傳說》啦……”李巖想著以後的後宮計劃，趁著機會，在語蓉面前說一下這樣的況，讓不至於突兀，觀念需要慢慢改變嘛！

“真噁心！這純粹是你們男人的YY！”

“現實中也有啊，看過一個新聞沒有？河北還是哪裡的一個法還是檢察，得過很多國家表彰的人，一次意外死亡了，結果領的時候，出來四個老婆，全部都是有結婚證的！”

“那是重婚罪，這個還是知法犯法！”張語蓉沒好氣的說。

李巖聳聳肩，“那又如何？如果不是因爲意外死亡後出來，外人又怎麼知道呢？”

看他一再這麼說，張語蓉有點懷疑的看著他，“你是不是想要重婚啊？不用那麼麻煩和冒險，跟我說一聲就可以，我會全你的！”

這不能一蹴而就，稍微影響一下就可以……李巖忙笑道：“哪能呢，我這最多是你說的……男人的YY嘛。對了，昨晚的事，腦得比較大，你昨晚是賓客，警察或許會找你瞭解況，我應該算是不相干，要是來家裡就不好了。我先出去！”

張語蓉功的被他轉移了注意力，看他起要走，忙叮囑了一句：“換服呀！就這樣出去啊？”

李巖故意低頭一看：“哈哈，是哦，這樣出去，容易被狼看，我還是穿得嚴實一點！”

“……”

……

開車出來，李巖就在心裡計算著時間，必須先去溫倩怡那裡，跟早一點吃午飯，然後回段海波那裡，拿了東西回來，再和語蓉出去看電影……時間比較湊，無論哪一環耽誤多一點時間，就會讓後面不夠用。

一路開車的時候，他也沒有浪費時間，經過有的電影院的時候，放慢速度瞄了一下最近上映有哪些電影。以免下午到了之後，不知道選擇什麼的好。算起來，他還從來沒有跟張語蓉單獨看過電影呢，跟鬱小滴、李潔、包括前晚溫倩怡、海芙、黃櫻等人都看過，老婆卻沒有，實在有點說不過去。

快到溫倩怡那裡的時候，他先打了一個電話，別有好酒，又好心的邀請海芙一起共，那就尷尬了。

“李巖？你過來了嗎？”電話裡面，溫倩怡的聲音似乎刻意低了一點。

“對呀，是我上來找你，還是你下來？你家裡沒有別的人吧？”看說話有點不方便似的，李巖擔心海芙正回訪。

“沒有。呃……你不是要請我吃飯嗎？先找個餐廳吧。這會兒肯定有位子，找個好的位子，我化妝換服之後就去找你！”溫倩怡快速的說道。

“行，我等你！”

上去坐一會兒不要，李巖擔心的就是溫倩怡說時間太早，大家先去玩一下、或者看場電影之類的再吃飯，那時間就不夠了。

之前路過一個餐廳的時候，覺還不錯，他已經順便打電話訂位了。這時候，也不用著急，他繼續開車過去等。

到了小區附近，怕撞見海芙，他沒有靠近過去，在可以看到出來的地方，對面保持一段距離的停下。

在牀上，他看了一下時間，今天是生曰，或許會隆重一點，化妝、換服，應該不會那麼快的。要不要去買一束花等著？

可是今天是周曰，人來人往的，拿一束花送上，顯得太傻、太土了一點吧？要是捧著花在那裡等，就更是會被圍觀了……想想那場面，他就不自然。反正跟溫倩怡，送花也不知道送什麼好，還有什麼花語的，拿錯了反而弄巧拙。老實等吧！

……

在等的時候，李巖打了一個電話給段海波，把自己等會兒收拾東西回去的事跟他說了一下。

段海波心領神會的笑了：“李哥，跟朋友和好了？”

李巖有點窘，不予承認，“什麼呀？只是我找到更高級的地方搬了。”

“嘿嘿，瞭解！那個房間我們給你留出來，隨時歡迎你過來。比如有時候喝多了，嫂子不讓進門……”段海波繼續調侃了一下。兩週的相，讓他們也更悉、親近。

“咳……你是不是經驗之談啊？”李巖乾笑了一下，“我到時候只是簡單收拾東西就走了，可能撞見不到他們，你跟我向他們說一下，並且多謝你們的照顧。跟你們住在一起，我無拘無束，非常開心！”

“好的。大家對你印象也很好！”

兩個人又繼續吹牛了幾句，對於昨晚上發生的劫案，都沒有人提及。

掛了電話之後，李巖又繼續了幾菸，腦子裡思索著那塊神石頭的問題。

終於，看到溫倩怡出來了。沒有開車出來，是步行出來了。

這也算是約會吧，即便覺得不是拍拖，兩個人一起出去吃飯，各開一輛車來、各開一輛車走，也實在煞風景。現在可以搭車過去，回來就讓男方送回來，多一點聊天的空間。

但看著，李巖的眉頭卻皺了起來！

因爲……溫倩怡不是一個人出來的，是和一個男人一起出來的。遠遠的看不仔細，只能看出那也是一個的男人，材、服飾、走路姿勢等，都是有型有款的。而溫倩怡臉上一如既往的有著開心笑容，但手臂……卻是挽在那男人的手臂上！

看到這一幕，雖然知道自己沒有資格要求什麼，但李巖心裡還是非常鬱悶，覺口堵得慌。或許是車空間不大，做久了有點悶吧，打開窗會好點。可他要開車窗，卻發現因爲菸的緣故，早就開了車窗……這一刻，他明白了爲什麼剛纔溫倩怡會低聲音說話，應該就是因爲邊有這個男人在，只是走到一邊、不便大聲說話的緣故。而不讓他上去，讓他先去找餐廳、佔位子，其實只是想要支開他，以免他上去。至於化妝、換服什麼的，不過是想要一點時間讓這個男人離開而已。

李巖抓了抓頭髮，狠狠的吸菸，彷彿吸的不是煙，而是能讓他不再那麼氣悶的新鮮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