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溪濘一聲冷笑:“要是這樣還不頒一個獎,那才是真的說不過去吧?”
語氣已經有了失控的征兆。
桑薑西皺著眉,語氣也沉了下來:“溪濘,不要讓仇恨蒙蔽你的雙眼,你現在這個樣子,我都快要不認識你了。”
溫溪濘臉上的表凝固住。
對麵的牆是整麵的落地窗,溫溪濘抬眸,看見落地窗裏映照的,是自己扭曲病態的麵容。
嚇了一跳,捂住自己的麵容,突然抑的,沉重的啜泣了起來。
也不想變這樣的,誰想變這樣呢?
“桑桑,”的聲音嘶啞,著一點絕:“你知道嗎,有時候我看見我的樣子,我都覺得惡心!我怎麽就變了這樣?”
“是啊,溪濘,你怎麽就變了這樣?”桑薑西的聲音也哽咽了:“那個高傲明的溫溪濘,去哪裏了嗎?”
溫溪濘緩緩再度抬頭,看著鏡子裏自己的麵容,長久長久的說不出話來。
是啊,去哪裏了?
自己都不知道....
歡娛門口,辛甜著小挎包走進去,迎麵遇見了江若慈。
後者看見,難掩詫異驚喜:“你不是去國外度月了嗎?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
辛甜不好意思的笑笑,道:“提前結束,就回來了,我還沒有和蔓姐說過,今天把私事理完了,特意來找的。”
“這樣哦,”江若慈突然語氣一頓,道:“那件事,你知道嗎?”
辛甜一愣:“什麽事?”
“就是今年的國劇盛典,頒獎主持人是溫溪濘,我記得你和不是不對付嗎?你到時候小心一點。”
江若慈說著,臉帶上點擔憂:“在娛樂圈這麽多年了,想要給你使絆子,簡直是易如反掌。”
辛甜聽見溫溪濘的名字,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的父親的事。
真的和無關嗎?
父親的心梗真的是意外嗎?
辛甜揮開腦海中這些想法,勉強扯出一抹笑來:“我還不一定能去呢...《姝》隻是我第一部主劇。”
“你放一百個心,一定能去的。”江若慈打開手機:“我幫你查過了,你看,這部劇的平均收視率都已經破二了,而且製作這麽良,憑什麽不得獎啊?”
辛甜笑意加深,朝著江若慈眨了眨眼:“那就借若慈姐吉言了!”
兩人道別,辛甜從電梯上去,去到了周蔓蔓的辦公室。
周蔓蔓今天正好比較空閑,正在搗鼓著自己新買的幾盆花,突然聽見了敲門聲。
“江,你又把什麽東西落下了?”周蔓蔓沒有回頭,話語間歎了口氣:“你現在這迷糊勁,和辛甜真像。”
辛甜倚著門框笑了:“蔓姐,我不在的時候,你居然在說我的壞話啊?”
“辛...辛甜!”周蔓蔓不可置信的轉過頭,等到看見站在門口的人真的是辛甜後,興的尖了一聲,扔下了手中的水壺衝向,一把抱住:“你居然回來了!”
辛甜悶悶的笑,拍著周蔓蔓的背,忍不住吐槽:“我才去了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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