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很安靜,音響裡不時傳出嘈雜的人聲和計時的滴滴聲,還能約聽到有人在喊“加加!”,“再快點!”這樣的話。
視頻裡的博士生們忙著調試實驗儀,每個人都一臉嚴肅,步履匆匆,隻偶爾有人看向攝像頭,確認周遠川還在。在他們眼裡,這位著作等的年輕教授甚至不需要說話,只是以視頻的方式出現在這個實驗室裡,就是給場上所有人吃了一粒定心丸。
理論理是最殘酷無的學科,有人窮盡一生也只能往門邁出半步,更別提無數的人連門口都找不到就倒了下去,白白蹉跎一輩子的。前路一片灰暗的況下,人是需要神寄托的,可宗教這種小兒科的玩意兒又實在不值一看,於是大多數人便下意識地把這份神寄托放在了這個領域最優秀的那幾人上。
換句話說,周遠川在這些博士生眼裡,就跟半個神差不多。
但此時他們的神明,正於的漩渦中。
喬橋手握住的部,息著將被得閃閃發亮的棒吐出來,來不及吞下去的口水從角溢出,弄得那一點稀疏的發也漉漉了。
“夠了……”
周遠川耳紅得像被撲了桃的胭脂,剛才這一番‘運’下來,他的樣子不比喬橋好多,只是勉強維持著一副‘沒事’的樣子,其實腰部以下早就搖搖墜了。
比之前脹大了足足一圈,熱騰騰地翹著,散發駭人的熱度,下方的兩個球也繃了飽滿的圓形,所有特征都在昭示它們的主人已於的邊緣。
喬橋咽下一口唾,鬼使神差地攥了攥這棒的部,立刻被掌心傳來的生機的跳嚇得松開了手。
“不行……”
男人的手抱住的頭,強地將到自己兩之間:“讓我出來……”
喬橋哭無淚,本意只是看周遠川著心有不忍才想來幫幫忙而已,哪知都累酸了,周遠川也不。就像跑接力,本以為接下這棒就能直接撞線,上了賽道才發現是第一圈,再沒有比這更坑的了。
周遠川不,又不好掉頭就走,只能著頭皮張開,出最後一力氣弄。
青年立刻發出一聲小貓被人頭一般的滿足歎息,喬橋臉頰不僅一紅,心想幸虧關掉了麥克風,不然被別人聽到,周教授一世英名恐怕是保不住了。
有意讓周遠川早點,所以這次舌重點照顧頂端的那個小孔,舌尖微微用力往裡鑽去,甚至大膽地用犬齒去刺孔稚的……效果看起來不錯,察覺到男人大側的都繃了起來。
“小喬,你——”
周遠川一句話沒說完,音響裡突然傳出人的疾呼:“周教授,這個數值好像不對!”
怎麼偏偏是這時候……
他隻好放開喬橋,把注意力放到視頻中的畫面上,那些博士生們早就把攝像頭舉到了儀表盤前,其中一個轉表的指針正飛快地左右擺。
周遠川一眼就看出這是學生們在提高溫度時沒有減造的,算起來只是個小錯誤,畢竟這些博士生中有一半是第一次跟這個實驗,儀作起來又極為繁瑣複雜,出一點紕完全在理之中。
但此時,憋聚的火無法順暢地發泄,還被這種不該出現的錯誤打斷了他的‘興致’,耐心徹底告罄,他生道:“我平時怎麼教你們的?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嗎?”
視頻那邊霎時安靜下來。
這些在外面眾星捧月的博士生們一個個汗都流下來了,沒一個人敢吭聲,說是噤若寒蟬都不為過。
周教授今天心不好?
彼此換著這樣的眼神,心裡哀歎,果然是他們太不中用了,周教授可是出了名的好脾氣,平時底下的人弄出更大的錯他都不說什麼,今天居然直接訓人了……
心理素質差點的幾個甚至愧疚地掉起了眼淚,國家出這麼多錢培養他們,他們卻連這麼簡單的儀都用不好,難怪周教授會氣。
“對不起……我們,我們這就重新檢查一遍。”
說完,他們卻看見周遠川臉上清晰地浮現出了一個咬牙的作。
完了!
所有人心裡都閃過這兩個大字。
本來周教授就被他們氣得臉通紅,這會兒直接變‘咬牙切齒’了!領頭的幾個博士生恨不得噗通給他跪下,您訓我們事小,氣壞了子事大啊!
要是把周教授氣得出現心律不齊或者悶頭暈,就是把他們全剁了也賠不起啊!
“快!把所有試驗數據都重新驗算一遍!”
“論文不足五篇的全去盯儀,五篇以上的留下檢查流程!”
“好了好了!指針穩定了!”
“……”
視頻裡的周遠川正‘漠然’看著這一切,如果有人仔細觀察,會發現他的在微微,可惜在這個節骨眼上,沒人敢讓自己停下,生怕被周遠川的‘怒火’波及。
男人修長的手指揪住喬橋頭髮,也只有靠一點抓握,他才能勉力保持住‘正常’的樣子,不至於被口的快擊潰。
就……差一點。
他不敢往下看,沒人比他更清楚此時出現在他間那副畫面有多大的衝擊。但相對的,覺也變敏銳了,那小小的舌頭過的地方就像被澆了一盆火,尤其是還壞心眼地用牙齒刺激頭部,天知道他需要使出多大的定力才沒當場出來。
現在可是視頻連線,他不想當著學生的面——
但眼下,也撐不了多久了。
周遠川緩緩吐出一口氣,他求救似的向視頻裡的儀表盤,出的心算能力讓他幾秒之就判斷出距離實驗結束還需要多久,跳腦海的那個數字讓周遠川幾乎暈厥過去,他絕對堅持不到那一刻。
可是,就這樣讓喬橋停下,他也做不到。
太舒服了,略帶糙的舌面過那個最敏的地方,口腔裡溫暖潤,稍微一腰就能直達致的嚨深……
周遠川罕見地猶豫了,他既做不到把實驗完全給學生們,也無法克制住自己追逐快的本能,兩方勢均力敵,只剩他在中間拉扯。
“周教授!”
音響裡傳來一聲急切的喊,最關鍵的時刻來了,表盤上指針瘋轉,只差加最後一種元素實驗即可完。
這也是周遠川今晚視頻連線的意義,只有他知道該在什麼時候摁下那個按鈕。而如果時機不對,整個實驗就全失敗了。
但糟糕的是,他察覺到自己也瀕臨的邊緣了。
的弄也加快了速度,似乎是有意折磨他,潤的舌頭從向下,一路親吻到兩個囊袋中間,停頓幾秒後更是直接把脹得發的囊袋含進了裡。
周遠川從沒覺得時間如此之慢過。
視頻裡所有人都盯著他,那一張張年輕的臉上寫滿崇拜和期待,這個領域裡的新鮮今晚全湊到了這裡,他們都等著周遠川發出那個最後的指令。
“周教授的臉怎麼這麼紅?”
“別說話,要是把你放在那個位置上,指不定早嚇尿了。”
“哦……”手裡只有三篇論文的小師弟在這個團隊中屬於食鏈的最低端,面對師姐的訓斥,辯駁都不敢,只能默默閉上了。
氣計上的數字正以驚人的速度攀升,周遠川死死盯著它,竭力屏除干擾,只要像平時一樣在腦中列一個公式,然後輕輕松松地把需要的東西算出來……就好了。
但這次公式只寫了一半,等號另一邊就冒出了喬橋的臉。
糟糕。
他知道自己此時最該做的就是把喬橋推開,但無論大腦如何下命令,他的手都始終無法抬起分毫。
就像吸毒者,明知等待自己的是糟爛頂的未來,也無法停下眼前的這一口。
再等一會兒……再等一會兒就……
“周教授!到時間了吧?”
視頻裡進學生驚慌的臉。
是到時間了。
周遠川比任何人都知道他該幹什麼,那些電子和原子此時正在容中飛速地旋轉,時機稍縱即逝,他不該——
遲疑的。
可是,沿著神經傳遞到大腦的快信號如此猛烈,和思維仿佛被分割了兩個互不相通的獨立個,思維已經無法控制栗,已經湧出了囊,朝輸管鑽去,即將噴湧而出。
“周教授!”
這一聲喊把他的思維拉回了一點,周遠川咬下,幾乎把薄咬出來。
不行,不、不能再等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心臟跳速度猛地加快,瘋狂湧大腦,幾秒之,他調起所有還保持理智的腦細胞,在高來臨的最後一刻,算出了那個數字。
無法說話,否則一定會溢出嚨,周遠川隻來得及對著攝像頭比了個‘啟’的手勢,就控制不住地了。
白的噴了喬橋一臉,男人坐著一不,像是僵住了一般,但下的卻不肯停止,第一噴出之後,隔了幾秒,又噴出了兩,前前後後竟然噴了六七下之多。
周遠川的手指停在攝像頭的關閉鍵之上,最後還是沒來得及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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