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木州一聽陸皓謙要走,他忙挽留道:“陸總現在都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了,我已經在和平飯店定好了位子,還是請陸總可以賞。”
陸皓謙果斷拒絕說:“不了,我老婆在家等我,趕時間先走了。”
陸皓謙這麼干脆的拒絕,就算是陸皓謙已經說的很明白,他回家要干嘛,喬木州也還是心里沒底,陸總不賞,他也不敢勉強。
陸皓謙走了以后,喬木州高度繃的神經線終于可以放松下來,突然地松懈,讓他一下子癱坐在沙發上。
面對陸皓謙這樣氣場強大的男人,喬木州慚愧,直到現在還后脊骨發涼,陸皓謙來考察,他負責接待陸皓謙,在陸皓謙面前喬木州覺得自己還是太上不了臺面,很窩囊。
人家陸皓謙本就沒有說什麼,他就張的雙發麻,這種心理素質,還是要去鍛煉。
以前喬老爺子說他做生意欠火候,他還不服,和陸皓謙涉過后,喬木州對喬老爺子的話,再沒有一點反駁的余地。
還沒休息多一會,喬木州蹭的一下從沙發上起來,他狠狠地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埋怨自己,現在還有爛攤子等著他收拾,怎麼還坐下了。
喬木州心急火燎的趕到咖啡廳,已經是將近晚上八點多鐘,景漾和安家黎在星克里,坐了將近兩個小時。
安家黎看到喬木州過來,一臉的詫異,“你怎麼過來了?是來接我的嗎?”
景漾可算是盼來了救星,讓能擺安家黎這個磨人,激的喝了最后一大口咖啡,準備走人。
“我還忙,你們二人世界去吧。”
喬木州沒想到景漾這麼快就要走,安家黎在這里,他也不好挽留,只能點了點頭,囑咐道:“回去小心點,時間也不早了,到家了告訴我一聲。”
喬木州這麼,深深地刺激了安家黎的心,很不高興的又開始著臉。
景漾走了以后,喬木州質問還在跟置氣的安家黎,“你單獨找我朋友做什麼?好像跟你之間關系沒有那麼,別來擾我朋友。”
喬木州態度這麼糟糕,弄得安家黎火大,“我過來找怎麼了?是不是心疼了?今天我正好想問問你,你和景漾是什麼關系?是不是喜歡你,你也喜歡。”
被安家黎破了的喬木州惱怒,沖安家黎吼道:“你有什麼資格管我這麼多,你算老幾啊?我喜歡誰,關你什麼事。”
喬木州的話太傷人,安家黎啼啼的開口,“喬木州,我是你未婚妻,你是我未來的老公,你說我有沒有資格管你,你真讓我寒心。”
安家黎提到自己的份,喬木州苦笑,“你知道今天因為你,我到底耽誤了多事,懷集團的總裁陸皓謙今天親自來喬氏視察,考察合作項目。
他是多大的財神爺,不用我多說你爸媽也都知道,就是因為你,打擾到了我的工作,如果陸皓謙回去以后,覺得我招待不周,惹了他不高興,假設合作如果沒有功,到時候你負責的起嗎?”
安家黎聽到陸皓謙的名字,沒有再說話,雖然心里也很委屈,沒覺得自己今天做錯了什麼,更是沒有喬木州過來。
心想一定是景漾搞的鬼,想要借著今天這件事來挑撥和喬木州之間的。
可是現在有火也再發不出來了,本不知道今天喬木州接待的人是陸皓謙。
要是知道的話,也不會這麼作。
陸皓謙是什麼人,安家黎就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知道他的名號,他爸媽有次為了能見到陸皓謙,足足花了三個月的準備時間,結果陸皓謙只給了他們半個小時的時間會面。
喬木州不想再跟安家黎再說廢話,發了好一通火,正在氣頭上的他,也完全忘了安家黎是個有什麼委屈都會跟父母去訴苦的人,也沒有理安家黎的哭哭啼啼,自己一個人走了。
人沒到家,喬木州就接到了喬老爺的電話,在電話里喬老爺子把他罵的狗淋頭。
喬老爺子罵喬木州混賬,責怪他接待陸皓謙沒有能耐留住他吃晚飯,錯過了這麼好的機會,代他什麼事,都辦不明白。
又順便提到安家黎,說安父給他打了電話,說安家黎了他家兒子的欺負,很不高興。
喬木州掛斷電話,將車停在路邊,煩悶的點了煙。
做錯一件事,就被喬老爺子全盤否定,他覺得自己活著很悲哀,為什麼在喬老爺子眼里,他就是那樣的不堪,他的生活里,不允許犯一點的錯。
相反他大哥喬斌,這麼多年以來,他從未見過喬老爺子責怪過喬斌,哪怕他做了再多的錯事。
景漾的家庭況,喬木州一直很清楚,喬木州常常在想,自己和景漾相比,是不是也很同命相連,都有豪門子弟不應該有的一種悲哀。
不被疼,不被。
***
景漾回到家把安家黎的事全部告訴了葉承覺。
正在彎腰喂狗的葉承覺,抬眸問景漾說:“不放心你和喬木州對不對?”
景漾后悔自己怎麼這麼大,不該說的也跟葉承覺去說,把葉承覺當做傾訴對象。
葉承覺是知道和喬木州曾經的關系的,這樣一來不代表著在葉承覺面前舊事重提,這樣多尷尬。
景漾小心翼翼的開口:“你是不是心里不舒服?”
葉承覺語調平靜的回答景漾,“沒有…沒有不舒服。”
景漾察言觀,覺得葉承覺沒有什麼反常,應該是多心了,這才稍稍松了口氣,也不避諱葉承覺的問題,很坦率的回答說:“對啊,怕我和老喬有什麼,純屬沒事在那瞎琢磨,我看就是太閑了。”
葉承覺喂完petty狗糧,又給它切了塊餐后水果,這才坐到景漾邊,了景漾的頭發,“不是人家多想,這也是正常人的心里,可能是太喜歡喬木州了吧,覺得他邊所有的人都是敵。”
景漾點頭道:“可不是,看喬木州的眼神都是直勾勾的,這是到了骨子里了。”
葉承覺不滿的問景漾,“如果你認為那樣說人的表現,我怎麼從來沒發現,你直勾勾的看著我?是不是不我。”
葉承覺這種小病還在那里錙銖必較,景漾撇了撇,“我倒是想那麼看你,也得有這個機會啊,你說是不是?”
葉承覺不解道:“什麼機會?”
景漾解釋說:“在醫院里,你工作的時候,很嚇人,板著一張臉,別人在你面前大氣都不敢,在家呢,收拾收拾就睡了,哪有那個調,不過說實話,你上的勁兒我很喜歡。”
葉承覺搞不懂景漾提到的是什麼勁兒,問說:“我怎麼沒有發現自己上有什麼?”
景漾親昵的了下葉承覺的鼻子,“我從見到你的第一面起,就覺得你是個氣場很足的人,那天是在停車場,你和陸皓謙站在一起,架勢看上去也不輸給他,曾經在我眼里,陸皓謙的氣場,真是沒人比得了,就他站在那,給人的那種迫真的讓人有種不上氣的覺。”
葉承覺想到陸皓謙平日里的樣子,問景漾,“你這是夸人,還是貶低人?不上氣的覺,是不是有點夸張了?”
景漾搖了搖頭,“怎麼會夸張呢,我當然是再夸人,我想說的意思就是,你和陸皓謙否屬于那種有魅力有氣場的男人,只不過有一點不同,陸皓謙的眼睛,著一狠勁兒,你沒有。”
葉承覺自夸道:“我的眼神里是不是溫人,含脈脈,到放電。”
景漾被葉承覺的不要臉給逗笑了,打鬧的推搡了一下葉承覺,“你難道不照鏡子哇,這些都跟你不沾邊,你眼神里大部分都是冷漠和疏離,哪有什麼溫,你如果含脈脈的,地球都能倒轉。”
景漾這麼不給自己面子,葉承覺嘆了口氣,“怎麼沒有,只是你沒有發現而已,我這雙眼睛看了太多的人冷暖,或許也表達不出太多的東西了。”
景漾跟葉承覺回過他的老家,就算他的曾經,沒有經歷過,但是面對那樣的艱苦環境,也同,這樣的人又怎麼會眼里能表出。
景漾拍了拍葉承覺的肩膀,“葉醫生,你眼里不溫,但是對我很溫的,跟你往之前,我都沒有想象的到你會對我這麼好,有個問題,我一直還是想不通,為什麼你偏偏會喜歡我。”
景漾這個問題已經問過了葉承覺無數次,在方面,景漾天生就缺乏安全和自信,也從來不相信什麼天長地久,總認為人相時間長了,就會覺到厭煩,新鮮過了以后,就會分手。
葉承覺回答過太多次景漾的這種傻問題,他歸到底還是不厭其煩的告訴景漾,“因為我想照顧你,就這麼簡單。”
景漾也指不了在葉承覺里聽到什麼海誓山盟,海枯石爛,一見鐘,你到死這些膩歪話。
也是個小孩,有時候也盼著自己的男朋友能濃烈的表達一下意,可惜在葉承覺這里,從來不給這樣的福利。
***
昨天來了安家黎,今天喬木州又來了醫院,當喬木州出現在腦外科的時候,吸引了不人的目。
護士臺的護士,更是兩眼放電,直勾勾的看著喬木州,不知道他是患者還是患者家屬。
高大英俊的喬木州,又很愿意打扮自己,穿著搭配出門前都要準備好久,什麼服配什麼子,什麼子配什麼鞋,講究的比人還要花心思。
這樣的男人無論出現在哪里,都會為焦點,獵取的芳心。
喬木州打景漾的電話不接,只能走到護士臺,很紳士禮貌的開口,“護士小姐,麻煩你我想請問一下,景漾景醫生有沒有來上班,現在人在哪里。”
在護士臺的小王一聽這位看上去就像是高富帥的小開,找的人是景漾,原本熱洋溢的笑臉,也轉瞬變得冷淡,“來了,你一直往前走,在最里面的辦公室。”
喬木州發現眼前的小護士聽他提到景漾態度一下子轉變那麼多,認為莫名其妙,不知道因為什麼。
不過他還是很多禮貌的說了句謝謝。
喬木州走遠以后,站在小王邊的小周用發出嘖嘖的嘆聲,眼饞道:“這麼個大帥哥來找景漾,景漾運氣還真是好,男朋友那麼帥,連邊的朋友也這麼帥,真是羨慕死個人,天天看帥哥養眼,如果換做是我,每天不是得樂死。”
小王給了小周一記不屑的白眼,“瞧瞧你那點出息,這年頭臉管什麼用?你能樂死的資本也太廉價了。”
小周反駁小王說:“你當我傻啊,看帥哥可以,但是他們money也足啊,我怎麼能不樂死,你看剛才那個帥哥穿的一服,我在雜志上看到過,不過忘記是什麼牌子了,能上那本雜志的服,沒有個八萬千下不來,還有葉承覺,他多有錢,醫院里誰會不知道,開好車住豪宅,你說這家底能有多厚。”
小周里拉的說了這麼一大堆,弄得小王心煩意,眼紅的開口,“好了,別說了,同人不同命,我們和景漾相比,也只有羨慕的份兒,誰人家有個好爹,起點就比我們高,接的人當然跟我們不同。”
小周痛苦的認清現實,“干嘛把話說的那麼直白,我們也有一個辦法變那樣,可惜前期也需要一大筆錢。”
小王以為小周能有什麼好辦法,湊過腦袋,忙問道:“我們怎麼做才能有這種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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