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微頓了頓,著,重新開口:“貝貝,你愿意嫁給沈時嗎?無論以后是順境或逆境,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你都將毫無保留地他,對他忠誠直到永遠?”
湯貝點了點頭,已經迫不及待地應答下來:“嗯,我愿意。”
“那你呢?”問。
他當然也一樣,無論以后是順境還是逆境,富裕或貧窮……他都愿意毫無保留地,對忠誠直到永遠。
余謹以至誠。
然后,湯貝朝沈時出了手。
沈時低低一笑,開始替戴上了紅線制的臨時求婚戒指,他是外科醫生,最擅長就是打繩結,繞了幾圈,沈時便將紅線繞在湯貝纖細白無名指上,然后他還在上面打了最牢固的外科三重結。
然后,一個紅線做的求婚“戒指”,牢牢地系在了湯貝的左手無名指。收回手,眼眶泛熱,主手抱住了沈時……
酒店房間,三角上的攝像機完完整整地記錄了從求婚到系上紅線“戒指”的所有畫面和景,包括沈時那段老套又不缺真摯的求婚誓詞。
字字句句,全部記錄下來了。
因為攝像機開啟自尋人模式,因為里面的兩個人移了方位,三角架上的攝像頭跟著偏了三十度,繼續記錄著兩人擁吻畫面。
接著,又默默地轉了六十度,直直地對著房間里的大床……
鏡頭畫面跌宕起伏,景熱烈而,如果攝像機也有思想,肯定要害地自關閉拍攝。就在這時,攝像機被男人修長的手指無地按了關機鍵。
一切都黑了下來。
半分鐘前,沈時撐在湯貝上,湊在耳邊,聲音低啞又忍地征求的意見:“貝貝……我可以把攝像機關掉了嗎?”
湯貝眨著眼睛回視沈時。心里十分明白,沈時為什麼會用征求的口吻問自己,他并不是征求關掉攝像機的事,而是征求另一個意思。
因為接下來的畫面,充滿著限制。
作者有話要說:
被關掉的攝像機:……其實我想為你們繼續拍下去。
大珠: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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