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顰搖頭:“沒事兒的。”
“不行。”霍先生很堅持。“小顰,今晚我去隔壁客房睡。”
“為什麼?”薛小顰訝異。“我不答應,我不放心,你一個人睡客房,萬一半夜又發燒了怎麼辦?我好不容易讓你退燒,你可就別折騰了。”說著親親他的。“乖啦,霍先生,你聽我的話好不好?”
霍梁看了一眼:“你一個保姆,為什麼管的那麼寬?”
聞言,薛小顰被他氣樂了:“我是你保姆,當然要管的寬,那你說你聽不聽我的?”
此刻霍梁扮演的是男主人,當然不用聽保姆的,而是保姆應該聽他的。但是他看著薛小顰的眼睛,想都沒想就答道:“聽,什麼都你的。”
這才對嘛!薛小顰滿意極了,偎在霍梁邊,兩人一起看綜藝節目。薛小顰笑點很低,不時被逗得哈哈大笑,霍梁卻完全get不到笑點,這種綜藝節目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大寫的無聊。但薛小顰很開心,他也就開心了。
看了會兒,薛小顰又給霍梁量了下溫,現在已經差不多恢復正常了,但保險起見,晚上這頓退燒藥還是得吃。
別看霍梁自己是名醫生,其實他非常討厭醫院,討厭雙氧水的味道,也討厭那一片一片的白,更討厭吃藥打針。
之所以當一名醫生,薛小顰想,可能是因為他自不喜歡吃藥打針。
因為擔心霍梁,所以薛小顰這一夜睡得都不怎麼踏實。不一會兒就起看看霍梁,試試他的額頭,一夜半睡半醒,直到天亮,終于挨不住了,徹底睡死過去。
第二天一早天大亮,薛小顰打了個呵欠,卻發現霍梁不在床上!嚇了一跳,連忙起,卻看見本來應該他躺的那半邊床上放著一套天藍的仆裝。
這一件和昨天那件就不一樣了,鮮艷一些,剪裁款式也略有不同,但仍然致好看。薛小顰先去浴室洗漱,然后換上——就當是在家里穿正裝了,反正現在也決不允許“大病初愈”的霍梁對做什麼,只是穿漂亮服給他看的話,很樂意。
繼續雙馬尾。
出去臥室就看見霍梁在廚房忙活,薛小顰出甜的微笑,從背后把霍梁抱住:“早上好,霍先生。”
霍梁任由抱,調侃說:“保姆小姐,你這是做什麼?這是你應該對男主人的態度嗎?”
薛小顰把小臉在他背上一圈,說:“霍先生,昨天我都跟你睡了,你怎麼還跟我這麼疏遠?你不知道嗎?小保姆一般都背著主人跟男主人有一的。”
霍梁道:“可是我這里沒有主人。”
“那很好啊,我可以當主人。”這不是現的麼,都不用找。
霍梁將菜裝盤,拉開的小手放到手心:“端菜。”
薛小顰噘,還是乖乖轉把菜放到了桌子上。
吃早飯的時候霍梁似笑非笑地說:“別人家的小保姆勤快又爽朗,負責主人的一日三餐不說,還吃苦任勞。怎麼我家的小保姆卻需要我親自做早餐呢?就這樣,你還覺得我太摳門,工資給的,是二十一世紀的周皮?”
薛小顰:“……”這人記憶力可以再好一點沒關系,都是昨天隨口調侃說的話,他竟然還記得。“我這不是昨天太勞累了麼?這樣吧,今天中午我做飯,行不行?希能合霍先生您的胃口”
霍梁眼底笑意濃厚。
薛薛小顰同志有個優點,那就是言出必行,說到做到。說中午自己來做飯,那就一定要自己來做飯。雖然的經驗不多,但有智商,并且能舉一反三,所以做個午飯算得了什麼?
為一個稱職的小保姆,做飯什麼的……小case啦!
薛小顰先是搜了食譜,然后找了幾個比較簡單又下飯的菜做。本來是想做點魚呀呀之類的菜,可是最后又反悔了。覺得自己的家常菜比較拿手,也有經驗,再加上霍梁燒剛退不適合吃葷腥,還是吃素吧!
于是中午的餐桌上分別是:腐空心菜,醋溜包菜,酸辣土豆還有瓜湯。不知道為什麼霍梁買了薛小顰不喜歡的苦瓜,于是薛小顰以“降火保健”為名,榨了一杯苦瓜,著霍梁喝下去。
霍梁其實也不太喜歡苦瓜。他雖然沒有太大的喜好,但什麼好吃什麼不好吃還是能分得清的。知道薛小顰不吃苦瓜,所以他買苦瓜只是想試一下,能不能做出既讓薛小顰吃又能讓對苦瓜改變的菜。
結果還沒錯,可憐的苦瓜君就變了苦瓜……
最后霍梁還是喝了。面不改喝的,薛小顰嘆為觀止地看著這一幕,佩服的五投地。在看來,苦瓜真的能排世界上最難吃的蔬菜前三,但苦瓜的確降火,討厭苦瓜的味兒,所以看都不想看。
“英雄啊!”對著霍梁一拱手,覺得霍先生真是太酷了。
小的時候特別討厭吃芹菜,薛老媽為了改變這壞病,什麼法子都用上了,但薛小顰骨子里的倔強不屈出來了!薛老媽威利也沒有用,這讓薛小顰在接國主義教育電影后,深深地堅信自己能為一個優秀的黨員!
面對敵人的糖炮彈,面對老虎凳辣椒水,!也!不!怕!
霍梁喝完了苦瓜,對薛小顰說:“謝謝,很有效果。”
這剛喝完幾分鐘就有效果了?薛小顰咋舌,把杯子送到洗碗槽,然后回到餐桌前坐下,先給霍梁盛了碗湯:“先喝湯再吃飯。”
霍梁點了下頭,喝了幾口,不得不說,薛小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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