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嘆口氣,“所以你其實還犯了一個錯誤,就是沒有及時通知我。宋寧,我是你的二線,就是你的保障,你有理不了的事就應該告知我,我也必須到場解決,由我來判斷勢,如果我也沒有把握解決,就會請示劉主任。”
“我知道你是怕給我們留下你技不好、膽小怕事的壞印象,可是宋寧,在那個時候,患者的生命高于一切。”
說完手攬了一下宋寧的肩膀,聲音徹底下來,“好啦,你也累了那麼久,快回辦公室休息一下吧。”
“嗯......知道了......”宋寧垂著眼,滿臉愧。
蘇盈袖兜里的手機恰好在此時響起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便讓宋寧先回去,然后接起來,喂了聲。
“許大律師這時候不去看花花世界,給我打電話做什麼?”
許應笑了聲,聲音慵懶,“這不是發了好幾條信息你都不搭理我麼,擔心是不是我又哪里惹惱你了,趕打個電話打聽一下。”
“我哪里做錯了,你說,我一定改。”
蘇盈袖聞忍不住笑了聲,道:“沒有,是我沒有及時看到你信息。”
“今晚夜班生孩子的多?”許應問道。
蘇盈袖猶豫了一瞬,“......不是,是、跟宋寧聊了聊。”
好吧,其實是單方面在“教訓”自己的一線:)
用一兩句話簡單說了個大概,許應聽完,咦了聲,“我以前不就這麼訓涂川的麼?我發現帶實習生,老師嚴厲教導的往往很快能上手干活,但是工作時間會覺得特別難熬,要是老師態度很溫和呢,學生上手的時間就要長一點。”
“挨罵的事會記得特別清楚。”蘇盈袖苦笑,附和道。
“好啦,不提這些煩人的事。”許應說了句,鬼使神差的有問了句,“你今天心怎麼樣?”
蘇盈袖心里最初的怒火源頭被他一句話就勾了出來,已經變了強烈的委屈,“......不好!很不好!”
許應不期然會聽到這樣的回答,愣了愣,“......嗯?怎麼了?”
蘇盈袖把在病房遇到的事簡略說了一遍,最后越說越覺得委屈,“到都有攝像頭,誰會自砸飯碗?再說,誰要收他紅包,我缺他那一個紅包麼?!”
原來是遇到了這件事,許應心里總算放心,還能說出來就好,能說就能排解。
想來也不需要他來分析說家屬只是關心則,于是他想了想,果斷站在蘇盈袖這邊,“就是麼,咱們又不是沒錢,他這是小看咱們阿盈,太過分了,咱們大人有大量,不跟這種小心眼兒的人一般見識。”
“好不好?”他頓了頓道,“不生氣了,等我回去給你帶特產。”
他的聲音和溫,像在哄著鬧氣的孩子,蘇盈袖霎時間有些赧然,訥訥地沒出聲。
好半晌才哼了聲,“......我又不是小孩子。”
“不是小孩也能收禮。”許應聽見的聲音低下去,有些的意味,不由得輕笑。
或許還沒發現,已經能對他說出心里的委屈和困擾,還能撒了。
作者有話要說: 許律師:我們阿盈是個嚴師。
蘇醫生:……不是反話?
許律師:當然不是,我正著說的!
蘇醫生:那……有獎勵麼?
許律師:獎勵一個我?
蘇醫生:……不了不了,不用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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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要在飲酒后》
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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