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鄙夷聲中,燕尾服小男孩臉喪到了不行。
他像是踩到了貓尾,尖聲辯駁:“你胡說!男爵是最高爵位!我媽是尊貴的男爵夫人!媽咪,媽咪,你快告訴,什麼都不懂,是胡說八道!”
雖然兒子不肯承認事實,但,男爵夫人自己心里明白,自己這個爵位說出去很牛閃閃,實際上正如那個小包所說,是爵位之中,最低等的。
也就回國來裝裝!
可沒想到,此刻被一個小包給拆穿了。
臉青白相間,心里知道,這個時候為了避免出更多的丑,上上策是帶著兒子趕離開。
可,看到自家兒子被一個小包制這樣,又心疼不已!
一瞬間,一個暗的念頭冒了出來。
是啊,那小包是千金小姐又怎樣?帶著保鏢又怎樣?不過是個不到兩歲的小屁孩。
自己可是個大人。
若是起手來,肯定是那小屁孩吃虧。
保鏢就算再護主子,也不敢對這個男爵夫人手的。
到時候,小屁孩挨打也是白白挨打。
若是小屁孩的父母找上門來,就說這家伙出言不遜,冒犯作為男爵夫人的尊嚴,這是替對方父母教育孩子!
對,就揪住對方孩子缺乏家教這一點,諒對方也反駁不了!
就不信了,這白氏的家族聚會這麼隆重,這小包的父母就算是再有錢,也不敢在這麼隆重的聚會上,鬧起來吧?
到時候還不被蕭董事長給掃地出門,才怪呢!
男爵夫人心里的小算盤,轉了又轉,終于打定了主意。
方才還低調不惹事的表,立馬換了一幅潑婦鬧事的臉:“小屁孩,你給我放干凈點,我是有爵位的人,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對我指指點點?更何況我告訴你,就算是我只是男爵夫人,我教育你這麼一個沒教養的小屁孩,也是綽綽有余,哼,更何況我兒子可是要與蕭董事長家的兒求婚的,將來是白氏的婿,你家是個什麼出來歷,也敢與我兒子爭高下?”
前半句,是說給小粒粒聽得,教訓教訓這個娃娃。
后半句,可是說給那些保鏢聽的,旁敲側擊告訴他們,的份地位,兒子將來的媳婦很牛,等會兒若是手教訓人,你們這些保鏢可有點眼力見,別特麼出手。
然而,保鏢們聽了這個人的話,不僅沒有被嚇到,反而全都一言難盡地對一眼:這人瘋了吧?想娶我們家大小姐?瘋子!
男爵夫人渾然未覺,還覺自己給兒子出了口惡氣,把那些保鏢嚇傻了呢。
著兒子的頭發,聲道:“兒子,媽媽幫你教訓教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你說,你扇一掌還是兩掌,你能解氣?”
燕尾服男孩糾結著:“媽咪,我不要和白家那個傻子求婚,他們說是個智障,到現在連話還不會說呢。我才不要和一個不會說話的智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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