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后, 景羨飛速的去洗澡。
至于跟在后面的蔣深,臉上滿是饜足, 他了, 半瞇著眼看著鉆進浴室里的人,不急不躁的。
晚上睡覺前, 景羨抱著被子睡在床沿邊上,一臉警惕。
蔣深看著,彎了下角。
“躲什麼?”
景羨啊了聲,抓了抓頭發:“我沒躲啊,正常睡覺。”
蔣深失笑,彎腰朝這邊靠了過來,挑了挑眉問:“你在提醒我要不正常睡覺?”
景羨:“…………”
子一僵, 快速的拿著被子蓋住自己的腦袋, 悶哼了聲, 聲音從被子里傳了出來:“我才沒有這個意思呢,你故意誤解我說的話。”
蔣深笑。
他低頭親了親景羨的角,是真的不打算收拾。
“早點睡,晚安。”
“晚安。”
景羨笑,眉眼彎彎地模樣朝他這邊翻轉了過來, 直接鉆進蔣深的懷里,抱著蹭了蹭說:“明天幾點回去啊。”
“睡到自然醒再走。”
他手了的腦袋, 知道這段時間的景羨是累了。
在劇組這麼長的時間,他們這部電影拍攝的工作量也非常大,而且除了上次的頒獎典禮景羨請假之后, 之后再也沒有請過假了,即便是生病,冒發燒也一直帶病堅持著。
蔣深過來看過好幾次,每一次過來都能看到的那種認真勁,也難怪,只要是跟景羨合作過的導演都無一的不在夸。
景羨窩在他的懷里,只覺得舒心不。
好像只有在蔣深的旁邊,才能到一定的安心和放心。
閉了閉眼,嗯了聲:“好。”
沒一會,便累到睡著了。
蔣深了腦袋,陪著一起睡了過去。
夜如水,窗外的風輕輕的吹著,搖曳著,把樓下僅存數的枝葉都給吹散了,落在地面上。越接近新年,天氣越是寒冷了。
兩人是早睡了,但大部分的網友并沒有。
——
上一次的頒獎典禮過后,白卉便消失在了大眾面前。
一直打探的消息,原本定好的見面會,也突然之間就取消了,而方也一直沒有給個準確的答復。之前的廣告代言也一夜間被全部取消,連帶著白卉曾經的廣告,也都在電視里取消了,連街頭的那種宣傳,都慢慢的消失不見了。
經紀人的微博下面已經被給鬧開了。
白卉一個多月沒有更新ins,經紀人也一樣。
——我就想知道白卉去哪兒了啊,為什麼見面會突然取消,能不能給個準確的回復啊。
——嚶嚶嚶,我的白卉神到底去哪兒了啊,好想知道哦。
——為什麼博和白卉的私人ID都這麼的安靜啊,該不會真的出什麼事了吧。
——收到幕消息啊,白卉是得罪人了,大家別找了,這種夜路走多了總會遇見鬼的事,是一定存在的,娛樂圈本就是一個很詭異的地方,只要不潔自好,就一定會出事。
——啊啊啊啊樓上能不能告知一下,到底出什麼事了啊。
——大家別白卉了吧,多去看看其他的藝人,并不值得大家。
……
博和白卉的ins上面,每天都有在熱的留言,說什麼等待著回來。
只可惜直到一個多月過去了,白卉那邊也依舊沒有任何的消息出現。
直到這一晚上,微博突然出現大面積的白卉的言論,各種的證據齊全,讓人想要欺騙自己說服自己都說服不過去了。
白卉做過的事并不,只是藏的很深而已。
而且很多年前就出國了,很多以前的事大家雖然知道一點,但也鮮的拿出來說,即便是有人說,也不會有人相信,畢竟白卉從始至終在大家的眼里就是神,是夢中人。
這些東西一出來,瞬間顛覆了大家的三觀。
——
當晚,關于白卉的無數個話題上了熱搜。
#白卉消失原因#
#白卉被調查#
#白卉導演制片人#
#白卉片場打人#
……
這一系列的消息,宛如雨后春筍一樣的一夜之間全部都冒了出來。
景羨和蔣深睡的沉沉的,網上卻炸開了鍋一樣的。
隔了這麼久才曝出來,本就沒有網友往景羨他們的這邊想,無數網友只覺得白卉是真的得罪人了,走到盡頭了。但他們并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蔣深做的,只是為了給景羨討好一個公道而已。
人越有錢就會變得越加的貪念。
大部分人都是一樣的,只是有些人能夠控制住自己的思想行為,但有些人面對巨大的時候是抵擋不住的。
關于圈的很多合約,就拿景羨現在來說,其實合約價格還高的,但那是景羨應得的,景羨從不參與投資什麼之類的事,是喜歡拍戲,所以只想好好的拍戲。但有些人不太一樣,進這個圈子,自然是想為后面做準備的。
很多人開公司什麼的,源源不斷。
蔣深作為里面的人,深諳這些見不得的事,只是他也是個商人,自己不做違法事,那些知道的事也不會去主調查,但在白卉這里,他算是破例了,親自調查了一番,才會有后續的結果出來。
經過當晚的那些證據確鑿的東西和方的消息一發出來,網友們瞬間心碎了。
——不說了,我了。其他的我都可以接,談什麼的,腳踏兩條船好像也可以,但是這個被調查的事還真的難以接,即便是白卉之后承認錯誤,也不行。
——太好了,媽耶憋了這麼長的時間終于被曝出來了,我最不能忍的就是這一朵大白蓮花了,明明腳踏好幾條船,卻偏偏在大家的面前表現出我就是一朵寒梅,誰都看不上的姿態,我他媽呵呵了,以前二十歲的那些破事,我只是不想拿出來說而已。
——臥槽,樓上看來是和白卉有大故事的人啊,想知道。
——我來個料吧,白卉跟蔣總還有陸老師是高中同學,幾個人曾經是一所學校的,然后白卉一直都追著蔣總跑,但蔣總不喜歡,可因為某些原因,兩人每天還是會見面的,后來蔣總出了點事,大家不知道的是,蔣總在和小錦鯉在一起之前眼睛都是看不見的,瞎了有十年的樣子,白卉在蔣總的眼睛看不見之后突然就不喜歡人家了,開始扎在娛樂圈拍戲,過了兩年有了名氣后就出國了,然后……重點來了,在知道蔣總眼睛好了,且拿下了第一順位繼承權之后,這人又回來了。至于回來做什麼,大家心里應該都清楚吧。
——臥槽,要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可真是惡心了,人家困難的時候你遠走高飛,人家好起來了你再回來,這是什麼意思。
——只有我的重點在于,蔣總以前是看不見的這件事上面嗎???
……
一夜睡醒,景羨到早上才知道的這件事。
扭頭看向從浴室出來的男人,拿著手機頓了頓問:“是你做的嗎?”
蔣深一怔,抬眼看了下嗯了聲:“算是,我調查的。”
景羨愣了下,失笑問:“為了我?”
“嗯。”
其實不用問景羨也知道,應該是蔣深做的,且是為了自己。其實蔣深是個很怕麻煩的人,他雖然是管著蔣氏集團,但很多事能不手基本上都是淡漠的態度,他能容忍下面的經理有點小作,但前提是把事做好做完,至于小手腳什麼的,只要對公司的利益損失不大,便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更別說是娛樂圈的事了。
娛樂圈的事跟蔣深無關,他更是不關心。
只是因為景羨在,所以才會多了份關注。
景羨失笑,對著他抱了下:“謝謝。”
蔣深微垂著眼瞼注視著,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手了頭發說:“傻。”
“起床吧,今天回家。”
“好。”
網上的事兩人沒去管了,白卉接調查,至于結果會如何,基本上是不用想,在違法邊緣做的事并不,雖然人一直在國外,但國的很多東西都有涉及。
而網友們對他們心中的白月神,算是徹底的失了。
當天,白卉工作室的博被取關的就有好幾十萬,以眼可見的減了。
——
車里,景羨一上車便收到了牧歌的電話。
“在哪兒呢。”
景羨側目看了眼蔣深,失笑說:“在車里,準備回來了,怎麼了。”
牧歌嗯哼了聲,著聲音問:“你看今天的微博了吧,是不是蔣總做的啊?”
景羨一怔,失笑問:“你怎麼會覺得是蔣深做的?”
聞言,牧歌挑眉一笑說:“我還能不知道嗎,白卉得罪的人估計就你了,其他人即便是得罪了,別人也不敢,唯獨蔣總……什麼都不用擔心的敢為你出氣來。”
景羨聽著,還真的有點無言以對。
好像牧歌說的也沒錯。
嗯了聲,“可能是吧。”
牧歌一噎,低聲道:“不過圈倒是不人喜聞樂見,這會還有不人料呢,把之前一直不敢發出去的一些東西,一下子都全發出去了。”
那些人也是憋的很久了,逮著機會后便沒想要再有任何的保留。
而白卉經過這一次,是真的徹徹底底的沒有翻之路了。
景羨跟牧歌聊了好一會,定了個一起吃飯的時間后才掛斷電話。
蔣深看了過來,擰了擰眉問:“怎麼又跟一起吃飯?”
景羨笑:“你不喜歡嗎?”
蔣深頓了頓,低聲道:“牧歌……會帶壞你。”
在某一程度上來說,是會的。
作者有話要說: 牧歌:晚上教景羨鎖房門,不讓蔣總進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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