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媽,做了什麼!
信息量似乎有點大啊。
一個個鋌而走險的打量了一番沉默不語的隊長大人,隊長大人的面部表一如既往的風平浪靜。
炎漠手腳無措的來回走了兩圈,他最后忍無可忍的一把攥住沈晟風的領,怒斥道:“你怎麼能這麼欺負他?你憑什麼這麼欺負他?”
“出去。”沈晟風的聲音亦是不溫不火,只是語氣毋庸置疑的帶著一呼百應的氣勢,話音一落,整個食堂瞬間人去樓空。
空的大廳里,蕭菁終于打好了一份飯菜走回位置前。
炎漠指了指蕭菁,再指了指沈晟風,痛心疾首道:“你怎麼能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
“舅舅指的是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沈晟風明知故問道。
炎漠咬了咬牙,“你還要我挑明了說?”
“執迷不悟的人是舅舅您自己。”沈晟風坐回位置上。
炎漠怒不可遏的雙拳砸在桌面上,他道:“就算我再蕭菁,我也不會在婚前對他做出這種行為,沈晟風你也是軍人,你應該明白軍婚的什麼含義,是你這種抱著兒戲的心隨隨便便對待的?”
“我們都是心甘愿的。”
“我沒有同意。”炎漠吼道。
畫面一度陷尷尬。
炎漠再道:“我不會同意的,蕭菁你以后離這個混蛋遠一點,我決不允許他用這種方式傷害你。”
蕭菁退后兩步,避開了長的接,道:“炎漠將軍,這也是我心甘愿的。”
“你——”炎漠語塞。
蕭菁放下手里的餐盤,認真嚴肅道:“您既然都看到了,也猜出來了,那我也就不否認了,是的,我和隊長完完全全的在一起了,不論心。”
“你、你們——”炎漠踉蹌一步,猶如被萬箭穿心。
沈晟風再一次站起來,站在蕭菁的右側,目一瞬不瞬的落在目瞪口呆的炎漠上,不急不忙的卷起自己的袖口,他道:“這些都是我們在一起的痕跡,您還要看嗎?眼前這個人,從心到,都烙上了我沈晟風的痕跡,您早就是局外人了。”
炎漠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自己掏心掏肺疼了這麼多年的外甥竟然搶了他的舅媽,如此大逆不道的逆子,天理難容啊。
“舅舅,既然事已至此,那我也實話實說吧,從今以后,蕭菁就是您的外甥媳婦,您要避嫌了。”
舅舅,您老了。
舅舅,您輸了。
舅舅,您是局外人了。
舅舅,您要避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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