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肩膀好痛。”葉九涼眸一轉,小臉皺一團,委屈地哼唧著。
肩上的傷是槍傷,厲陌寒怕是真的扯到傷口了,面上的笑瞬間斂去。
“過來,我看看。”
對上他眉眼間的嚴肅,葉九涼訕笑,“好像又不是很疼了。”
話落,厲陌寒危險地瞇起眸子,疑的語氣滿是篤定,“誆我的?”
“真疼。”葉九涼脖子一涼,立馬改口。
狼來了的故事,厲陌寒也懂。
他手探向那裹得向蠶寶寶一樣的子,葉九涼下意識地往旁邊滾去。
一時間忘了肩膀上還有傷。
這下真的到傷口了,痛得忍不住倒吸了口氣。
靠。
把自己給坑了。
厲陌寒察覺到的不對勁,連忙把人從被子里挖了出來。
及煞白的小臉,他急聲問道,“是不是扯到傷口了?”
緩了口氣,葉九涼扯了扯,“就是了一下,不礙事。”
“能不能老實點?”厲陌寒松了口氣,抬手輕彈了下的額頭。
“誰讓你嚇唬我。”葉九涼呲牙,往他懷里鉆去。
厲陌寒氣樂了,開始和算起剛剛的賬,“我什麼時候不給你飯吃了,你哪里瘦了,嗯?”
葉九涼不吭聲。
“看來爺應該好好檢查一下到底是哪里瘦了,明天給你燉點補品好好補一補。”厲陌寒角微揚,微涼的指腹在脖子上游移著。
葉九涼眸瞪大,聽出他話里另一層意思,連忙討好道,“我開玩笑的,我分明是胖了胖了。”
“我覺得還是我自己檢查一遍比較好。”厲陌寒不疾不徐地道。
“……”
葉九涼抓住他的手,笑得諂,一本正經地瞎掰,“別別,時間不早了,我困了,傷患要早點休息,傷才能早點養好。”
每次完就慫,難的都是他。
厲陌寒目深沉地看著,角勾起耐人尋味的笑,“等傷好了和我一起回國?”
“。”葉九涼爽快地答應。
見這麼上道,厲陌寒勉強放過,上還有傷,他也只是逗逗,沒想把怎麼著。
葉九涼調整了舒適的姿勢靠在他懷里,忽然想起一件事來,“陌,那天落在你那里的背包你放哪里了?”
“里面放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嗎?”厲陌寒佯裝糊涂,明知故問道。
點了下頭,“你是不是沒拿回來?”
厲陌寒角微勾,“重要的東西是人形木雕?”
葉九涼怔了下,隨后反應過來,粲然一笑,原來他已經看到了。
“喜歡嗎?”
厲陌寒了白皙的小臉,“你雕的?”
葉九涼挑一笑,嘚瑟道,“當然,好看嗎?”
厲陌寒嗯了下,聲音放輕地問道,“我是第一個?”
“嗯?”
“木雕。”他強調。
葉九涼頓時明白他的意思,笑瞇瞇地搖頭。
“那還有誰?”他臭著臉追問道。
葉九涼看著他吃味的表,失笑道,“厲陌寒,你連托車的醋都要吃嗎?”
他干脆改名厲醋神好了。
厲陌寒臉瞬間轉晴,再次確認道,“所以除了托車,你只雕刻過我?”
葉九涼丟了他個白眼,“對,人形木雕只給你送過,滿意了吧?”
雕刻太費時間,也只有很久以前剛學雕刻對我時候雕過托車。
人形木雕,他是第一個。
聞言,厲陌寒滿意得不能再滿意,眉眼間盛滿了笑意。
看著笑得孩子氣的某位爺,葉九涼忍俊不。
至于這麼高興麼?
……
僅一天的時間,王家被查封,隨后蘇家跟著倒臺,再接著就是厲家旁厲鴻也被整垮,各種罪名都被扣上,一時之間,不和他們三家有合作關系或者關系親的集團和家族都到了連累。
一場腥風雨席卷京城,除了幾大巨頭世家之外,圈子里不權貴或多或都到了牽涉,紛紛都苦連天。
當得知這場風波的源頭是葉九涼時,圈里眾人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尤其聽說是厲陌寒一怒沖冠為紅,為了給葉九涼出氣親自收拾了厲家旁系,更是驚悚,同時也再次認清楚了一個事實,得罪葉九涼就是得罪厲陌寒。
因為厲鴻那一支旁系被整垮,厲老爺子氣得臥病在床。
臨去國的前一天,厲陌寒回了大宅一趟。
看見厲陌寒,厲老爺子心口還是余怒未消,冷著一張臉。
“你回來做什麼?看我有沒有被你氣死嗎?”
“不是你打電話讓我回來的嗎?”厲陌寒聲音淡淡地問。
厲老爺子聞言,好不容易降下去的再次飆高,“我問你,你就非要和葉九涼那丫頭在一起?”
厲陌寒嗯了聲。
“那丫頭攪得京城一團,將來要是進了我們厲家的門,我們厲家豈不是得犬不寧。”厲老爺子怒聲說道。
厲陌寒抬眸看他,低磁的聲音幽幽說道,“我可以姓江。”
“你,你這個小兔崽子,你說什麼?”厲老爺子氣青了臉,眼前一陣暈眩。
為了一個葉九涼,他竟然還要把姓給改了。
真是反了他。
“很快,我會和結婚,上門提親你不愿意去,我外婆和舅舅很愿意代勞,相比厲家的大門,九涼更愿意進江家的大門。”厲陌寒聲音平靜地道。
“我還有事先走了,你慢慢靜養。”
話落,他頭也不回地走出臥室。
厲老爺子氣得捶頓足,抓起床頭柜上的花瓶砸向門口。
“你這個逆子,厲陌寒,你給我滾回來。”
這個兒子算是白養了,被人拐走,現在連姓都要改了,簡直是大逆不道。
……
陌苑
補了個回籠覺,睡到自然醒,葉九涼下樓找吃的。
偌大的客廳,只有衛西和衛北在。
看見下樓來,衛西兩人不約而同地喊道,“夫人。”
“厲陌寒呢?”問。
“主子出門了,很快就回來了。”衛西道。
葉九涼哦了一聲,抬腳往廚房走去。
拿了一盒牛,葉九涼叼著吸管喝著,漫不經心地走了出來。
察覺到兩道視線一直盯著看,微微側目。
三道視線在空中匯,扯了扯。
“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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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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