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完?”殷璄略一停頓,卻在衛卿稍一空當之時探,衛卿阻擋不及,被他溫熱的手掌覆上。底溫細膩,哪有來月事時的諸多妨礙。
衛卿知道被拆穿,鎮定道:“我只是忘了綁月事帶……”
殷璄道:“你只是忘了,從前晚便忘了麼。”
衛卿:“……”
完全唬不住他……
這家伙,他是怎麼知道的?還想解釋一下的,只是殷璄已經不給機會了。
他堵住的,輾轉深吻,手上卻褪下了的……
殷璄抵上時,不由癱,腰肢款擺躲閃。子口被打開之時,躲無可躲。
他低下頭,便隔著料,含住前。
衛卿毫無防備,瞬時收攏纏,任他一寸寸侵,溫暖潤地包容,口中溢出骨的呢喃……
衛卿抱著他的頭,手指穿梭在他發間。
仰長脖子,堆砌在眼角,流四溢,細碎生波。
他進得極緩慢,把每一神經都撥到極致,讓全副心都到,被他一點點充實盈滿的銷魂蝕骨的覺……
他將自己盡埋到里,細細碾磨,抵死纏綿。
第二天衛卿是扶著腰出門的,好在殷璄沒有索求無度,不然又該兩打了。
衛卿得空見了一下阿應,道:“之前讓你盯著衛家那邊,那人還在掌控范圍嗎?”
阿應道:“回夫人,一直盯著。對衛家徐氏那邊兒也時松時。徐氏恨其貪得無厭,幾次找人想滅口,都被屬下攔下了。”
衛卿淡淡道:“再收些,也該讓過過提心吊膽的日子。”
靜懿習騎馬,頗見效。
獨自一人已然能夠驅馬小跑前行,若是跑快些馳騁起來,還需要火候控制。
繆謹把當天那匹小白馬牽給了,使在馬場里愈加的得心應手。
但靜懿有時候也是個盤究底的人,只要想知道的事,這方得不到答案,偶爾腦子也會轉一下彎兒,從另一方著手。
比如眼下,靜懿跟衛卿在一起,突然聊起了邊關將士,便問衛卿:“你不是去過邊關一趟麼,那邊是何番模樣?”
衛卿隨口道:“殘酷的戰爭,傷亡的士兵,還有整日的提心吊膽。”
靜懿想了想,道:“開戰的時候必然是這樣,這個我知道,那兩國休戰、和平相的時候呢,那些武將都在邊關干什麼呢?”
衛卿道:“大抵就是兵練兵吧,即使休戰,也不能有所懈怠。”
靜懿問:“從早到晚都練兵嗎?”
衛卿覺出點異樣,看了看靜懿,道:“你不妨直說,你想知道什麼?”
靜懿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問道:“聽你二舅舅說,那些邊關武將休戰時也會找樂子,比如喝酒,賭錢,還有什麼,后面的他沒說。我最厭惡說話只說一半的,要不是看在他是你二舅舅的份上……還有什麼,衛卿你聰明,你告訴我。”
衛卿了額角,道:“你不要聽他的。”
繆謹以前是喜歡逗人,想必他也覺得靜懿著實好逗。只不過邊關這個話題子不宜,想來繆謹并不是因為想逗才故意不告訴,而是說到一半覺得不合適,才沒有再說下去吧。
但是這次靜懿委實是上心了,非得問出個子丑卯來。
衛卿無法,只得簡明扼要地告訴,道:“那些糙漢常年混跡軍營不講究,一得空時,最想的應該就是酒和人了。”
靜懿愣了愣,道:“所以除了喝酒,賭博,還有就是……”
衛卿覺得來告訴靜懿總比讓繆謹告訴靜懿的好,有些傷神地扶額道:“大概就是逛窯子,或者是召營之類的吧。靜懿,以后遇到這些話題,你不必句句當真,更不必鉆牛角尖。”
靜懿想起繆謹那張臉便覺有些可惡,道:“他也是那樣的人嗎?”
衛卿:“嗯?”
靜懿默了一會兒,道:“他也像別的邊關武將那樣子……喜歡找那些樂子嗎?”
衛卿挑眉道:“不是所有的武將,都那樣的。也有潔自好,克己自律的。”看向靜懿,眼里略有深意,“你很關注他是不是那個樣子?”
靜懿冷艷的臉上找不到一異常,端著公主架子道:“沒什麼,我只是隨口一問罷了。”
***
早前,衛卿讓阿應看著的那個徐氏的舊相好兒,得阿應明里暗里的關照,這兩年在京城過得時好時壞,故而就常常找上門去,問徐氏要錢花。
這人楊仲,早年間徐氏跟他好時,家里是有點底子的。但他不學無,很快就給敗了。
楊仲一次次地找上門,徐氏恐事敗,又知其貪得無厭,況且如今衛家的日子哪還比得上曾經,徐氏多數的積蓄都給他敗了,忍無可忍之際,便起了殺心。
徐氏找人買他的命,怎知好幾次都殺不了他。
這件事便一直了徐氏心里的一塊病。
近來楊仲在賭場非常不如意,上所有的子兒都輸個,他便又去找徐氏。
徐氏要是不見,他就大大咧咧地登門去,因而徐氏對他恨得再咬牙切齒,也還是不得不見。
這就是一個填不滿的大窟窿。
徐氏在后巷里見了他,把手上唯一的兩個玉手鐲取下來給他,惡狠狠道:“楊仲,我警告你,這是最后一次!你要是再來,大不了我跟你拼個你死我活!”
楊仲掂著玉手鐲,笑道:“死啊活的多不吉利,要是我明個手氣好,說不定還能多給你贏兩個鐲子回來。”
徐氏面扭曲,道:“下次你再敢來,我一定會殺了你!”
楊仲看了看徐氏,忽然手了的下一把,道:“不管怎麼說,你也曾是我的人。你踩著我,攀上了衛辭書,你說要是衛辭書知道他這些年寵的人不過是我被我搞爛的破鞋,你說他會怎麼對你?曾經你都進了他家的門了,還不是又念著我的好,出來跟我搞?現在想撇清只怕是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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