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白慕川轉頭看，稍稍有些僵。

那瞇起的眼，帶著審視，就好像……沒有聽清的話。

向晚微笑臉，歪了歪頭，“我沒有說清嗎？”

白慕川唔一聲，輕笑著轉頭看向外面，一臉坦然的樣子，只有拿煙那只手，指尖有一個輕輕的捻煙作。

“我想一下啊……”

向晚聳聳肩膀，輕松地觀察他，不說話。

白慕川微擰眉頭，遲疑了好一會兒，似是而非地說：“好像有十余年了吧。時間過得太久，有點不太確定了。”

很聰明，在搞不清對方意圖的時候，怎麼回答都不好，索模棱兩可。

可以說，小白先生的技能是點滿了的。

接著，他馬上就反問向晚，“為什麼突然問這個？還醋著呢？”

“不是關心你嘛！不可以關心？”

“當然可以——但我跟真沒什麼，你每次問起，我就覺得你不信任我，懷疑我……”

“……”

向晚看出他對過去的事有點猶豫，而也不是那種喜歡尋問底讓人為難的人——

哪怕真的他們過去有什麼，已經過去了，能怎麼辦？再問下去，給自己添堵不說，反而引得他不快。

向晚眼神微微一飄，接著就笑了起來。

“不是懷疑。主要我之前一直想不通嘛，不都說男人是視覺？放著一個大在邊，居然會喜歡我，我不是奇怪麼？”

“現在知道啦？”白慕川挑挑眉。

“知道了，然后——自信心棚了。”向晚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樣子，仰頭問他，“我這樣子，看上去是不是特天然？”

“那是——太天然了。跟沒進化的原始人一樣。”

“你……”向晚猛地揮拳錘過去。

白慕川啊呀一聲，笑著刮鼻子，然后把拉懷里，看突然皺起了鼻尖，又忍不住在額上輕輕一啄。

“放心吧，我直男審。就喜歡你這樣純天然的。”

“哼！”向晚白他一眼，“好像說得不是直男就不喜歡我這樣的一樣？你難道不知道，我這長相其實是最討人喜歡的？呵！無數人吵著嚷著要嫁給我呢……”

“！”白慕川無語一笑，“這麼說，我的敵除了男人，還有一堆人？”

“就問你，怕不怕？”

“不慫！”

笑地說到敵，向晚又想起自己的大事來。

一下子，整個人都張起來，“不行，等下我就得回去了。你留下來跟他們一起玩吧。、”

白慕川沒有問為什麼。

《謀殺男神》復更，對向晚來說是一件人生大事。最近就像打了似的，每天力滿滿。像今天這個時間點還沒有更新，心里就像出了爪子似的，即便讓留下來玩，恐怕也無法盡興。

“好。等下我送你——”

“好——噫，你看——”向晚突然喊了一聲，拉住他的袖子，“唐元初在那里干嗎？”

白慕川順著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慢慢皺起眉頭。

帝宮大門口，唐元初背著對噴泉神的方向走來走去，好像在尋找什麼。

他沒有說話，向晚觀察一陣，又失笑，“你有沒有發現，這貨今天晚上特神經！”

“嗯……”

……

兩個人出去晃了一圈，再回到包間里，就算是明正大在一起了。

向晚在眾人看猴子似的目“關懷”下，還有一點小，而白慕川卻無所謂，心很好地表示。

“兄弟們隨便玩，今天晚上多都算我的——”

大家都知道程正溜了，卻不知道程正已經提前買了單。

一聽這話，又是一陣雀躍，馬上服務員進來，點了一堆果盤、干果和洋酒，然后……起哄讓白慕川唱歌。

有了喜事不分，還，要不要賠罪呢？

剛剛有人提議，大家就附合著喊了起來。

向晚是聽過白慕川唱歌的，要不是急著回去，真的很想再聽他唱一遍《都》，那個煙雨小城，兩人手挽手走到小酒館門口的溫馨意境……

然而——

時間不早了，急。

沒更新，天大的事都沒興趣。

白慕川看一眼，大概明白了的想法。

可兄弟們都高興著，他又不想掃興，于是，向大家告個饒，說清楚向晚的況，臨走又晃了晃手機。

“等一下我上車就發紅包！”

眾人一聽，立即炸開了鍋。

“謝謝白隊，發紅包比唱歌更喜氣！我喜歡！”

“對對對，白隊和向老師這麼大的喜事，怎麼能了紅包呢？”

“等一下，我的手機。”

刑偵大隊有一個所有人都在的工作群。

平常大家伙兒聊天，工作，生活，偶爾娛樂。

一聽說有紅包，都在興地好，表示時刻準備著……

白慕川笑著揮揮手，帶著向晚離開了包間。

他們的代駕到了，兩個人坐上后座，白慕川馬上打開手機兌現諾言。

然而，他興沖沖的表只持續了一秒，就僵了。

“噫，我的小晚晚呢？”

本來他準備先單獨給向晚發一個紅包，結果發現他倆居然沒有互加微信。

長久以來，兩個人都習慣了用短信流，這個習慣的持續，讓白慕川本就沒有去仔細思考沒加微信的問題——當然，主要原因也在于，他平常基本不玩微信，那個聊天工也只是一個擺設。

“你才發現啊？”向晚哼一聲，不以為奇的看著他，“白癡。”

“……”

伶牙俐齒的白警罕見的沒有反駁。

他一只手把向晚攬過來，笑地看著，眼神迷人。

“小姐姐，加個微信唄！”

“誰是你姐？”向晚眼看天，哼聲。

“小妹妹，加個微信唄。”

“我可沒有這種滿臉褶子的哥。”

“……”白慕川沉著臉，“你該不會想我叔叔吧？”

“行啊！叔叔？”向晚眨眨眼，做天真狀。

白慕川一個惡寒，“叔控啊？”

“不行啊？”

“人家小姑娘叔控也就罷了，那萌，你說你……”白慕川上下掃一眼，“滿臉褶子的中年，瞎折騰啥呢？”

“白、慕、川！”一聽滿臉褶子，向晚就急了，扣住他的手腕，“你知不知道你面前的人是誰？居然敢說我滿臉褶子？”

“我知道啊。”白慕川一本正經地摟住，把湊到耳邊，“阿姨，我錯了。”

“我——靠——！”

這一下，向晚裝不下去了，伏在他的肩膀上，咯咯笑了起來。

“你還真是不肯吃虧，我說你一條褶子，你馬上就懟我一臉褶子！”

“不懟你，快收紅包啦——”

向晚哼一聲，不不愿的樣子，接了他的好友申請。

很快，嘀一聲，一個轉賬金額就過來了。

9999，相當顯目的數字。

備注寫著，“天長地久！”

……

－－－－－－題外話－－－－－－

今天狀態不太好啊，寫了好久，才寫一更……

嗯，我會繼續努力的。一會兒二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