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
向晚瞥他一眼。
那天他們來“解救”白慕川的時候,因為賈安的死,不僅把這里的所有人都詢問過了,而且里里外外都進行了全方位搜查,并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啊——
“這個周德全,真是狡兔三窟,居然想到挖地下室藏尸!”
生而為人,怎麼會沒有怕覺?做了太多惡事的人,想必睡覺都不能安生。周德全怕有一天東窗事發,下場會得很凄慘。因此,他在修建這個宅子的時候,就狡猾地為自己準備一個藏匿的地下室,這不奇怪——
奇怪的是,白慕川怎麼會知道。
向晚挑挑眉,“又是線人給的消息?”
白慕川看一眼,不承認,也沒有否認。
“走吧,抓時間干活。”
“……”不肯說。
看來是不方便說了。
向晚心有了想法,但他不方便,就不追問了。
……
周德全出事后,這里已經沒人居住了。
空的大別墅里,幽靜得令人骨悚然。
有了心理暗示,向晚看哪里哪里不對,不由抱了雙臂,跟在白慕川的后。
“地下室在哪里呢?”
站在寬敞奢華的大客廳里,向晚看著這個房間,疑地問。
如果地下室口輕易可見,當初他們來搜查時就已有發現,自然不會等到今天由“線人”來提供消息。
果然,白慕川回頭看一眼,召喚著眾人直接穿過客廳,進院子后面的一供堂。
供堂修建得古古香,很有點舊社會祠堂的覺。
單獨一幢,掩映在綠植花園中間,四周還砌有玉石欄桿。
上次他們都來看過,中間一間供奉著周家的祖宗牌位,兩側有一些與周家有關的老祖宗的功德與紀要,以及一些古書古畫等收藏古董,好像說是都與周家的祖宗有關。
不過,向晚認為那只是吹牛的噱頭。
無非有錢發跡了,非得往自家頭上刷點金而已——
“地下室就在這里?”向晚側目問白慕川。
“嗯。”白慕川點頭,回頭了一聲,“唐元初!”
“來了,頭兒。”唐元初地走過來,“哪里啊?哪里進地下室,我上次都看了好幾圈這里,沒發現有口啊?”
“那麼容易被發現,又怎麼藏尸?”
呃也是。
眾人看他,都是疑。
白慕川卻慢慢走向供桌,看著那些周家的祖宗牌位。
“這里。”
眾人微驚。
中國人對故去的先人,大多懷有敬畏之心。
選擇在自己的祖宗牌位下做地下室口,周德全看來真的不覺得虧心,也不怕祖宗揍他。
唐元初瞄一些那些靈牌,慢慢地躬到檀香木的供桌下方,拿出手機筒一照,仔細看了半晌。
“老大,實心的,沒有口啊!”
白慕川沒有回答,慢慢走過去,抬手慢在了中間一排周德全爺爺的靈牌上——
“啊!”眾人倒吸一口氣。
“老大,這是……”
白慕川依舊不說話,突然用力扭了那個靈魂。
一個360度的旋轉,字牌又出現在眾人面前。
而令人不解的是,白慕川又一次將手放到了周德全父親的靈牌上。
依上述辦法,又是一個360的轉。
接下去,他叔爺,他祖……凡是供奉的靈魂全都轉了一遍,供堂里突然傳來哐當一聲。
“我!真是活久見!”
那巨大聲響的位置在供桌下方。
也就是剛才唐元初拿著手機仔細看過一遍的地方。
此刻,靈牌移后,那里竟然出現了一個口。
地面原本嵌在一起的兩塊大理石,從中間分開,移向兩側。口平整,是一個往下延的階梯。
唐元初舉著手電筒往里一招,有點小興,“有錢真好,把家里設計得像機關古墓似的……”
確實,是這個理兒。
眾人唏噓著了,紛紛探頭往下看。
謝輝不聲不響地為眾人發鞋套。
一群人一邊聊天,一邊把鞋套系好,慢慢順著階梯往下走。
“兄弟們,有沒有古墓探險的覺?”
“別說!有點那意思!”
“你們說這周德全不會是有病吧?建一個祖宗供堂,又把尸往下面藏,得多變態啊?”
“……工作三年,第一次遇到這麼玄的現場。”
“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瘆得慌!媽呀,這臺階好長,皮疙瘩都出來了。”
“怕什麼?我們是警察,渾正氣,一臉剛,牛鬼蛇神看到都得躲著走……”
聽他們聊天,向晚走得小心翼翼。這個臺階確實好長,鑿工也很致,而且進之后,兩側還配有照明的燈火,線不強,灰蒙蒙的,照在一行人的臉上,莫名有點綠綠的幽冷亮。
向晚打了個寒噤,離白慕川稍稍近了一些。
他看一眼,沒有說話,放慢腳步。
然而,哪怕已有心里準備,等眾人真正看到這個地下室,還是忍不住震驚。
面積之寬,造型之,令人咂舌。
這本就不止他一個宅基地那麼寬了好吧?
周德全到底斂了多錢財,修了這麼一個華麗麗的“地下宮殿”啊!
是的,地下室不只有一個房間,而是擁有無數設計的房間。
從中間部分一分為二,左邊部分裝修得富麗堂皇,完全不比地上的豪宅遜半分,而且還有各種各樣不同的裝修風格,而右邊卻是風格迵異的荒涼地帶,看上去跟古代的墓室沒有什麼區別——
風不知從哪個方向吹過來的,令人骨頭忍不住泛寒。
向晚打個寒噤,張地問白慕川,“你不覺得奇怪嗎?”
“嗯?”白慕川示意繼續說。
向晚想了想,“我覺得可以修建出這種地下室的周德全,不是那麼容易畏罪求死的人。就算他非死不可,相來也舍不得背著這麼大一個去死吧?”
“你的意思是?”
“他講究,凡事要求奢華,是一個有嚴重表現的人。他得到別人的關注、承認、崇拜。也喜歡向世人炫耀他所擁有的一切——拆遷區里修建的大別墅,象征的不僅是金錢,還是權勢。供堂里的祖宗牌位和兩個耳房里近乎搞笑的家史傳承,生拉扯地把自己與一些古代名人甚至偉人扯上關系——又何嘗不是因為他自卑?”
“自卑?”
“缺什麼才在乎什麼。沒有什麼,就會顯擺什麼。”
眾人都看著。
“他年窮困,對貧窮有很深的心理影。他青年時,又到了賈家的歧視與侮辱,這些痛苦都埋在他的骨子里,并沒有因為他發跡而消化,反而因為過去的無法改變,而讓疼痛一點點侵蝕他的靈魂。”
向晚幽幽說著,目涼涼地又看了一眼這個古怪的地下室。
“所以,我猜,這不僅僅是周德全用來掩蓋罪惡的藏尸地,還是一個周德全的犯罪陳列館。以及他最不愿意示人的過往傷口、痛苦自卑……”
“……”
默了片刻,終于傳來唐元初的嘶聲。
了雙臂,“向老師,你把我說得皮疙瘩都出來了,我特好奇,這到底都藏了些什麼……你說的傷口,痛苦……自卑。這種東西怎麼展示啊?”
向晚:“……”
這種太文藝的說法,顯然不適合唐元初這種純工科男的大腦思維。
而且,這種只可意會的東西,還很難解釋。
輕輕一笑,“等一會兒我們看過,就都知道了。”
“嘿嘿。行,我也迫不及待了呢。”唐元初說著。看向白慕川,“白隊,你安排任務吧……”說到這里,他又皺起了眉,“不過這地方有點大,就咱們這點人,要全部查明白,怕得費一點時間,需不需要請求增援?”
白慕川面冰涼。
“不用。齊滄海你帶一隊,從左邊查起。”
“剩下的人,跟我走右邊。”
聽完他吩咐,眾人應著,都不由自主看向右邊。
那邊——太森了,不像是什麼好地方——
齊滄海問:“可以嗎?白隊。”
白慕川嗯一聲,“沒問題。”
齊滄海點頭,“那好。有事一聲。”
“嗯。”白慕川抬手拍了拍,“好了,大家開工!”
------題外話------
大家晚上好。
嗯,還有二更!
書評呢,書評呢?大家要多多發表看法哦,二錦都會看的,也會與大家流的……麼麼噠~
她在逃跑途中,被神秘男人破了身。 沒想到他居然是富可敵國,權勢滔天,冷酷腹黑,且不近女色的顧淩擎…… 誰說他不近女色。 她每日累的腰酸背痛,終於受不了,“我收回讓你負責這句話,你自由了。” 他坐在她床邊,把她拉到自己的懷中,溫柔的說道:“小雅,你是不是搞錯了,應該負責的不應該是你嗎?” 白雅:“……”又名:我的神秘老公白雅顧淩擎蘇桀然
一場代嫁,她嫁給了患有腿疾卻權勢滔天的男人。……
帥氣的老公跟大方和善的姐姐茍合在了一起。 她被打的遍體鱗傷,不但孩子不保,最后還被關進了精神病院。 她跪在那個她叫著姐姐的女人面前,求她放過她媽媽。 女人卻一陣冷笑,咬牙切齒的看著她:“譚小雅,這輩子,你已經輸了,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你這個賤種,跟著你媽一起下地獄吧。” 譚小雅瘋了一般的想要跟她拼了,最后卻慘死在自己老公的手下。 本以為自己這輩子就這麼敗了,可冥冥之中,竟又重生歸來。 他們給了她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摧殘,歡享一場饕餮盛宴。 且看盛宴之后,她如何逆天改命,將前世負了她的,一一討回來! 她要讓所有給過她屈辱的人,全部跪倒在她的膝前,卑微乞求她的原諒。
離婚+追妻火葬場+馬甲+人間清醒結婚兩年,聶言深突然提出離婚。他說“她回來了,我們離婚吧,條件隨便你提。”兩年婚姻,抵不住對方的一個轉身,應了那句前任一哭,現任必輸。顏希沒吵沒鬧,選擇成全,提出了自己的條件。“我要你最貴的那輛超跑。”“可以。”“城郊的別墅。”“行。”“結婚兩年賺的幾十億aa。”“???”
安瀾醒來時,身邊躺著個八塊腹肌的痞帥男人。她整個人有些懵,愣愣的看著,一時間忘了反應。 男人在她唇上落下重重一吻:“怎麼樣?你老公的身材是不是和技術一樣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