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的。”實際上,沒有找到人,向晚也不太敢確定了。
唐元初:“可能你不習慣熬夜,產生了幻覺?”
向晚抿了抿,沉半晌,“也許吧。”
大半夜把人家折騰到這里來,向晚有點抱歉。
“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太激了?不該為這點小事……”
“你還真是幻覺質!”白慕川看一眼,“從趙家杭的案子開始,你好像就經常出現這樣的幻覺?”
他目里有一探究。
而向晚一個晚上沒有睡覺,心跳很快,神也有一點熬夜后的恍惚狀態。低下頭,不與白慕川對視,“第六比較強的人,思維太富。”
白慕川挑了挑眉,“難道不是神經系統出現故障?”
向晚臉一黑:“你才故障!”
看他倆又恢復了日常斗模式,唐元初長長松了一口氣,覺得日子又莫名好起來。
聽他們斗,總比每天看他們繃著個黑臉要好吧?
“我們回隊上去。”白慕川看了向晚一眼,“你剛好可以休息一下。”
“嗯。好。”這次向晚沒有再逞強。
一宿沒睡,頭昏眼花,確實有點不了。
為免害怕,白慕川和唐元初把送到門口。
可向晚剛剛打開口,對面的門也開了。
……程正。
幾個人樓道相見,愣了幾秒。
唐元初是后輩,率先打招呼,“正哥,你是剛回來,還是……?”
程正嗯一聲,朝他們點點頭,“回來一會兒了,準備跑步。”
“好酷!”唐元初嘿嘿一笑,突然想到白慕川跟程正的不對付,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那個……老大,你跟向老師再說說話,我去開車!”
他火速沖向電梯。
白慕川看一眼程正的門,瞇起眼看向晚。
“回去吧,把門反鎖了!”
“……嗯。”
“有事電話聯系。”
“……嗯。”
向晚回到房間,發現方圓圓又到了的床上。
此刻,已經呼呼大睡過去。
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家伙。
向晚去洗漱回來,著頭發坐在椅子上,看著窗簾卻睡不著。
真的眼花嗎?窗簾背后,會不會有人在窺?
……
第二天向晚是被方圓圓喊醒的。
拿起時間一看,早上八點半。
就睡了三個小時不到,向晚起床氣都上來了,恨不得殺人。
“程隊你吃早餐。別賴我啊!”
程正就坐在他們家的客廳里。
今天的早餐又是他送過來的,理由比上次更加得。
聽說昨天晚上他們家鬧賊,怕們害怕,特地送過來了。
“程隊也知道了?”向晚也沒客氣,疲憊地坐下來,想到昨晚的烏龍,略糗,“不過鬧賊這詞新鮮的。”
“早上晨跑的時候,保安是這樣說的。”程正皺眉頭,問向晚:“最近你們小心點,晚上關好門窗。如非必要,晚上最好不要外出。”
向晚微笑點頭,看了他一眼,“程隊不吃?”
“吃過了。等你一起,順便載你一程。”
兩個人住在一個地方,上班在一個地方,確實比順風車還順。
向晚沒有拒絕的理由,可當他倆同時到達刑偵隊的時候,還在隊上忙活的白慕川,俊臉立馬拉下,黑沉沉的如同暴風雨前的天空,外加一夜沒睡的疲憊,他整個人看起來好像活閻王,似乎誰都欠了他錢一樣。
“會議室來!開會。”
他看了眾人一眼,轉走了。
眾人都扭頭看向晚,若有所思。
向晚:……
關什麼事?也很無辜好不?
……
一夜忙碌,事總算有了進展。
經審訊,孔明承認,是他捆綁了兒子孔慶平,并用膠帶封住他的,目的是讓他聽話,不要再去外面惹是生非,為他闖禍。
他也承認,在這個過程中,對兒子使用了暴力,但他表示,在他離開臥室的時候,兒子好好地坐在床邊,除了不能張罵他,不能跑,上是絕對沒有重傷及出的,更別說被捅一刀了。
審訊時,他否認見過那把捅死孔慶平的匕首。
同時,也否認見過被孔慶平在錦藝酒店走的娃娃……
“我說過了,在兇上,沒有發現孔明的指紋,孔明也沒有殺害孔慶平的機。”程正再次肯定自己之前的推斷,“孔慶平的死,是一個意外事故。對了,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小試驗……”
“什麼試驗?”唐元初好奇地問。
“一個電腦模擬現場。”程正打開電腦,利用多放演,他自己進行同步解說:“大家請看這個畫面。孔明在離開房間的時候,孔慶平坐在床上。他出自己的匕首,想要割斷繩子逃跑……”
“大家應該還記得,孔慶平臥室里是一張老式的床,在床前,有一個木頭的腳踏板。當孔慶平拿到匕首時,出于本能他會想站起來,結果不慎踩空或者倒,由于他被捆綁,無法控制平衡,一旦倒下去,也無法控制力的作用,也就導致了口撞上匕首……”
“呵!”白慕川笑問:“照你這麼說,孔慶平是自殺的?”
“死于意外!我認為他的父親孔明,不應當就此負刑事責任。”
“……”
辦公室里安靜一片。
白慕川哼笑一聲,似笑非笑。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結案了?”
程正看著他:“王局給我們三天時間,現在才第二天。”
白慕川勾了勾,“是啊,也許我們還可以申請得到一個嘉獎?”
“……”
白慕川看一眼沉默的眾人,“如果真這麼簡單,那案件的關鍵點,我們要怎麼解釋?孔慶平為什麼要娃娃?那個娃娃又哪里去了?”
程正面無表:“一個小在到了東西后,發現沒什麼價值,隨便丟棄,難道不合理?”
白慕川:“沒什麼價格,為什麼要?為什麼他不更有價值的東西?”
程正:“也許他竊時發生狀況,該狀況導致他無法再繼續竊行為?比如謝綰綰突然有醒轉的跡象?或者安保突然巡視?”
白慕川冷哼一聲,語氣加重:“那只是你以為!”
程正瞇起眼,“白隊,你不能因為娃娃是謝綰綰的,就要浪費警力繼續追查下去吧?”
白慕川冷冷看著他。
大家都以為他會再嗤程正幾句。
可他沒有。
他慢慢收回視線,看向眾人。
“孔慶平是他殺。”
眾人不語。
白慕川冷冷的:“他的父親孔明,有殺人嫌疑。”
眾人錯愕。
其實大家心的想法差不多都一樣,孔明雖然也坐過牢,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但所謂虎毒不食子,他即便在孔慶平死亡過程中有什麼過錯,但絕無故意殺子之心。
程正問:“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白慕川慢慢站起來,沉默著,目幽幽泛冷。
“他不是一個有責任心的父親。他不他的兒子。他兒子的死活,他并不在意。”
這也理由?
眾人目不。
程正冷著臉,“白隊忘了自己的名言了?辦案講究的是證據,不是憑個人覺!”
白慕川抿了抿,目掃過他。
“我會找出證據來的。還有一天,急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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