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侍奉上茶之後,袁得康慢悠悠的喝了口,清了清嗓子之後,做出一副父母的本道:“益州大軍的進攻已迫在眉睫,殿下今天親自到此,召見諸位便是爲了商討合作之事,只有四老能夠鬆鬆口,那麼前線四位守將必定能夠誠合作……”
話還沒說完,鄭天生便冷冷的打斷道:“袁大人,峻兒和天山能夠當上重鎮守將並非浪得虛名,以他們的才能擊退益州大軍不過輕而易舉,哪需要和他們合作。”
聽出鄭天生口中的鄙夷,白海濤重重一哼道:“算了吧,就憑你們兩家的那點本事只有棄城的份,廣陵和秋然才早想好了完全之策,什麼益州大軍那些烏合之衆只有丟盔棄甲的份!”
鄭天生一瞪眼,嗤笑道:“萬全之策?你們能有什麼萬全之策,等到被打得滿地找牙的時候可別來求我們。”
魏相冷冷說道:“鄭峻駐守鹿泉城,伍天山鎮守上湖城,兩城士兵總共爲2萬名,兩城距離並不遠,所以可以相互支援。但是益州大軍總人數爲5萬人,加上穀子雲的5萬人,總共爲10萬。就算兩城相互支援,又豈能擋得如此大軍的進攻?依我看,你們還是快小輩趕快回來吧,免得丟了命又丟了名聲。”
伍文豪哈哈大笑道:“老夫可不是三歲小孩,穀子雲的5萬人馬應該是針對青冢城的吧,所以前線四鎮實際上所面對的只有5萬人馬。2萬人馬對5萬,加上重鎮的防工事,似乎並不問題吧?”
鄭天生接著笑道:“伍兄說得不錯,真正該擔心的該是他們纔對,誰能確定穀子雲的5萬人馬就一定是要打青冢城?正是大家都料到他一定會攻打青冢城,反而有可能是攻打其他城市呢。那麼你們兩家守住的回山城和平橋城離青冢城最近,喲,十萬兵馬對2萬,只怕工事再好也吃不消呢。我說二位,若是你們肯求助的話……”
這一說,白海濤和魏相都臉一變,白海濤又冷笑道:“對啊,誰又知道他們打的什麼主意,你們以爲他們要攻打的是回山城和平橋城,誰又會知道他們會不會打的是鹿泉城和上湖城的主意呢?”
四個老人在這裡打起口水仗,你一言我一語,喋喋不休,袁得康見他們在定州府衙裡如此肆無忌憚,不由得額頭冒著冷汗,尷尬得不行。
方陵卻並不急著說話,只是悠然的喝著茶,他手上已有著必勝的底牌,所以並不慌張,待到一盞茶喝完之後,他輕輕放下茶杯,這纔開口說道:“看來四位家主都對自己的家人很有自信,據我所知,四位守將也的確相當有才幹,在四城頗有名,深百姓戴。”
聽到石城王這麼說,四個家主臉上都顯出幾分自豪,畢竟這好歹也是皇子的稱讚,不過,方陵話鋒一轉,聲音一冷道:“不過,縱然有才幹縱然有能力,如果前線五鎮不聯合,也就是一盤散沙,若有戰事必敗無疑,到時候,前線一破,四位守將能不能保住命很難說。”
鄭天生沉聲說道:“殿下,既軍伍,那我鄭家子弟便不畏生死。”
“我們白家人又豈會貪生怕死?殿下放心,就算拼了命,我家廣陵也會守住回山城!”白海濤毅然說道。
伍文豪更是肆意直言道:“殿下,雖說你在荊棘谷的伏擊確實漂亮,但是也不要小瞧我們伍家的人,我們伍家在定州可一百多年的歷史,人才輩出,區區幾萬益州大軍實在不在話下。”
話說這份上,方陵便知道只怕曉以大義是不行的,二十年來所累積下來的恩怨要憑幾句話就說通也不大可能,而且這四個老頭也的確自私自利,並未將百姓的生死放在心上,一心想著爭鬥。
方陵心頭不悅,臉上卻沒什麼異樣,只是知道不翻出底牌估計是折服不了幾人了,他便淡淡說道:“我知道四大族的恩怨是從何而起,所以本王前幾日親自去了金沙郡一趟,進到了金礦中意外發現了一些東西。”
一聽這話,四老都不由了過來,方陵朝著袁得康示意了一下,袁得康拍了拍手,便見到兩個侍衛將兩石人擡了進來。
一見到這兩個石人,四老都豁地吃了一驚,鄭天生和伍文豪一下子站了起來,快步走了過去,待近看這栩栩如生的石人,又看到其服和佩飾後,頓時驚出聲。
鄭天生聲道;“這……這是我那侄兒鄭銘,他怎麼會……變石人了?”
白海濤和魏相也面面相覷,誰也沒想到石城王居然會找到失蹤的兩個公子,這二人居然也了石人。
要知道,這石人絕對不可能僞造,因爲任何手工妙的工匠都無法雕刻出宛如活人的來。
方陵淡淡說道:“他爲什麼變石人,這個問題我們稍後再談,本王金沙郡之行不僅發現了二位公子,而且還找到了將他們復活的方法!”
“什麼?”不止四老大吃一驚,袁得康亦是目瞪口呆,直以爲自己耳朵聽錯了。
伍文豪忍不住追問道:“殿下,你說的可是真的,這可已經過了20年,他們真的能夠復活?”
方陵微微一笑道;“本王絕無虛言,不止是他們,白家魏家的兩位公子我也可以救活!”
白海濤二人不由都些激,若是普通人說這話,他們當然不信,但是堂堂一個皇子說出這話那就不得不信。
看著幾人真流的樣子,方陵不失時機的說道:“不過,本王要救他們之前有一句話要問諸位,倘若四人復活之後,由他們親口告訴你們,當年的坍塌事故只是一個意外,白魏二人並沒有謀害之心,那麼四大家族的恩怨是否就此了結。”
四老互了一眼,神凝重,爲一個家主,他們很清楚說話的分量,更何況這還是在石城王面前說,一旦出口便無法更改。
良久之後,鄭天生正說道:“若我侄兒親口告訴我,當年之事確屬誤會,那我們鄭家願意和白魏兩家重修於
好。”
白海濤也說道:“我們白家也是如此,若真是誤會,那一切都好商量。”
見到四老做出承諾,方陵滿意的點了點頭,四大族間的爭鬥都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若不是恩怨糾纏,誰不想和平共,如今有臺階下,便都信口承諾。
唯有袁得康了把汗,若是當年的事不是誤會,那豈不把事弄得更糟,只是他不知道方陵早對前因後果清楚得很了。
接著,白魏二老令人將兩個公子送到了大廳裡,四個石人並排在地上。
方陵站在前方,太火勁頓時散發出來,周沸騰如火焰,袁得康等人都暗暗吃了一驚,分明覺到一沉重的威。
方陵雙掌朝前一推,天地之氣便化爲千萬縷,朝著四個石人的裡竄去,有著修補能力的太火勁在四人裡來回穿梭,將裡的活化,同時又將化。
火焰如同在石人周燃燒一般,然後石人的開始慢慢變,那天青的石開始逐漸褪卻,出人類的皮來。
最讓人驚奇的是,四人都保持著年輕時的模樣,似乎歲月在他們上停下了一般。
眼看石殼蛻去,衆人掩失聲,緒異常激,只怕做夢也沒有料到過有這樣一天的出現。
隨著太火勁的不斷催,四人的呼吸開始從緩慢到平穩,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四人終於緩緩的睜開眼來。
“銘兒!”鄭天生老淚縱橫,一下子就撲了過去,抱住鄭銘,鄭銘則一時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四老和四位公子的相認耗費了不的時間,四位公子的記憶依舊停留在二十年前,一時間要接過了二十年的時間也頗爲困難。
不過最重要的是,從四人的談話中,鄭天生等人終於知道,原來當年之事真的是一個誤會,因爲這個誤會和猜忌,四大族苦鬥了二十年,這樣的結果讓人心裡百般不是滋味,一切不過是人心作祟。
至於四人爲什麼石化,方陵只是說因爲那金礦山中有一件寶,能夠讓進的人被石化,所以四個公子都是同一結果,至於那寶已被自己摧毀,金礦也不復存在了。
金礦不在,著實讓人可惜,但是換回四條鮮活的生命,又是一個奇蹟。
或許是爭鬥了這麼多年,也實在疲乏了,四老好似卸下了重擔一般,表也都緩和了不。
鄭天生長嘆一聲道:“殿下大恩,我們鄭家無以爲報,我回去之後立刻書信一封,派人送給峻兒,讓他聽從殿下號令。”
其他三老也紛紛這樣說,言辭非常懇切。
待到送走幾人之後,袁得康佩服得五投地,恭敬的道:“殿下真是神人也,妙手之間便將四大族收得服服帖帖。”
方陵淡淡說道:“他們的事結束了,但是咱們的工作還沒完呢,袁大人想不想隨本王看場好戲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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