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堇，你來啦！”

數日后，當小堇落在玉虛宮的青石地面上，就看見一個白白的四十多歲小姑娘撲了過來。

噫！

小堇嚇得一哆嗦，一邊拉，一邊扭頭問：“怎麼個意思這是？天山姥啊？”

“小秋心境被破，七六纏繞于，不僅恢復了以前的格，而且有過之而無不及。現在非常不穩定，時善時惡，我只能封住大部分修為，不至禍害旁人。”顧玙嘆道。

“哦！哦！所以你們我過來，就是給當保姆？”

“我們都有要務……”

“我特麼也很忙啊，一大堆事等著……”

小堇剛想拒絕，又瞄見眼盯著自己，宛如小白兔的龍秋，“堇堇，我們去小谷玩好不好？”

哎呦呦，老祖瞬間春心漾，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話到邊臨時改口，“那好吧，我就在昆侖待一段，你們有解決方案沒有？”

“正在研究，你先陪玩吧。”

顧玙說罷，抹就走，這幾天被龍秋黏的不行不行，總算手了。

他不理兩個妹妹如何散發著芬芳，自顧自回到住，見小齋埋在玉簡堆里，正查找古籍記載，問：“今日有收獲麼？”

“沒有。”

小齋抬起頭，無奈道：“類似的況有很多，可惜找不到治愈的法子，似乎道心一破，就只能自生自滅了。”

“總會有辦法的，小秋的壽元還有三百余年，我就不信解決不了。”

顧玙頓了頓，道：“如果實在沒有法子，憑我們之能……”

他嘆了口氣，沒有說完。

小齋清楚，后面的是“憑我們之能，也能保小秋一世安樂，甚至神魂轉，留存大部分記憶直接投胎重生。”

可這就沒意思了，轉世的小秋還是小秋麼？即便有記憶留存，也不是本人了。

一時間，二人沉默無語。

過了半響，外面忽傳來咚咚的敲門聲，蘇行舟稟報道：“真人，宮素然前來拜訪。”

“宮素然？”

倆人一怔，這位神境的高手下界后，便在昆侖數百里外的一個地方結廬而居，極面，今日是做什麼？

他們很快趕到外廳，見安素素正陪著閑聊飲茶，雙方招呼施禮。

宮素然也沒廢話，直接道：“貧道前來是為神霄派一事，聽說顧真人前幾日攻上山門，與那云牙子爭斗，搞得山崩地裂，基業盡毀，可有此事？”

“爭斗不假，但要說山崩地裂，基業盡毀，未免也太夸張了。以他神仙之能，揮手間便可恢復，何談盡毀？”顧玙哂道。

“那便是有此事了。”

宮素然不爭口舌之利，只抓重點，“真人當知，貧道奉薩天師和家師之命，下界為二人監管，若有違規，輕則懲，重則出局。你這番做派，是想讓江真人認輸麼？”

“認不認輸先另說，我對你那個輕則懲很好奇，能否詳細說說？”顧玙道。

“你這是何意？”宮素然聽出他話里有音。

“沒什麼意思，就是覺得你們這些古仙有趣。云牙子下個界都要說奉旨，奉誰的旨？薩天師麼，他還真把自己當玉皇了？”

顧玙不理對方然變，繼續道：“薩天師一代大賢，地仙之尊，我作為后輩，自然欽佩，但有些事還不到他做裁斷……懲，誰給他的資格來懲？”

“你！”

宮素然蹭的站起，又驚又怒，初次與顧玙詳細流，不想竟是個無法無天之徒，喝道：“你怎敢對天師不敬？你可知……”

“不用可知，現代不是古代，社會進步了千百年，你不理解也正常，多呆幾年就好了。”

顧玙擺擺手，一副我噴完你，我還表現的很大度不與你計較的德行，道：“話就是這個話，理就是這個理。但說回來，小齋既然接你們的條件，我自然尊重，不會干涉此事。”

宮素然氣得不行，連連調整，方道：“你既然不干涉，為何又殺上仇池山？”

“這與小齋無關，我妹子在隴南地界，被一個來路不明的神仙打重傷，我去討個說法罷了。”

嗯？

宮素然微怔，這倒是不清楚，“此事當真？”

“當初隨著你們下界的另有幾人，現在這幫家伙坐不住了，肆意挑釁，傷我親人，我為何不能出手？”

“你要如何？”

“自是追查兇手了。”

嘖！話談到這，再說下去也沒價值了，宮素然上門質問加警告，結果討個沒趣，悻悻下了山。

“這人在古代算是先鋒，放在現代又顯得迂腐守舊，唉，時間與發展果然是最大殺，除了天仙誰也逃不過。”

顧玙裝模作樣的點評一番，見小齋坐在旁邊，意外的一聲不吭，問：“你在想什麼？”

“我忽然想起來……”

小齋抬起眼，似笑非笑，“你是不是有個魂晶？”

咝！

老顧心里一，又聽對方問：“你還放了一縷神魂進去，要培養什麼第二元神？”

這貨愈發慌，沒辦法，對自己太了解了。此次找神霄派的麻煩，雖有小秋的緣由，但也有幫出頭的意思。

人間高手本就一個蘿卜一個坑，突然冒出一位看不明白的，誰都會懷疑。之前沒想到這茬，現在通了，很快就聯系上。

“那個，你聽我解釋……”

他還想掙扎一下，結果人家甩來一句，“我那小徒弟是不是很好看？”

嘎！

呃……呃……哎呀媳婦兒，你看我紋的大花膀子厲不厲害？

所謂寶馬配寶刀，作死不用燒啊！

正當老顧力不從心，無所適從，瑟瑟發抖時，突然從遠天飛來的一道傳訊符把他救了回來。

他手接住，略微驚奇，“盧元清傳的訊息。”

而待他迅速接收完信息，臉現出一興，道：“老盧近日查閱古籍，發現一宗與小秋類似的記載，那人也是道心被迫，神魂顛倒，纏，最后不僅沒死，反倒修為大進，名噪一時。”

小齋哼了一聲，揭過剛才話題，問：“怎麼解決的？”

“借外斬之！”

（推幾部華娛小眾電影《裂無聲》《嘉年華》《觀音》《相親相》《不問題的問題》《那一場呼嘯而過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