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宇，我們畫室待你不薄，你這是要干什麼？”趙老師的聲音直接從門外傳了進去了。

“趙老師，我們只是覺得畫室不適合我們了，我們只是想換一個畫室而已，我們年級已經不小了，想考個學而已。”趙宇分析的頭頭是道的，“趙老師你諒諒我們，大家都不容易。”

“當時你來畫室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跪著求著我們收留你，現在就不行了？諒你？當初不夠諒你？”趙老師差點氣的一個仰倒，當初把趙宇招進來，考了好幾次沒考上，他們也是減免趙宇的費用還讓趙宇做助教，結果現在，拉著他們這個畫室幾乎上所有的復讀生換畫室。

要知道每一年的院就靠復讀生了，除了那些從小學的，頂梁柱就是這些人，沒他們好的待遇，領到頭了做這樣的事兒。

“這有什麼辦法，不適合我們怎麼辦？”趙宇無賴的攤攤手，“而且，您不是覺得那個歐衡和周齊行嗎？管我們干什麼？梁山出事了時候畫室一句話都不說，還不興我們走了。”趙宇一副潑皮無賴的樣子，趙老師拳頭。

“你們也是這樣想的？”趙老師看著趙宇后的一群人，都是家庭況一般或者不好的人，應該是哪個畫室花重金挖人來的。

“是的。”所有人低下頭，不敢看趙老師，趙老師對他們很好，偶爾他們為了省錢買畫材的時候，請他們吃夜宵零食什麼的，現在他們卻……

可是一想到趙宇說的那個畫室給的錢，還包吃住和畫材什麼的，那點兒小恩小惠都不值得什麼了。

“行，那你們現在就搬著你們的東西滾出去，馬上！”趙老師說完之后氣沖沖的走回畫室。

“難怪他們昨天晚上一起在哪里嘀嘀咕咕的，原來想要一起離開畫室呢。”

“那個趙宇就不是什麼好人，替別人看看畫還要讓人買吃的，便宜的還不要，不然就不給你講，說一通。”

“走了也好。”

“可是畫室了那麼多院生，明年肯定沒有多生源。”每一年的績是都跟第二年的學生息息相關，如果今年沒有幾個考上院的，肯定很多人不相信這個畫室了。

“唉……趙老師對他們可好了，一群白眼狼。”

“可不是。”

畫室里的議論聲一直沒停，趙老師也沒有阻止，那些收拾東西的人被整得面紅耳赤的，低著頭不敢看周圍的人，他們只是為了自己而已，憑什麼，不過是嫉妒而已。

“歐衡在嗎？歐衡，你在哪兒，歐衡？”

原本歐衡在畫畫的，也沒有注意趙宇他們這些人，一個刺耳獷的聲音獨領風，，下了所有人的議論聲。

“你們是誰？”歐衡放下筆，看著走到他面前一對夫妻，歐衡剛剛轉，那個的就跪下了。

“歐衡，你饒了我們家山山吧，他還小，你放他一條生路吧，我給你磕頭了，你是一個大好人，求求你，求求你……”人直接砰砰砰的給歐衡磕頭，哭的哀凄。

歐衡沒有搭腔，心毫無波的看著一對夫妻。

梁山的爸爸也跟著梁山的媽媽一起磕頭，看著一對心酸的父母好多生都心了。

“歐衡，要不你……”

“誰告訴你我是好人的？”歐衡冷笑的看著梁山的父母，梁山的父母一直注意著歐衡的聲音，聽到歐衡話的一瞬間，梁山父母的哭聲和祈求的聲音都停下了，空氣中一片安靜。

“您大人有大量，東西都找回來了，我兒子沒有，您放過他，我們兩個愿意頂罪，給你做牛做馬，你……”

“找回來就不算了嗎？我給了他機會，他自己不還。”歐衡簡直被這夫妻倆氣笑了，什麼邏輯。

“你那麼有錢，跟我們這些窮人計較干什麼？你饒了我兒子又怎麼樣，那麼點兒錢對你家來說不過九牛一，為什麼就要為難我兒子，你是不是嫉妒我兒子，他如果擋了你的路我們讓開，求求你放了他……”說的聲淚俱下，一副我們是小市民，愿意讓步的樣子。

“呵，我有錢就該讓你們嗎？那你老婆老公怎麼不讓人隨便睡？反正你們有不是嗎？跟別人沒有的計較什麼？”

“他都二十歲了，能擋我什麼路？你們還真的以為自己的兒子是天才嗎？”

“這，這怎麼是一個道理，你，你……”梁山的父母氣的臉通紅，不知道該怎麼說話。

“不就是一個道理嗎？”歐衡諷刺的笑著看著梁山的父母，眼淚鼻涕都在臉上，不由得讓人惡心。

這就是道德綁架，弱者有理的理論，他弱你就應該讓著他，他都沒錯，有錢的，強大的都是錯。

“你就沒有一點同心嗎？我們都這麼可憐了，跪在地上求你了，我們兒子進監獄了我們老兩口可怎麼活？老了了也沒有人知道，沒有人管，你……”

“我讓你跪了？我讓你兒子我的東西了？我讓你讓我同了？我讓你可憐了嗎？哭的這麼中氣十足的，哪里來的可憐？”歐衡本沒有任何同心。

“有時間做點正事不好嗎？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兒子才會。”周齊也是被煩的不行。

來道德綁架來的，如果真的求遠在這麼一個時間來，大庭廣眾之下，不就是想要拿著弱者的份來博取同，制造輿論讓歐衡妥協。

“麻煩保安來把無關人員請出去。”歐衡也不想多說什麼，直接開始接著畫畫去了。

趙老師馬上了保安了，保安就把他們拖了出去了，梁山的母親又抓又撓的，保安也不敢采取什麼舉，怕傷了人之后又是他們的錯，反正就是他們年輕力壯就是錯的。

“我還以為你會犯傻呢？”周齊看著歐衡的側臉，經過這麼久的相，周齊覺得歐衡就是萌的包子，一一個坑還得自己鼓起來的那種，這長相就讓人覺得心。

“我很傻嗎？”歐衡斜了周齊一眼，一副你敢說我傻，我就把你從窗口扔下去。

“沒沒沒，二二很聰明。”

“算你識相。”歐衡傲的甩甩頭，有點兒——傻——

“怎麼辦？怎麼辦？他本就跟以前那些人不一樣，本沒有人說他，而已怎麼辦？”梁山的母親被保安拖出去之后，在梁山的父親上撒潑，就這麼一個兒子，坐了牢，以后前途怎麼辦？

“能怎麼辦？明天再來試試吧。”梁山的父親推開梁母，了一口煙。

“能行嗎？”梁母臉上還掛著眼淚。

“有錢人總是要面子的，總能夠得點錢的。”他們一開始就是來要錢，兒子是本就不回來了，他們就從其他地方找補一點兒。

“行吧，我們回家。”梁母干臉上的眼淚，眼淚說來就來，他們就是做這一行的，有時候一天不知道哭了多次，有錢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