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爽朗笑了兩聲,“為男兒固然可以上陣殺敵,但是公主也有公主的價值,切勿妄自菲薄。好了,你先回去吧,朕還得進去瞧太后。”
昌平行禮告退,回頭看了眼沈映的背影,蹙眉若有所思,公主的價值?一個不寵的庶出公主,連自己的命運都掌握不了,還能有什麼價值?
沈映進了壽安宮,太后果然沉著一張臉,沒個好臉給他。
請過安后,沈映直接開門見山地道:“方才兒臣在壽安宮門外見到了昌平,向兒臣自請要去蒙古和親,敢問這是不是太后您的意思?”
太后冷哼了一聲,沒承認也沒否認,“既然昌平識大,自請去和親,那皇上何不全了?皇上可知,仗一打起來,要損耗多人力財力?豈能兒戲!”
“朕當然知道,可這仗非打不可。”沈映據理力爭,“如今韃靼可汗并非世襲汗裔,他的汗位是篡位而得,其余諸部中對他不服者眾,若我們不能趁他們訌之時敲打他們,等蒙古諸部統一形了氣候,再想收服他們可就難了。”
太后冷笑,“皇上所言未免過于理想化,試問要打仗,那軍餉從何而來?你不知道如今國庫空虛?你用什麼打?”
沈映鎮定自若地道:“若只是為了軍餉,這并不是什麼大問題,兒臣自有辦法籌集。”
太后一拍桌子,桌上的茶盞都震了起來,“皇帝可真是好大的口氣啊!幾百萬兩銀子,你上哪里籌得?難不你要將這皇宮賣了?”
沈映淡淡道:“就這點兒小事,哪里就到了賣房子的程度。”
太后氣得發笑,臉卻是鐵青,“為皇帝,行事如此乖張狂妄,行,既然你這麼有自信,那哀家就給你三日時間籌集軍餉,若是時間到了拿不出銀子來,哀家倒要看看你如何向文武百代!”
—
皇帝在壽安宮夸下海口籌集軍餉的消息立即在宮里不脛而走,不過一頓午飯的時間,就連宮外的安郡王都聽說了。
安郡王立刻進了宮,見到沈映后,一臉憂心忡忡指著天上的一朵云問:“照熹,你看那朵云的形狀像不像一頭牛?你說是不是有人把它吹上天的?”
沈映盤坐在一張矮榻上,面前擺著圍棋盤,正無聊得自己和自己下五子棋,一點兒不慌張。
沈映懶洋洋地掀起眼皮掃了安郡王一眼,嗤笑道:“朕看你倒像頭牛,還是頭蠢牛。”
“我蠢?”安郡王一屁。坐下,不服氣地道,“我就算再蠢,也不會和人吹牛說能在三天之籌到幾百萬兩銀子的軍餉!”
沈映淡定地落下一白子,“誰說是幾百萬兩銀子?朕可沒說。”
安郡王說:“外面都這麼傳啊!說你和太后打了賭,三天之要把打蒙古韃子的軍餉籌齊,難道不是這樣的嗎?”
沈映翻了下眼皮,“人云亦云,不知所謂。朕只說了籌軍餉,可沒說籌多。”
安郡王沉默了一下,看沈映的表更無語了,“難道你想拿一百兩銀子出來打韃靼人?”
沈映抬了抬眉,好像思考了一下,“一百兩銀子怕還是了點吧。”
安郡王:“……”他不了地擺擺手,手進袖子里掏出來一沓厚厚的銀票,“行了,我不跟你瞎扯了,這些是我府上能拿出來的所有現銀,你先拿著,還有兩天,等我把古玩字畫什麼的典當了再給你拿過來。”
沈映聞言驚訝地挑高了眉梢,瞪著安郡王,“哇,沈晗,你簡直讓朕對你刮目相看!夠仗義的啊!”
安郡王偏過頭,驕傲地抬起下,“本王好歹也是大應的郡王,大應要和蒙古韃子打仗,那本王也不能坐視不理啊。”驕傲完,又重新垮下臉,“不過就這點錢,對軍餉來說也只是杯水車薪。”
沈映笑了笑,把銀票推還給他:“行了,錢你拿回去,東西也別當了,朕不需要。放心吧,朕自然有辦法籌到錢。”
安郡王將信將疑:“真的假的?”
沈映:“騙你作甚?君無戲言。”
安郡王見沈映一副有竹的樣子,暫時放心了些,喝了口水便忘了自己剛來時還是如何擔憂,轉頭就開始痛罵韃靼人的無恥貪婪,不知道的,還以為韃靼人和他有殺父之仇,沈映嫌他聒噪,把安郡王趕出了宮。
還沒等耳邊清靜多久,小太監又來報,說顧君求見。
得,估計又是來關心他怎麼籌銀子的,上午的時候是謝毓劉協他們,剛才是安郡王,現在又到顧憫了。
沈映百無聊賴地撐著頭,揮了揮手,“傳他進來。”
等到顧憫進來行過禮,沈映把盤著的直,了個懶腰從榻上站起來,“你也是過來看看朕有沒有得失心瘋的嗎?”
顧憫淡笑道:“皇上為什麼這麼說?”
沈映睨著他要笑不笑地說:“沒錢還要打仗,不是瘋了是什麼?”
顧憫道:“臣相信皇上心中定然已經有了應對之策。”
沈映“嘖”了聲,懷疑地問:“你倒和其他人想的都不同,該不是故意這麼說想哄朕開心的吧?”
顧憫誠懇道:“臣不敢欺瞞皇上。”
沈映點了下頭表示相信,“你來找朕所為何事?”
顧憫:“臣是想來向皇上稟報,那韃靼使臣還未離開京城,郭大伴將人留下了。”
“他倒是會做好人,不過留下也好,省得朕還得回過頭找他。”沈映嗤笑了聲,抬頭戲謔地看著顧憫,“你給朕帶來的這個消息不錯,朕得好好賞你,有什麼想要的沒?”
顧憫思忖片刻,視線向下落到皇帝腰間的玉帶上,手往下一指,“皇上上的這個香囊倒別致的,不如賞給臣吧?”
“香囊?”沈映低頭一看,顧憫指的恰好是凌青蘅送給他的那個香囊,因為佩戴上凌青蘅送的這個香囊后,的確蚊蟲都不近了,味道也清新好聞,所以沈映最近這幾天便都戴在了上。
不是,永樂宮里這麼多好東西顧憫都不要,非看上了一個舊香囊?
沈映眉頭一皺,覺得有點不對勁,這難道是主角攻之間冥冥之中的某種聯系?
沈映用手捂住了香囊,果斷拒絕,“不行。”
才不給你和凌青蘅產生聯系的機會,哼,他就是要做這個棒打鴛鴦的大惡人。
顧憫見沈映一臉張,心里更加篤定此香囊對沈映來說有非同一般的意義,于是固執地問:“為何不行?只是一個香囊而已,皇上都舍不得賞給臣嗎?”
沈映一本正經地道:“不是舍不得,而是……朕習慣了這個香囊的味道,朕是個念舊的人你知道吧?用習慣了的東西,就不想換。”
“真是如此?”顧憫深深凝視著沈映的眼睛,眼底還存著懷疑。
沈映鄭重點頭,“當然!”
顧憫忽然往沈映面前走近了一步,低聲問:“那皇上用習慣了臣沒有?會想換掉臣嗎?”
沈映聞言愣愣著顧憫,皺起眉頭,不由自主地張開:“???”
作者有話要說: 沈日央:朕有充分的理由懷疑你小子在開高速!
尤球球穿書了,穿成了一本娛樂圈爽文女N號,配角專欄都莫得名字。 在這個以奮鬥拉踩躋身一線,成為熱搜常客為目標的世界,望著身邊每一個都充滿大志向的同僚們,尤球球內心毫無波動,只想成為一條鹹魚。 不過即使當鹹魚,為了成為一條生活有質量的鹹魚,也要被迫為錢營業。 尤球球:鹹魚癱jpg。 於是觀眾們看到了這樣的場景——在綜藝節目中,尤球球搬著小馬扎坐在陰涼處,為努力玩遊戲玩到面目猙獰的嘉賓加油打氣。 在直播間,別的女明星拿出了十八般武藝唱歌跳舞,最不濟的就是直播卸妝,尤球球拿出五大份外賣。 今天我給大家直播一個在線吃炸雞、烤串、冰激凌、小龍蝦、甜甜圈。 觀眾:「……」 當尤球球被人拍到在頒獎禮一片俊男靚女坐著端莊,她在其中張著嘴在睡覺的時候。 尤球球覺得她多半要涼。 她不過就打了個盹兒,怎麼就被拍到了呢! 好氣哦! 那……就涼吧,鹹魚不想太浪費腦細胞,在被迫營業的時候還攥了點錢,市中心有兩套房,足夠當個包租婆了。 誰知道,她火了。 熱搜常客,躋身一線。 千萬粉絲哭著喊著,球球,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崽,跟外面那些妖艷賤貨完全不同,麻麻(霸霸)愛你! 尤球球:???搏一搏,鹹魚成錦鯉?…………推一下自己的預收文《全世界都以為他是我愛豆[娛樂圈]》作者專欄可見,求收藏(づ ̄3 ̄)づ╭?~簡介:空有演技跟激情的梁涼一開始就輸了,輸在了顏值上。 連女配臉都稱不上,生活所迫,回到電影學院當了表演老師。 一覺醒來,她成為了三線花瓶女藝人楚甜,望著鏡子里的臉,梁涼被美哭了。 世間竟有如此出塵艷艷之女子,她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成為花瓶啊! 唯一讓梁涼比較困惑的一點是,楚甜是個追星族,全世界都知道她粉孟星辰。 拍戲採訪記者問孟星辰,上綜藝節目主持人cue孟星辰。 梁涼:???她不追星,只想老老實實拍個戲,連孟星辰是誰都要靠度娘。 不堪其擾,又怕被拆穿的梁涼終於鼓起勇氣跟節目組交涉。 梁涼:在?以後可以不要再提孟星辰嗎?節目組:為什麼?梁涼:脫粉了。 本來以為終於可以老老實實的演自己的戲,擺脫這個名字了,誰知道第二天頒獎盛典被好帥一男的堵住了。 「為什麼脫粉,方便解釋一下嗎?」
魏云一朝穿成魏家小娘子,容貌嬌艷,卻被阿父嫌棄是個不能繼承酒樓的女娘,草草推出去嫁人。在送別外放未婚夫的路上,忽的下起一陣雨,她狼狽至極的撞進了他的馬車里,為求自保,抽出發簪,藏在袖中。他是所有女娘心目中高高在上,冷漠寡情的謝氏少主公。木屐…
【本文為快穿小故事的展開篇】 於寒舟穿進了一本寵妻文裏,成為瘋狂又惡毒的女配,設計男主不成,轉而嫁給了男主的病秧子哥哥,隻等病秧子一死,就跟男主“白頭偕老”。 穿越第一天,正值洞房花燭夜,病秧子嚴厲地告誡她:“你安安分分的,我不會難為你。” “哦,好啊。”於寒舟說道。 她有錦衣華服,有美食珍饈,有許多傭人伺候,還有搞不了事的老
已完結【1v1甜寵+協議夫妻+輕松日常+男女主都有嘴】盛沐沐穿書了。 別人穿書泡靚仔當明星,輪到她,居然要給17歲豪門少爺當后媽? 救命,她想走!誒等等,什麼?假扮夫妻每月有五十萬零花錢,副卡任刷?她突然覺得又可以了! 眾人猜測:“后媽而已,能有多愛?祁總娶個女人回來照顧兒子罷了。” 酒會當天,媒體如云,盛沐沐勾住男人脖子,甜膩膩喚了聲:老公~ 男人眸色深深,攬過纖腰,謠言不攻自破。 眾人又道:無腦花瓶,空有樣貌。 盛沐沐:你管高考700分的都市麗人叫花瓶? 她開花店,網紅競相打卡,賺得盆滿缽滿;她創品牌,登上財經雜志年度榜單。 再后來… 傲嬌繼子:不是親媽勝似親媽。 惡毒婆婆:兒媳婦啊,什麼時候帶我去跳廣場舞? — 直到某天夜里,盛沐沐耳垂微紅推開將她抵在墻邊的男人。 “祁總,協議簽好的,我們只是表面夫妻。” 男人眼眸微瞇,松了松領帶,俯下身來: “協議?我早撕了。” 盛沐沐:“你,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