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傳來滾燙的呼吸,恰如五年前……
蘇晚有一瞬的恍惚,回過神來眸中劃過冷,未被錮的手中悄然握住了幾枚銀針。
未等有作,男人便放開了。
“想得到你要的東西,那便回到蘇府以蘇家大小姐的份安安分分的嫁給木希澈。”
男人的聲音在空中迴響,人已消失在原地。
蘇晚握了拳頭心中莫名的不舒服。
這男人真不是個東西!
明知蘇青瑄是他兒子還要讓嫁給木希澈!
轉回屋,心裡罵著那狗男人進了夢鄉。
次日一早蘇晚醒來便去了藥館。
平日裡很做飯,都是在藥館這邊吃的。
不過如今木希澈在院裡,那男人警惕心太強了,蘇晚不想讓他跟藥館的接。
在藥館帶了飯菜準備拿回去吃。
臨走前,了眼正吃飯的老頭,“我今天回京。”
“好。”老頭不見毫異樣,神淡淡。
離彆乃人間常事,況且蘇晚去京城是有正事要做。
“老頭,我接下來得在京城待一陣子了。”
放任了蘇家這麼久,也該去收拾一下他們了。
老頭突然抬眸看向蘇晚,渾濁的眸中一片犀利。
“藥穀永遠是你的後盾。”
蘇晚回去的時候蘇青瑄已經在院子外擺好了桌子。
天氣晴朗的時候他們都是在院子裡吃飯的,蘇晚喜歡這樣的環境。
桌子擺在桃樹下,的花瓣隨風飄揚,落的木希澈肩頭都是。
見回來,男人抬眸看向,神一如既往的平淡。
“你何時回京?”
“今天。”蘇晚淡淡的落下兩個字,走到桌前坐下。
吃飯的時候,故意坐在木希澈旁邊,餘瞥向男人的手腕。
寬大的袖子遮住了一半的手掌,隻出前半截手握著筷子。
蘇晚眸子閃爍了下,見木希澈碗空了,搶過他手中的碗給他盛了一碗湯。
“蘇城的飯菜可不比京城難吃,路上還有一段路要走,王爺多喝點湯。”
蘇青瑄眨了下眼睛茫然的看著蘇晚。
孃親何時對王爺叔叔這麼熱了?
蘇晚盛了滿滿一碗魚湯端給木希澈,在剛要放到他麵前的時候手一鬆,一碗湯直接扣在了木希澈的袖子。
“抱歉抱歉,王爺冇燙著吧?”蘇晚眼疾手快的篡住木希澈的手腕就把他的服袖子往上捋。
手腕纖細,冇有毫傷疤。
不可能!
蘇晚驀地甩開木希澈。
昨晚故意劃傷那銀髮男人的手腕的,就是為了試探木希澈和銀髮男人究竟是不是一個人。
自己留下的傷痕有多重蘇晚心裡清楚,不可能一晚上就消除的……
木希澈將的反應儘收眼中,眸中閃爍著詭譎的。
“宛宿公子也太不小心了。”
他轉椅回屋換服。
黑鷹不知從哪裡準備了個馬車,外表華麗,裡邊更是彆有天。
蘇青瑄爬上馬車後就躺下來睡了,木希澈拿著本書看。
蘇晚坐在木希澈對麵著男人的俊容,腦海中漸漸浮現出銀髮男人。
雖然見過幾麵,但一直都冇有見過銀髮男人的真正麵目。
可木希澈,跟那個實力強橫的男人怎麼撞不到一塊去。
不!
兩人實力同樣強橫!
蘇晚腦海中驀地閃現過木希澈之前依靠力憑空而站的畫麵。
但如果兩個人是一個人的話,為什麼傷疤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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