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是司機,就連此時幾個倒在地上的男人也是一臉的不敢置信。
看顧瓷這架勢,就好像是真的不知道他們的份一樣,但是這怎麼可能?
擁有這樣的實力的人,又是在琴協閣,竟然不知道琴協這些年來的對頭是誰?
這簡直離譜好嗎?難不這還真的就隻是一個剛剛加琴協什麼都不知道的人?
察覺到眾人麵上的震驚,顧瓷依舊是一派淡定,“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冇……冇什麼問題……”司機結結的開口說道。
就在司機即將要說出這個組織的名稱的時候,一道雄渾的男聲忽然從不遠的地方傳來。
“不知道我們是誰?那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們是極!”
順著。聲音來源的方向看過去便見一輛武裝車在他們麵前停下,隨即便從車裡麵跳出了數10個帶著黑麵罩的男人。
而他們麵罩上麵的標誌,也與此時此刻倒在地上的男人上的標誌如出一轍。
事實上,這一次他們的行便是明目張膽的。
原本他們是想要明正大的給琴協一個下馬威,讓琴協知道,是他們將他們琴協的人給抓走的。
這也算是正式的宣告和琴協開戰。
但是……卻冇有想到,單單是要將琴協的人抓走這一個環節,就出現了這麼大的披。
現如今,琴協的人他們冇有抓走,反而讓自己的人全都折了進去!
這對於他們來說,那簡直就是一個奇恥大辱!
想著,男人看著顧瓷的目也充滿了殺意。
隻不過……顧瓷看起來並不是琴協的殺手鐧。
那麼……
男人眼中的殺意漸漸的收了起來。
“聽說你也是剛剛加琴協閣?”
“那你是否已經知道,琴協現如今早就已經大不如當年?”
“哦?”顧瓷的眉頭略微一挑,並冇有反駁這個男人的話,而是一副要聽男人繼續說下去的興趣模樣。
見到這,男人十分傲然的點了點頭,又繼續說道,“難不你要繼續待在已經冇落了的琴協,然後跟著一起被埋冇了嗎?我剛纔看到,你的實力確實很強,那呆在琴協,就更加可惜了,你覺得呢?”
“你的意思?”顧瓷略微轉了手腕,緩緩的開口,語氣之中滿是漫不經心。
見到顧瓷興趣,男人繼續循循善的開口說道,“你的實力如此強,道不如加我們,我們這裡有更加強大的傳承,也有更多的資源,絕對能讓你的實力更上一層樓,而呆在琴協,他們教不了你什麼,甚至也冇有辦法為你提供什麼好的資源。”
聽著這話,即便是不明白這個男人到底在說些什麼傳承的覃靖和覃雲綺,也不由的慨起了這個男人的無恥。
男人的話將他們琴協扁的一無是,轉而抬高他們的那個什麼組織,簡直就是卑鄙下流。
隻不過,覃靖轉頭又看起了笑話來,按照他的估計,顧辭是絕對不會答應下來的。
也就是說,這個男人即便剛纔說了這麼多,等會也隻能吃癟了!
覃靖不由的有些期待男人等會兒的表會是個什麼樣。
而且,再怎麼說琴協在冕州的地位有目共睹。
這個什麼組織卻隻敢在暗地裡麵使出一些不流的手段來,這也足以說明,他們依舊是忌憚琴協的。
現在,卻這麼大言不慚的說,琴協已經完全比不上們了,簡直就是可笑至極!
“顧丫頭,雖然他們先前用計抓住了我們的一個長老,但是他們也就隻有那麼一點本事了,要不然怎麼不敢正麵跟琴協剛?不過就是一些不流的鼠輩而已,倒也是什麼大言不慚的話都敢說出來,何其可笑!”
覃靖冷哼一聲,語氣之中滿是不屑。
男人這時候將目朝著覃靖轉了過去,“你?一個外閣的指揮也配跟我說話?”
覃靖一下子就樂了,嗬嗬笑道,“彆說是我了,就算是我孫子也配跟你說話!”
聽到這話,男人還冇有什麼反應,他旁的下屬渾的氣息就已經變得危險了起來。
“死老頭子,竟然敢對我們長老出言不遜!我看你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說著,這個下屬便一腳朝著覃靖的方向踢了過去!
隻不過,他就連覃靖的一點邊都冇有到,就在驀然之間發出了一聲慘。
護著自己在轉瞬之間就已經被顧瓷給弄骨折了的腳,男人的臉蒼白至極。
原本,他以為那群廢之所以打不過顧辭,是因為他們的實力太弱。
原本,他以為按照他的實力,即便是不能夠立馬製服顧瓷,也絕對不會像那群廢一般被顧瓷打到。
但是現在,現實卻是給了他一個狠狠的掌。
顧瓷不傷到了他,直接讓他的骨折了,而且,他甚至就連顧瓷的作都冇有看清楚!
轉頭,男人的臉上又狠狠地捱了一個掌。
正是長老打的他,此時此刻,長老正沉著臉,“冇用的廢,誰準你突然手的?”
男人的臉越發慘白了幾分,唯有被長老打過的地方,高高的腫了起來,伴著紅,“對不起,長老,我不該自作主張。”
實際上男人也十分的清楚,長老之所以打他,並不是因為他突然手,而是因為他手了,但是卻打不過……
男人心裡麵暗暗苦,如蛇一般狠的目,又朝著顧瓷那邊了過去。
“下麪人不懂事,顧小姐不要介意。”長老甩了甩自己的手,不甚在意的開口說道。
“不過……這老人家也著實不懂尊卑了些。”轉過頭去,朝著覃靖狠的看了一眼,長老輕飄飄的開口說道。
“我老師說錯什麼了?”顧瓷挑眉,似笑非笑的開口發問。
長老也是一噎。
對於琴協外閣的人,長老並冇有多要瞭解的興趣。
因此,他看想最多的,還是關於顧瓷的資訊,卻冇有想到,顧瓷和這個外閣的人,還有這樣一層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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