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熱鬧的去到機場,多付了一倍的錢給忍笑忍了一路的司機,鄭子靖笑瞇瞇的看向爺爺,“您是自己走還是夏夏背著走?”
夏樂“……”
老爺子哼了一聲,背著手大步往里走去,鄭子靖背過去笑得雙肩聳,夏樂對這笑了一路的人沒什麼想,怕老爺子磕著著忙追了上去。
自從退下來徹底不管事后老爺子就沒有出過遠門了,機場也是好幾年沒有來,深居簡出的日子過久了再突然來到這熱鬧的地兒就像重新了世一樣,都仿佛熱了起來。
好像是要先值機?左右瞧了瞧,從來沒有自己辦理過這些的老爺子有些找不著方向。
“您先去那邊休息。”
老爺子有點不知道怎麼面對定莽起來連他都想不到的姑娘,輕咳一聲,順著指的方向走過去坐著,看起來竟然有點聽話。
隨后跟進來的鄭子靖又想笑了,忍了忍,他打通了喻姐的電話,聽到對方說快到了也就沒有催促,走過去賣乖道:“爺爺,票定好了,等喻姐拿了份證來就可以取票,這活你沒干過吧,一會我帶您去取?”
老爺子瞪著他,鄭子靖就揚起臉笑著,一副討好又討打的模樣,讓人惱也不是,笑也不是。
最后老爺子還是沒忍住拍了他額頭一下,罵了聲混小子。
鄭子靖這會也不裝疼了,嘿嘿笑著給老爺子搭臺階,“年年在這京城里窩著,您就當出門度個假唄,您說去哪里度假有去兒子那里度假來得理所當然是不是?至于家里其他人,總不能您出門過個年還要向他們請示,說一聲就得了唄,他們要真有心來烏市過年我們全家都歡迎。”
“你當他們有你這麼混。”
“有什麼不好,一個個端得人模人樣的私底下不也就那樣,誰還不得吃喝拉撒呀,在自家人面前還來那套也不嫌累得慌。”
這大實話讓老爺子無語凝噎,不知道說點什麼給幾個子找回點面子。
“爺爺,老鄭在家也這樣,您去了正好治治他,把家里搞得跟公司似的,我都不樂意回家了。”
小鄭同志一逮著機會就給老鄭穿小鞋,當然,老老鄭火眼金睛,“有你媽在,就你爸那慫樣兒敢在家里擺譜?”
“嘿嘿,章惠士在他是不敢,背著章惠士就訓我,說我這不是那不是的,我多好啊,是不是,爺。”
老老鄭又想他了,他們老鄭家這點不要臉全集中在這小子上了。
鄭子靖咧一笑,回頭看向夏樂,“夏夏,你幫我去用紙杯給爺弄點開水來。”
夏樂點點頭,言行舉止毫不拖泥帶水,再加上這張臉現在也確實有點辨識度,已經有人在看了,不在意,鄭子靖看了會也沒去護著,夏夏從來都當自己是普通人,他也想看看朝這個方向走會怎麼樣。
“最近不是有名的?沒問題?”
“從來都覺得這對來說沒有問題。”鄭子靖收回視線,“爺,這事夏夏是做得莽撞了點,可實在太合我們心意了,明明每年都是完任務一樣和他們一起吃個飯,一個年過得和平時也沒什麼兩樣,何必在那做樣子,一頓飯而已,什麼時候不能吃,依我看啊您就早些定個囑,京城那邊的我們一分不要,隨他們折騰,就我們家現在的產業夠看了,免得他們總把我們當賊一樣防,說不定還能如您所愿的一起吃個飯。”
老爺子何嘗不懂這個道理,可他們說不要他卻不能真就不給啊,同樣是子,哪有讓老大吃虧的道理,但是一旦給就要到那幾個的蛋糕,他們早就防著了,都忘了是自家兄弟,老大當年獨自過去烏市發展的時候不過是要了一家分公司,能走到今天全是老大兩口子自己打出來的江山。
嘆了口氣,老爺子臉上有了點笑模樣,“你小叔當年可是早就說了他那一份全給你,你不要啊?”
“您要給我個京城的公司我還得常駐這邊,誰愿意啊,他當然是自己不想要才想著甩給我的,我又不傻,要來干什麼。”
那嫌棄得跟什麼一樣的口氣逗笑了老爺子,笑完了又嘆氣,吸的都在邊,想得明白的都走遠了,一個還是永遠都回不來了的,也對,他還能活幾天呢,依著自己心意過日子就得了,誰還能來和他說不準不。
了小孫子的頭,老爺子點點頭加重語氣,“我會記著把那份留給你的。”
鄭子靖是半點沒有在怕的,“我不去你也拿我沒辦法啊!”
“我拿你沒辦法,老鄭有。”
“……”鄭子靖簡直不敢置信,“老老鄭,你這是過河拆橋了啊!”
“你不是會游泳?慢慢游吧。”
看到那邊夏樂和喻姐一起過來,老爺子不再說話,并且把渾小子的頭掰了過去。
鄭子靖一抹臉,起笑著迎向兩人,“喻姐,份證帶著沒。”
“帶了帶了。”喻姐連忙把兩張份證拿出來,“子靖爺,我也去啊?”
“去啊,當然去,你要不去爺爺吃不慣我家廚子的飯鬧著要回來怎麼辦。”說著話,鄭子靖故意瞥了老爺子一眼,哪想到老爺子本不看他,接了夏樂遞過來的水慢慢喝著,在外邊他也就不嫌水難喝了。
喻姐看著端起了架子的老爺子不由得又想到了他被背出門的那個畫面,怕自己忍不住笑,連忙道:“子靖爺您的登機手續辦了嗎?我去吧。”
“一起去,咱們帶爺爺驗一下民生。”鄭子靖打趣了一句,朝夏夏出手去,“份證。”
夏樂拿出來給他,趁著其他人不注意觀察鄭老,行有用就不用多說是當兵多年留下來的習慣,可當真的那麼做了也不是沒有意識到自己沖了的,直至此刻看鄭老并沒有口里說的那麼不愿意后心才落下來,這個習慣要改,想,畢竟現在已經不在部隊了,在背人之前應該先打個招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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