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南一直在觀察夏樂,沒有看到預料中的退卻、害怕、張,就那麼淡定的在那些屋子前走過,有時候甚至還會停下來看一會,從頭至尾都是神淡淡,沒有多的話,也沒有多余的表。
所以他不再問害不害怕,只是帶著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走過,連之前沒有決定要給看的地方都帶去了。
那里,犯了毒癮的癮君子被綁了起來,一個白大褂手里拿著針想要靠近他,另一個給他當助手,綁住了的人手腳不能了就抬起頭去撞靠近的兩人,含著東西的里嗚嗚的喊著,他瘋狂搖擺,手銬腳銬撞在床頭呲拉做響,好在那床是特制的,無論他怎麼掙扎也紋不。
可那人多狼狽啊,都已經不像個人了,面目猙獰,像野。
“這里會拍嗎?”
金南猶豫了一下,搖頭。
“拍吧,讓人知道痛。”
金南意外于會提這個要求,可一路走下來他也不再只把人家當個藝人,道:“我需要請示一下。”
夏樂點點頭,繼續往前走,這里都是給毒癮嚴重的癮君子用的,每一間房都充足,可屋里如同地獄。
一圈看完,夏樂看向金南,“現在拍嗎?”
“你準備好了?”
“是。”
“好,我讓人帶你去換服。”金南打了個電話,立刻有個工作人員拿了制服過來引著去更室。
謝絕了的幫忙,在工作人員驚訝的眼中以比一般警員更快的速度把警服穿好,戴上帽子,理領,正帽檐,一氣呵。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夏樂有些恍惚,制式不同,也有區別,可是穿上了這一仍然讓有種錯覺,就好像這些日子的沉浮都是在夢里,仍然是帶著小隊沖鋒在一線的孤鷹一員,的隊員都在,上也沒有那些一變天就會發疼的傷口。
“可以了。”完全沒幫上忙的工作人員打開門提醒,金南正和人說著什麼,回頭看到眼神都定了一定,這種服并不是和誰都有契合度的,有的人穿上怎麼看怎麼別扭,可夏樂穿上,就好像這一本來就是的。
等人走近,金南輕咳一聲給和邊的人做介紹,視線卻控制不住的總是流連,“夏樂,這是負責拍攝調度的石磊,拍攝過程中你有什麼問題都可以找他。”
夏樂點點頭,朝他出手去,“夏樂。”
石磊挑了挑眉,把筆往耳朵上一夾手和握了握,這一握石磊就知道了玄機,這人手上的繭告訴他這是個玩槍的人,有意思。
既然是自己人那一切好說,石磊把手里的短劇本遞給,“看看,有問題說。”
夏樂也不廢話,接過就看了起來。
這時工作人員把金南拉走了,把更室的事說了說,金南雖然有些驚訝卻奇怪的并不覺得意外,說起來這個夏樂確實不太像個藝人,倒像個老兵。
“既然資料上沒寫就當作不知道吧,也不要再和其他人說。”
“是。”
金南回頭看向背對著他們的夏樂,從背影看去,說這是個兵估計比說是個藝人更有可信度吧。
原定兩天的拍攝比預定的順利,一天時間就完了,而對夏樂來說最大的收獲是通訊錄里又增加了幾個人。
鄭子靖非常認真的履行經紀人的職責,認真看過原片后又問,“大概多久能出來?到時候是在網上宣傳還是?”
相了一天,金南對這兩人觀改變了很多,不再把他們當娛樂圈里那些耍小聰明的人,說的話也就多了,“這種片子肯定一路綠燈,提了就會審核下來,以這次的宣傳力度來看估計是全網推,上星衛視也會上。”
“這麼一說咱們夏樂還真是沾了。”
“那是,比起那什麼冠軍有份量。”金南手往兜里一就打趣那個話得都能讓人忘了存在的人,“夏樂,什麼時候替我們也寫首歌啊,怎麼說咱們也算半個自己人啊。”
“會寫。”
金南愣了愣,真寫啊?
鄭子靖卻并不意外,可也實誠得讓他有點想捂臉,“說的話都是認真的。”
“好,好。”金南低頭笑了笑,“外邊的人只知道皮,說一句‘歲月靜好是因為有人在替你負重前行’就是他們最大的善意了,難得有一個懂得這些不易的人去闖娛樂圈,能替我們說說好話也是好的。”
鄭子靖看向夏夏,就算心里希多寫寫其他類型的歌免得被人定在一個類別上了,可行上他也沒打算干預。
“那我們就先回了,明天我們還會在這里,有需要補拍的地方就說。”
“石磊說他這里已經過了,就看審核后是不是會要補容,不過這個三兩天也出不來,你們去忙自己的,有需要我會聯系你們。”
“行。”
一路上夏樂都沒有說話,鄭子靖也不打擾,聯系酒店定了飯菜,又和家里人在群里聊了幾句,知道他們來了京城,章惠士一再提醒兒子給夏樂多喝湯養嗓子,京城可比家里要干燥多了。
鄭子靖笑,看,有移作用的不止他,章惠士那麼聰明的人不也把夏夏當自家人在疼了嗎?時間一久,章惠士就會和他一樣不止是移了,夏夏在這個速食時代太難得。
回了酒店稍作收拾飯店就送了飯菜過來,兩人都了,先悶頭吃了半會才放下速度說起話來。
“明天有想去的地方嗎?”
夏樂想了想,搖頭。
鄭子靖笑,“還以為你會想去烈士陵園那些地方看看。”
夏樂仍是搖頭,有些人,有些事,記在心里就好。
“那跟我回去見見爺爺?”話一說完鄭子靖也覺得有點唐突,解釋道:“平時不常在一起,既然來了京城我就想多陪陪爺爺,你不想去也沒關系,我們可以改簽,明天就回烏市。”
“去。”鋼鐵直夏樂完全是一個拜會長輩的心思,別的都想不到,巧得很,鋼鐵直男的鄭子靖也沒想到別的,于是,明天的行程就這麼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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