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掛完電話,他直接往外走。
正走到公司門口,就到匆匆而來的容恒,一把拉住他,說道:“你要去哪兒?等一下,隋夫人居然給我打電話,說要的事要見你。”
“隋夫人要見我?”程令時皺眉。
容恒也有些想不通,說道:“我剛才也問了,電話里沒說,只說馬上就要趕到我們公司了。”
話音一落,電梯停在這一層的聲音響起。
兩人同時往電梯口看了過去。
就見隋寧從電梯里出來,抬頭著站在門口的兩人,驚喜道:“令時哥,你在這里正好,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我現在有事,要離開公司,”程令時一心掛念著鄔喬,不想逗留。
隋寧卻攔住他的去路,急道:“你必須要聽我說,我告訴你,那個鄔喬本不是你想象中的單純,跟你在一起,本就是為了利用你。”
果然,程令時的腳步停了下來。
“這件事我知道說來話長,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隋寧見他停住腳步,知道他肯定也關心這件事。
抓住程令時的手臂,仰頭道:“鄔喬,其實是……”
就在此刻,另一部電梯也響了叮的一聲,停了下來,門剛打開,一個中年子沖了出來。
幾乎是一下抓住隋寧的手臂,哀求道:“寧寧,求你跟媽媽回去吧。”
寧楨來司機,送自己到程令時的公司,可是始終還是晚了一步。
隋寧狠狠甩開的手臂,將剛才那句沒說完的話,搶先說了出來:“是媽媽的兒。”
容恒是最一臉懵的,無語的看著們,滿頭霧水。
倒是程令時轉頭看了一眼公司,開口說:“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們跟我過來。”
他直接將幾人帶到了公司一間空會議室。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容恒抵不住好奇,率先開口問道。
隋寧直接說道:“鄔喬是媽媽拋棄的兒,而知道我跟媽媽的關系之后,就搶走令時哥,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報復我,報復媽媽。”
“啊?”容恒震驚,他看了看垂眸落淚的寧楨。
這位現任隋夫人當年確實轟,據說當初只是個普通的酒店服務員,只因意外與隋寧父親相遇后,居然功上演了一出灰姑娘的話故事。
功嫁了隋家,并且這些年一直穩穩坐著隋夫人的位置。
此時再看著寧楨,容恒這才發現在長相上,確實跟鄔喬有幾分神似,是那種很明顯的母長相。
“不是這樣的,”寧楨搖頭,看著程令時說:“令時,早早是什麼樣的子,你應該很清楚。這麼多年來,什麼人都不靠,考上了T大,了設計師。不會因為故意報復我,就跟你在一起。”
“當然不會。”程令時冷淡說道。
寧楨聽見他這麼說,突然松了一口氣。
反而是程令時看著隋寧,淡然道:“你要跟我說的重要事,就是這件事?”
隋寧睜大雙眸道:“令時哥,你不要再被騙了,你這麼理智的一個人,為什麼要聽信的花言巧語。”
“你以為我剛認識鄔喬嗎?”程令時看著面前的兩人,語氣溫和,這一份溫和卻因為鄔喬,他說:“我從十五歲就認識,我比任何人都知道,是什麼樣的人。”
“還有,我早就知道跟您的關系。”這次,程令時著寧楨。
他這人看似輕狂不羈,其實骨子里著教養,對于長輩,他從來都是態度溫和,絕不會輕易說出什麼過分的話。
可是看著寧楨此刻的眼淚,他卻只覺得可笑。
他直勾勾的盯著寧楨,聲音冷漠道:“如果您知道是怎麼長大的,您就不應該只是哭。”
寧楨抬頭著他,眼底充滿愧疚。
“從這一刻開始,你就應該帶著對的疚活著,一分一秒都不能忘記。”
在他的聲音下,寧楨本就蒼白的臉,一寸寸發白,毫無。
程令時卻還嫌不夠,他知道自己不該是審判寧楨的那個人,可是那個清塘鎮上總是孤獨無助的影,浮現在他的腦海中,一直一直無法消散。
“你應該愧到,下半輩子都寢食難安,夜不能寐。”
鄔喬吃了冒藥之后,眼皮越來越重,哪怕開著電腦,腦子猶如生銹了一樣,連一思考的能力都沒了。
最后迷迷糊糊趴在電腦桌前,睡了下去。
只睡一會兒,就睡一會兒,圖紙還得繼續修改呢。
門外傳來聲音時,都沒有察覺。
直到來人彎腰,將從椅子上抱了起來,鄔喬這才勉強睜開眼睛,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臉頰,低聲問:“你怎麼回來了?”
“不是說好休息的,怎麼還在畫圖,”程令時微蹙著眉頭問道。
鄔喬微撅著,難得撒說:“我不畫圖的話,誰畫啊。”
不知是不是這冒藥的藥效太過明顯,眼皮沉的抬不起來,眨了眨,閉著眼睛說:“你知道的,沒人幫我。”
只是這一句話,仿佛并不是在回答程令時。
程令時將抱到床上,彎腰,低頭親了親。
會議室里,他轉離開時,寧楨哀求的聲音說道:“令時,請你好好對早早。”
“這件事不勞你費心,”程令時握著會議室的門把手,低聲道:“我會用余生把以前過的所有委屈,都彌補回來。”
……
安靜的房間里,兩人躺在床上,安靜的待著。
直到程令時低聲喊道:“早早。”
“嗯?”半夢半醒的小姑娘,帶著惺忪的睡意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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