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那麼多應該啊,人心都是換來的,祝長樂把這事記在心里,問:“第二件呢?”
“已查實正是西蒙皇后派人帶走俠,俠是西蒙皇子,排第三,正如您之前所料,皇后無子,而俠無母,若是配合得當,再有皇后家族在后面支撐,兩人有極大的可能為勝利者,所以皇后正以將俠記名下來說服俠和攜手。”
“腚腚不會同意,那就是個茅坑里的臭石頭,又臭又,越是強迫他做什麼事他越不會做。”
錢心點頭:“是,并且俠應是知道老去過,并且傷了,據我們得到的消息在那之后俠和皇后鬧翻了,俠……應是做了些自殘的行為。”
“蠢死算了。”祝長樂罵了一聲,咬著食指站起來走了幾圈:“你們能接到他嗎?”
“兄弟們嘗試很多次都失敗了,皇后只讓親信進出宅子,外邊設了不陷阱,我們做不到在不驚任何人的況下進去和俠接頭。”
祝長樂沉片刻:“讓兄弟們不要勉強行事,現在不必強行接,以自安危為重。腚腚知道老頭兒去過了,也就是知道了他的去向我們已經清楚,解決了這個最大的問題他心里就安穩了,會等著我的。”
“是。”錢心應下,又道:“第三件事,智清大師采藥那條路一般武林中人也不好走,我們的兄弟有一些都沒過得去,但確實直達都城。”
“關鍵時刻說不定有用,還有其他事嗎?”
“還有一件,何慶博派的人應該要到了。”
祝長樂并不意外,是該來了。
而這個該來的人在次日一早真就出現在祝長樂面前。
祝長樂低頭看了看自己一,很好,穿著盔甲了,不用跪。
“不知何太尉又有何政令下達?”
“……”來人神一滯。
“明人面前就別說暗話了,誰還不知道那點子事啊。”祝長樂拍了拍自己的盔甲,“正好,也不用跪,念吧。”
就這麼……念?圣旨不都是用請的?
“不念我可走了,本將軍要練兵,忙得很。”祝長樂說著提步真打算走,何太尉在這狗屁都不是,再說了,人都到了地盤上了,跑不了,圣旨里寫的容也早聽大哥分析過了,**不離十。
“祝將軍稍候。”來人忙拿出圣旨,“征西大將軍祝長樂接旨。”
祝長樂彎腰抱拳。
那人不敢再提其他要求,高聲念出圣意。
“圣天承運皇帝詔曰:征西大將軍祝長樂連打勝仗,奪回我大皖國土,揚我西廉軍之威,今,召大將軍回京封,即日啟程,欽此。謝恩。”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祝長樂雙手接過圣旨,直起腰來看了一眼,圣旨里確實是這麼些容,不過嘛……
“仗還沒打完,封之事不急,等我收復燕回鎮再說不遲。”
那人提醒:“大將軍,圣旨中要求您即日起程。”
“那可不行。”祝長樂將圣旨卷了卷往后一遞,也不管是誰接了去,“馬上既將開戰,哪有戰前主將離開的道理,請這位……”
“嚴慶,下嚴慶。”
“就請這位嚴大人回稟何太尉,戰機瞬息萬變,耽誤不得,封之事待我打完勝仗再說不遲。”祝長樂笑瞇瞇的道:“何太尉正好有時間想想該封我個什麼大好,小了我可不干。”
“啊?”
祝長樂裝模作樣的抬頭看了看天,“不早了,本將軍練兵去了,嚴大人歇歇就返程吧,不留你了。”
“可是大將軍,何……圣旨的意思是請您立刻啟程!”
“嚴大人是不是忘了這里是西廉軍的地盤,在這里我說了算。”祝長樂接過韁繩,半點不將他當回事,“既然嚴大人神這麼好,那就不招待了,朱校尉,將這位送走。”
“大將軍,你這是抗旨!”
“本將軍這不抗旨,這將在外皇令有所不授,沒點學識。”祝長樂得意的了腰,今兒簡直說得太有水平了!
“送客。”祝長樂揮揮手,施施然翻上馬走了。
朱校尉領著數名親衛上前抬起嚴慶就要走,護送嚴慶前來的衛隊忙上前攔阻,呆瓜幾人立刻出手,一通揍之后將人全打暈了。
“等等。”呆瓜住親兵,上前每個人懷里都搜刮一通,有用的東西沒有,銀錢袋子全留下了。
“把人送遠點,這銀子朱校尉你們拿著去雙水買點回來。”呆瓜走近低聲道,“再買點好酒,咱們一人分一口。”
朱校尉接過銀子拋起來掂了掂,比了個沒問題的手勢,都是常在將軍邊的人,關系早混得不錯了。
屋,祝長聽了回報并不意外,他抬頭看向三皇子,“長樂并非不敬圣旨。”
“大公子無需多說,我若這點都分不清也不配坐在這了。”三皇子笑,“父皇絕不會在此時召祝將軍回去,何太尉扯著虎皮做大旗,無需理會。”
祝長笑著應喏,“這之后,何慶博就該將西廉軍定為叛軍了。”
“然后發兵討伐?”
“正好看看哪些是他的人。”
三皇子微微點頭,“我擔心父皇有危險。”
祝長沒有說話,京城是他手夠不著的地方,何慶博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名正言順繼位,要改朝換代皇室的人就不能留,君上是最不能留的那個,只不知秋離有沒有做其他部署。
祝長樂卻就不去想這些,只管眼下能管著的事。
比如打仗。
在崗和燕回之間的兩城名喬河和新口,規模都算中等,防守和鎮自是無法比。
喬河城外戰旗獵獵,西廉軍士氣如虹,拿下崗鎮的底氣讓他們相信,今日拿下喬河絕不在話下,此時他們盯著喬河縣的眼神就像盯著一大塊,一副恨不得撲上去咬一大口的架勢。
喬河城門閉,城墻上的人全躲在墻,兩軍一一外的對峙著。
就在祝長樂打算有所作時,城墻上有了靜。
祝長樂在看清的一瞬就變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