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回家,不要在這出丑。”
路清如果穿著平底鞋,那肯定能走得毫不猶豫,但今天穿的是漂亮的細高跟......
“顧詞......”路清眼地看著他,“我長這麼大就沒求過什麼人。”
顧詞笑:“小姐,你兩天前剛求過我。”
“......”路清忍氣吞聲,“那就,再求求你。”
幸虧此是路清為了躲父母找的角落,線相對昏暗,也距離側出口非常近,沒被別人看到。
——除了虞惜。
眼睜睜看著顧詞在面前,明明手可及的距離卻沒有和說過一句話,反而把路清打橫抱起來轉離開。
他的背影即將消失的時候,虞惜喊:“顧詞,你等等!”
顧詞頓住腳步。
虞惜指甲掐著手心,仍然找了一個理由:“......路清你,但你有必要做到這個地步嗎?”
顧詞這才回過頭。
他作優雅,哪怕懷里抱著一個人。兩人的服一模一樣,看起來相當和諧。
虞惜死死盯著他,顧詞卻模樣很是漫不經心地反問:“我看起來,像是被的嗎?”
從側門出去的時候,大小黑也立刻迎上來。
但兩兄弟怎麼也沒想到,出來的兩個人有一個并不是站著出來的。
大黑看向顧詞:“小姐又喝酒了......?”
顧詞沒答,但答案很是明顯。
“太奇怪了,以前就算發病,小姐也是滴酒不沾的,”大黑早已把顧詞當了自己人,撓了撓頭發,低聲說,“您看您能不能勸勸去看心理醫生……畢竟,畢竟小姐比較聽您的話。”
顧詞沒答應,也沒拒絕,只說:“看況。”
大黑走在前面,帶著二人繞到停車。
晚上九點,外面的晚風吹在臉上溫度剛剛好,對路清這樣喝高了的人有明顯降溫作用。
先前沒聽到顧詞和大黑的對話,被風一吹才清醒了點,此時靠在顧詞懷里,渾無力,突然惡狠狠罵了一聲:“……草!”
“……”顧詞瞥一眼。
路清右手掛在顧詞肩上,左手抬起,像個弱智一樣自己敲了一下自己腦殼:“草,顧詞,我好煩,我以前喝酒從來都不會喝醉。”
不知道,十分鐘前,的保鏢才說過“以前滴酒不沾”。
聽到里吐出的“以前”兩字,顧詞腳步驀地頓住。
原地站了幾秒,才繼續向前走。
“嗯,繼續。”
“哈?”路清懵懂抬頭,看著顧詞,“你要我繼續什麼?”
顧詞并沒看。
他半垂著眼看著前路,從外表,誰也看不出他的緒如何。
半晌,那沒被影遮到的角出一點弧度,顧詞笑了笑:“繼續說……你的‘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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