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儀,算了吧。”
秦蘇梅拉著許昕儀的手,眼裡滿是擔憂。
“算了?怎麼可能?”許昕儀緒很激,恨不得用眼神將走遠的許呤音狠狠刮死,突然抓著秦蘇梅的手,目決絕的說:“媽咪,你一向都疼我,要是我有需要,你一定會幫我的對不對?”
“我……”秦蘇梅看著許昕儀臉上那一閃而過的笑,心臟更加忐忑不安起來,猶豫著說:“昕儀,你想做什麼媽咪肯定會幫你,但是你要是想做什麼壞……”
許昕儀立馬打斷秦蘇梅的話,命令式道:“我今晚就要為厲淨澤的人,你一定有辦法幫我對不對?”
聞言,秦蘇梅像是到了很大的打擊一樣,難以置信的看著許昕儀,彷彿眼前的孩兒不是自己的親生兒一樣,知道厲淨澤是厲家的繼承人,年輕有為又長得英俊,但是許昕儀才十六歲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呢?
許峰欽倒是看得開,他一開始就不明白厲淨澤那樣高高在上的男人為什麼會選許呤音這種要家世冇家世,說漂亮也不是特彆漂亮的人,如果非要找個理由,那大概就是貪圖許呤音年輕水吧。
既然說到年輕水,他這個含苞待放的兒才十六歲,豈不是更合胃口?
如果能讓厲淨澤和許昕儀發生什麼的話,那以後他在許氏的路就好走了,想著他的臉上閃現一抹得逞的冷笑。
“昕儀,爸爸有些話想和你單獨說,我們到那邊去吧!”許峰欽不顧秦蘇梅難看的臉走到了一旁的角落裡去,許昕儀也態度不友善的甩開秦蘇梅的手,跟著離開了。
秦蘇梅站在原地,看著依次離開的背影,心有些淒涼和無奈。
兩人剛走到無人的角落,許昕儀就迫不及待的問:“爹地,你想和我說什麼?”
許峰欽角勾起,淡淡的笑著說:“昕儀,爹地知道你是一個很有想法的孩,不過剛纔的事還是欠缺考慮,畢竟厲家在城權勢很大,稍有差池我和你媽咪很可能就命不保。”
“爹地,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許昕儀被繞暈了,想和厲淨澤滾床單,怎麼就連累他們命不保了?這兩者有什麼關係嗎?
“昕儀,你不需要懂。”說著,許峰欽從口袋裡拿出一顆藥丸遞給:“等會把這個放在酒裡麵去給你姐姐道個歉,後麵的事我會理好,保證今晚讓你順順利利的為厲淨澤的人。”
聽到這樣的話,許昕儀兩眼發亮,一掃剛纔的霧霾,開心的端著放了藥丸的酒走向許呤音。
許呤音正和許氏東問好,眼角餘瞥見許昕儀笑瞇瞇的走向自己,不咯噔一下。
無事獻殷勤,很有貓膩!
許昕儀一改剛纔的惡劣態度,溫的笑著說:“姐姐,剛纔的事真是對不起了,喝了這杯酒就當是妹妹我給你賠罪好不好?”
說著,許昕儀將手中的酒一飲而儘,而許呤音卻遲遲不接遞過來的酒杯。
許昕儀加深笑容道:“姐姐,怎麼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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