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雪聞言微愕,搖頭道:“沈大哥此言差矣,你怕還是不知道吧?你在這天上人間懸掛的絕對,不僅是名揚東,爹爹壽宴之后,甚至傳遍了南永,不他城的才子都朝東城而來,沈大哥難道沒覺嗎?”
沈逸一想,最近天上人間的生意還確實更好了,也多了很多沒見過的面孔,敢是這個原因,看來參加秦遠的壽宴也不虧嘛,起碼那一對玉如意沒白送。
秦香雪又認真道:“沈大哥,你與那沈從善的楹聯,也極為工整,不人都希能與沈大哥探討一二,若你都算不上有學識,那誰能稱得上才子呢?”
才子頂個屁用,一個稱號能當飯吃嘛,反正名氣都有了,還去作甚,若真覺得我牛掰,沒事來沈家的產業上上貢就行了...
再說了,賞月作詩偏偏挑什麼乞巧節,說是詩會,其實不就是相親會,到時候才子千金對上眼了,份也差不多,熱之后,說不定還會傳出什麼才子佳人的佳話,那是作詩麼,那是饞人家子!
“爺。”
沈逸剛要出言拒絕,卻聞背后傳來玉釵的聲音,轉頭一看,正發現玉釵站在門檻,盈盈地看著這邊,一會看看他,一會看看秦香雪。
“就這樣啊不說了,我還有事呢,慢走不送。”沈逸見著玉釵出來了,哪還有心思應付秦香雪,隨便擺了擺手就回頭往府里走去了。
“小玉釵,這麼快就想我了?”沈逸一見著玉釵就忍不住調.戲。
玉釵啐了一聲,看向門外的秦香雪,卻發現秦香雪也正看著,表也相當耐人尋味。
“這位是?”
秦香雪此前沒來過沈家,這種人也更不可能去青樓,所以巧兒和玉釵都不認得這位千金,沈逸隨意道:“高門大戶的千金大小姐,不用管。”
說完沈逸就拉著玉釵往里走,秦香雪一看沈逸竟然手去拉玉釵,頭也不回地走了,不知怎的心里忽然有些難過,也不知是因為沈逸駁了的邀請,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
秦香雪帶著些傷心地走了,沈逸拉著玉釵回了小院,嘿嘿笑道:“怎麼了小玉釵,不是約好晚上嘛...”
“什麼晚上,”玉釵嗔了一句,指著一邊道:“花瓣用完了。”
沈逸轉頭一看,這才發現阿福等人都停下了手頭的工作,不驚訝道:“夠快的啊。”
玉釵忽然又說道:“比起我,爺還是去參加那詩會吧,方才的姑娘生的貌,爺一定也很喜歡吧?到了詩會上,肯定還有更多的千金。”
喲?原來方才玉釵聽見了啊?這是...
沈逸拉起玉釵的手,笑道:“小玉釵,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我沒有。”玉釵臉一紅,將手了回去,頭也歪了過去,躲避著沈逸的目。
這一下沈逸就更確定了,原來玉釵會吃醋啊,沈逸呵呵一樂,看著窈窕的背影,心里升騰起一陣火熱,唉,看來今天晚上又有一場大戰。
沈逸又去拉玉釵的小手,手指在掌心撓啊撓的,撓的玉釵面紅不止,一邊笑道:“我不是沒答應嘛,你也聽見了,我可是嚴詞拒絕的,像我這種坐懷不的好男子,稀世難求哇!”
“我才沒聽見。”玉釵兀自扭過子,不與沈逸說。
那邊阿福為首的一眾家丁看著兩人打罵俏,眼泛淚。
至于嗎,爺,我們干著活,你還要在這神待我們嗎!
玉釵不理他,沈逸還更來勁了,這不得將收拾妥帖,以振夫綱?
“呀!,爺,你干嘛...”
玉釵扭過子背對著沈逸,卻半天沒聽見沈逸說話,暗里還想是不是沈逸生氣了,心下又有些后悔,自己好像有些無理取鬧了,但不知怎的,那般想,便那般去做了。
正想著回頭跟沈逸好好說,下一秒兩只大手卻分別攬上腰肢和大,一個公主抱將抱了起來,瞬間的失重讓玉釵驚呼一聲,反應過來后便臉紅如,輕輕捶打著沈逸的膛:“放,放我下來,都看著呢...”
沈逸嘿嘿一笑道:“讓你吃醋,看我怎麼教訓你!”
玉釵紅著臉道:“我不敢了,快,快放我下來...”
“你讓我放就放,那我多沒面子?”沈逸嘿嘿一笑,湊到玉釵耳邊道:“醋不好吃,吃些別的。”
“嚶嚀”一聲,玉釵怯不止,沈逸抱著大步往房中而去,看著阿福等人呵斥道:“看什麼看,沒事干了是吧!”
一群家丁頓時作鳥散,心中哀嘆,唉,家丁沒人權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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