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量有點多,劉縣令驚訝道:“周二虎什麼時候了你的護衛?”
“也沒多久,就今天。”
劉縣令不明白周二虎怎麼會去做沈逸的護衛,更不明白沈逸為什麼敢用周二虎這種人做護衛,轉而問道:“真有人對你行刺?”
沈逸問刺殺朝廷命算什麼罪的時候,劉縣令還糊涂的,東城這麼安寧的地方,哪來的刺客,但現在聽沈逸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有這麼回事。
“那是自然,不然我也不會問了,”沈逸道:“刺客就在周二虎手里,劉縣令讓他進來便知道了。”
劉縣令狐疑看著沈逸,看沈逸也不像了驚的樣子,他對沈逸是否遭到刺殺,還是持懷疑的態度,聞言便道:“那就讓他過來吧。”
不多時,周二虎、老常拎著陳就走了進來,老常一把將陳扔在地上,周二虎則抱拳道:“劉縣令,爺。”
聽見周二虎沈逸爺,還真像那麼回事,真了沈家的護衛,劉縣令低頭瞅了一眼地上的陳,嚇了一跳,看向沈逸:“這位豬頭是...”
沈逸看也沒看陳道:“是刺客。”
“劉大人,是我,是我啊!”
陳見到劉縣令,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著劉縣令的高呼出聲。
劉縣令聽見聲音,再看陳上穿的服十分悉,片刻后驚訝道:“陳?!”
“是我!”陳都快哭出來了,撐著地面站起子,指著沈逸和周二虎道:“我要報!我要告他!還有他!他們將我打這個樣子!劉大人,您可要替我做主啊!”
“這....”劉縣令糊涂了,怎麼看沈逸也不像是被行刺的樣子,反倒是陳,更像是害者,人頭都被打豬頭,他爹在這都認不出他來。
沈逸說陳刺殺他,陳要告沈逸和周二虎毆打他,劉縣令搞不清楚狀況,看向沈逸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就是我說的那回事,”沈逸道:“此人攜同伙對我行刺,現在他的同伙還在天上人間,兇也在,他被打這樣,是我們正當防衛。”
“你放屁!”陳氣急敗壞,拉著劉縣令道:“劉大人,是他先手的!”
“啊?...”劉縣令當真被繞彎了。
沈逸冷笑道:“我先手的?那你倒說說我是怎麼手的?”
陳義正言辭道:“你我耳!”
“一派胡言!”沈逸哼道:“我何時的?怎麼的?”
陳果斷道:“你在天上人間門外,就在半個時辰之前,用銀票的!”
陳人不怎麼聰明,記還是很不錯的,時間人地點都記得一不差,可是...
“笑話!”沈逸道:“我看你一幅可憐模樣,像是有娘生沒娘養,賞你幾張銀票,你竟倒打一耙,說我你耳,簡直可笑!”
“劉大人,這也算手?”
劉縣令想了想,斷然道:“不算。”
“聽見沒?”沈逸看著陳,冷笑道:“天化日之下,你當街對朝廷命行兇,比起告我,你還是想想怎麼保住自己的小命吧!”
陳懵了:“朝廷命?什麼朝廷命?”
可憐的陳昨天在牢里關了一天,還不知道,沈家已經接了圣旨,現在的沈逸也是有功名在的人了。
“呃...沈大人,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怎麼說今天也剛剛收了陳的好,沈逸看著也沒什麼事,劉縣令還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關鍵這件事若是真的定了,刺殺朝廷命,這可是大事件,發生在東城的地界,劉縣令的轄區,那也將為劉縣令場生涯中的污點,恐怕會影響到以后的升遷,劉縣令正值壯年,可不想就止步在縣令的位置上。
陳神愣住,因為劉縣令也稱沈逸為沈大人。
什麼況,什麼沈大人?!
陳無法接,和他一樣出商賈之家的沈逸,突然搖一變變了沈大人!
沈逸搖頭道:“人證證俱在,我覺得不存在什麼誤會。”
“這...”沈逸一口咬定,那就真有點棘手了,怎麼看陳也是蒙在鼓里,再說他那賊眉鼠眼的樣子也不像有行刺的膽子,指定是兩人之間生了沖突,才搞了這個樣子。
“沈大人,借一步說話...”劉縣令看了看在場的人,將沈逸拉到一邊,低聲道:“沈老弟,得饒人且饒人,我雖不知詳細,但也看的出來陳沒那膽子,就當幫我一個忙,也不要求你就此揭過,咱們大事化小,如何?”
沈逸微微頓住,從沈大人變沈老弟,普通人會以為這是劉縣令主拉近了關系,然而沈逸卻從劉縣令的語氣中聽到了威脅之意。
有位歸有位,可終究是無權無勢。
沈逸如果不給劉縣令面子,要阻攔他高升的路,劉縣令雖然也只是縣令而已,但要給生活在東城的沈家穿小鞋,還是不費什麼力氣的。
這還是給了沈逸面子,沒讓他不要追究,只讓他大事化小,意思就是差不多得了。
沈逸皺了皺眉,隨后又忽然展一笑,道:“既然劉縣令開口,這個面子我當然要給,就按劉大人說的辦吧,不過,也要給陳家一些教訓。”
劉縣令也笑了,沈逸如此上路,很對他胃口啊!當即承諾道:“當然,當然,此事一定會給沈大人一個滿意的代!”
沈逸面上笑著,實則心中冷哼,老東西,威脅我,總有一天,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本來沈逸也沒想取陳的命,但如今這個決定,是在被人威脅的況下做出來的,那就有違沈逸的本心了。
就像是出制冰法一樣,自己出來,還是被著出來,結果雖然是一樣的,但意義是完全不同的。
劉縣令也不含糊,當即招手道:“來人,將陳押大牢候審!”
說是候審,其實是給一個談判的時間,陳家得到什麼樣的教訓能讓沈逸滿意,定下來了,那就是審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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