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音聽完,卻是沒有立刻開口說什麼。只是沉了片刻後搖頭道:“既然是自己有了主意,我們也是無可奈何。只任由去吧。至於二如何——我卻也是不好過問,這事兒只有二爺纔好說道幾句。不然去求了二太太,指不定也是有用的。”言下之意,卻是不打算做什麼的事幫任何的忙了。
但是碧梅卻是笑道:“多謝世子妃的提點。”雖然顧婉音沒有任何的行,可是這樣幾句話,卻是提點了綠蘿,比起做事,幫的忙更是大。俗話說得好,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顧婉音如此一番,相當於是另外告訴了綠蘿該如何才能擺困境了。
“不過切記,這件事,你不能手半點。”顧婉音加重了語氣,略帶了幾分警告:“你若是手,只怕是害了綠蘿。”方纔仔細的想過碧梅說的事,若整件事真的如同碧梅猜測那般是有人在背後策劃,那麼事只怕不簡單。就是不是如此,此時若是大房手了,只會讓二房那頭更容不下綠蘿罷了。到時候綠蘿兩頭不討好,縱然有周瑞明護著,日子只怕也是難過至極。
碧梅重重點頭應了,只是面上卻也有些憂心忡忡的樣子:“我只怕綠蘿子不住,萬一——”被顧瑢音折騰得丟了小命,那纔是真真的冤枉。想起今日綠蘿屋裡的景,只覺得心都了。那樣的環境,綠蘿現在的形怎麼得住?
“正是要這樣纔好呢。要是我是你,絕不會出口警告那兩個丫頭。”顧婉音淡淡一笑,輕輕搖頭,聲音得像是一縷風;“就是要讓二爺看看,他不在的時候綠蘿到底過的是什麼日子,那才能真正的幫著綠蘿呢。”若是,就想方設法引了周瑞明過去親眼看一看,到底是個什麼況。畢竟是眼見爲實。耳聽爲虛。
不過,在這件事上,顧瑢音卻也是做過了。縱然再怎麼厭惡綠蘿,卻也不該如此。否則只會讓人說,周家二,容不下一個姨娘,竟是如此狠毒的要將姨娘死。而若是綠蘿真有個三長兩短,周瑞明只怕從此之後是徹底的跟顧瑢音離了心。
就是現在知曉了。也不知要氣惱什麼樣子。至,心中埋怨是如何也不了的了。
顧婉音嘆了一口氣,只覺得思緒如麻。顧瑢音的心思,還真是琢磨不了。
待到碧梅出去。丹枝卻是又嘆了一口氣,皺眉輕聲提醒道:“世子妃如此幫著綠蘿,若是讓人知曉了,必定說世子妃胳膊肘朝著外頭拐。二再怎麼說,也是和世子妃一個孃家出來的,沒有和二對著幹的道理——”
“是啊,可不是這個道理?”顧婉音無奈一笑,點漆似的眸子裡卻是閃爍出微來:“若是我要名聲,自然是不能任由這樣的話傳出來。我若是聲名狼藉了。將來這個世子妃的位置,只怕是坐不牢了。如今太后不喜歡我,老夫人不喜我,我但凡有一點錯,就會被揪住不放。”到時候,不管是給周瑞靖納妾也好,還是如何也好。都是順理章的事了。
“那世子妃還——”聽了顧婉音這樣說,丹枝自然是越發的納悶起來——顧婉音這般,豈不是算是明知故犯了?
“所以,不僅要幫綠蘿,更要幫顧瑢音。”顧婉音輕聲言道,晶亮的眸子微微瞇起,其中劃過一芒:“若真人在背後搞鬼,我們也可以趁機看看到底是誰。你想法子。讓青桂過來一趟吧。我有些事要問問。”始終疑,爲何顧瑢音懷了孕,竟是沒有一個人發覺。
丹枝應了,卻是有些想不明白顧婉音到底打算如何幫顧瑢音。
不知是不是因爲這幾日家中不和平的緣故,周瑞靖今日又是早早的回了家。顧婉音笑著和他說了一陣子話,伺候他換了常服之後。便是央求道:“我有件事想求求世子爺。”
“你我之間,還用得著求?”周瑞靖笑道,出手去,輕輕的在隆起的腹部上一陣婆娑,接著便是蹙眉道:“我瞧著像是又大了些。長得倒是快。”
“聽嬤嬤說等快要生產那幾個月,長得更快呢。”顧婉音看周瑞靖那副溫小心的樣子,不由得笑起來,隨後又正了正面,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責怪他將話題險些引開了;“我是真個兒有事要求世子爺呢。”
聽說得一本正經,周瑞靖直起來,“什麼事值得你這樣鄭重其事?”
當下顧婉音將今日碧梅在綠蘿屋裡看的形說了,說完又將自己如何提點碧梅也說了,隨後看著周瑞靖抿脣笑起來,略帶了爲捉弄道:“世子爺可明白我想求世子爺什麼事兒了?”
周瑞靖微微沉片刻,便是笑起來:“你是怕瑞明知曉了這件事後,爲難你那庶妹。想著讓我去替求。”
見他如此輕易便是猜出了的心思,顧婉音倒是也沒有詫異,只笑得越發燦爛明起來:“正是呢。世子爺果真是明白我的心思。到底都是顧家出來的,我總不好坐視不管。我若親自去說,卻是有些尷尬,所以這個人選,非世子爺最合適不可。”
而且,周瑞明最是聽周瑞靖的話,周瑞靖開了口,周瑞明便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太過爲難顧瑢音,到時候,誰也無話可說。
周瑞靖看了顧婉音一眼,也是微笑起來,只是眼底卻是有幾分心疼——憑著他的聰明,他自然是明白顧婉音爲何非要讓他去替顧瑢音求。只覺得懷著孕還要這樣小心翼翼,真真是委屈得很。只是,他卻是也無可奈何。這樣的況,非一朝一夕可以改變。
顧婉音抿脣一笑,卻是忽然上前一步,輕輕的環住周瑞靖的腰,將頭靠在了他的肩上,淺聲言道:“遇到世子爺,果真是我的福氣。若不是遇到世子爺,我只怕這個時候是斷不會如此幸福的。”頓了頓,又添上一句:“只是我卻還想著,若是日子能過得更好,那纔是真真的滿呢。爲了那一日,我們付出些,也是理所當然的。”
“這段時間過了,一切都會好的。”周瑞靖手將抱住,聞著發間的幽香。輕嘆一聲。一切的源都是秦王,他心中明白。不過他更明白,秦王蹦躂的時日不會有很多了。聖上雖未曾明說,可是這些日子的舉卻是不難看出,他是要打算剪除秦王的黨羽了。不同於以前的制和平衡,而是徹底的連鍋端。
秦王那日夥同太后著聖上立太子的行爲,是徹底的激怒了聖上。而不同於秦王的打,對晉王卻是越來越信任,甚至扶持——事到如今,聖上的心意,已經是十分明瞭。
他判斷,不出半年,若是沒有其他的意外,秦王就會徹底的失勢。而且,等到太后一離宮,老太太這頭也自然是就平息了。到時候,顧婉音的日子也就會好過許多。
顧婉音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當下心中也是盼著那一日能早些到。雖然不在意老太太對的態度,可是若是能鬆快些過日子,誰不願意?
又過了片刻,顧婉音卻是笑著推開了周瑞靖:“世子爺快快去找瑞明吧。別耽誤了正事兒。”隨後便是親自送了周瑞靖出了院門,在院子門口想了想又笑道:“我記得他們院子外頭也有好幾株梅花,若是有開得好的,不妨弄幾枝回來。”
周瑞靖笑著應了。
顧婉音剛回了屋子,張裕盛便是忽然過來了,說是有要事回稟。張裕盛雖然是顧婉音媽的兒子,替顧婉音辦事,可是平日是絕不會進院的,有什麼事都是讓媽張氏過來回話。此時他匆忙而來,可見的確是有要之事。
顧婉音便是讓他進來回話了,只是仍舊是放了屏風格擋。行禮過後,顧婉音便是讓張裕盛坐著回話。張裕盛畢竟和一般的小廝不同,總是要給足了面子。而且,張裕盛辦事,的確是讓人忍不住讚賞。至,是極爲滿意的。
只聽得張裕盛言道:“上次世子妃讓我查的事,有了眉目了。只是……”即便是隔著屏風,也是一眼就能看到他面上的遲疑。
上次顧婉音聽張氏說了顧昌霏忽然有了大筆銀錢的事,只覺得蹊蹺,便是讓張裕盛翹悄悄的查一查,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了結果。不過看張裕盛吞吞吐吐的樣子,只怕也不是什麼好事。當下心中也是做了準備,這才追問道:“你說罷。到底怎麼了?”
張裕盛這才如實言道:“我這幾日派人跟著顧二老爺,發現最近顧二老爺常去一個地方。”
說到這裡,張裕盛頓了頓,顧婉音也不著急,等著他說下去。
只聽得張裕盛言道;“那地方是千金閣。”
聽了這話,饒是顧婉音早有準備,還是不住嚇了一大跳。面上的神都有些變了——千金閣何等大名?縱然是深閨婦人,也是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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