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時間到明天下午三點。安全詞是:老公。你一旦說出這兩個字,我就視為你要恢復正常關系。在這期間,只允許我主人。你可以自稱奴,賤奴,唯獨不能稱自己為我。知道了嗎?”嚴封靠在沙發上,俯視跪在地上咬著皮鞭的夏角。
“嗯嗯。”夏角從嚨里發出嗯嗯的回答聲。回答時一不,頗有做M的專業水平。
不得不說,嚴封是很這樣的主奴關系。只是夏角終究和常人不一樣,偏偶爾玩一下還,天天這樣夏角可吃不消。
S和M最大因在于心理平衡。往往是日常得不到的東西,才會想在上滿足自己。所以才出現了那麼多英分子花錢買S調教自己的事。可嚴封不一樣。上,嚴封是完全的純壹號,沒有任何的傾向。夏角也夠,更愿意陪自己玩各種游戲,滿足了嚴封的需要。另外,在生活上,嚴封管理好幾家公司,上萬人在他掌控下工作,心理上的S也得到了充分的滿足。
夏角也同樣。雖然被夏商鍛煉過一段時間,可骨子里還是膽小的人。更不說平時充滿著心,關路邊流浪小。當個S估計只會寵著M,連皮鞭都不舍得打一下。若是當M,上,夏角起來只要有大就什麼都肯干,可偏偏又極其專一,是很好的調教材料。可心理上,從小到大,夏角長期于抑狀態,心極度缺。再調教一下,估計很容易變只要主人說什麼,就做什麼的變態。嚴封若是找寵,那夏角絕對是最適合做奴的人選。可除了夏角是嚴封的人,兩孩子的生育者外,主奴關系一旦確立,很難在逆轉。萬一以后嚴封想玩點別的趣味游戲,像強暴反抗之類的play。深固的奴讓夏角看到嚴封就跪下來,那還玩個!這完全得不償失。更不說,還有夏角的哥哥在,誰敢把夏角調教奴。
趁著節日突然玩一下這樣的BDSM游戲,全當是兩人驗新鮮事。所以嚴封也不會過度嚴格,大家一下就好。
“距離十二點還有五分鐘。”嚴封看一下手上的手表,冷靜地說:“保持姿勢不許。在這五分鐘里,你最好想想節日第一句話該說什麼。這是提示。”
說完,嚴封拿出一個跳蛋,放在沙發上。那個跳蛋形狀有些特殊,中間球型,兩邊是薄薄的三角型。這顯然是糖果的樣子。
常年玩各種游戲,夏角一看跳蛋就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眼神有點飄忽不定,看了看跳蛋,移開,又忍不住看了一下帥氣的嚴封,又移開。
跪了漫長的五分鐘,直到夏角雙酸,嚴封才將里的皮鞭拿走。咬早就無力合起,好在夏角一直昂著頭,才不至于口水流出來。
“圣誕快樂,小貨。”嚴封用皮鞭抬起夏角的下,讓夏角舒服一些。
待沒那麼難時,夏角才乎乎地說:“主人,圣誕快樂。不給糖就搗蛋。”
“那這糖果該放哪里呢?”嚴封拿起糖果,故意問。
紅著臉,夏角轉過爬下來,腦袋地,將屁翹高,雙打開,把已經的展現在嚴封面前。
“請主人把糖果放到奴的里。”被調教多次的夏角很快就領悟到嚴封的意思。全上下,只有還空著,理所應當是留下來收主人的禮。
“很好。goodboy。”嚴封握著糖果型跳蛋,在夏角里慢慢。用夏角的水將跳蛋弄。
夏角敏的忍不住一一,加上那不停流出的水,就像期待著這味到跳蛋。
“這麼。”嚴封并不急。他不停地地把跳蛋塞進去一半,又拿出來,就如同用這顆糖果著下翹著屁的小貨。
夏角趴在地上嗯嗯啊啊,屁浪地左搖右擺,配上裝有馴鹿尾的屁,就像求歡一樣。可夏角依然沒有催促嚴封。多年的默契讓夏角明白,在沒有懲罰的時候,嚴封做的一切都是為他好。就像現在,應該是為了不讓夏角被畸形的跳蛋所弄壞了,才要先松再塞進去。
時間并沒有讓激流逝,反而讓兩人更加默契,不需要言語,便知道對方所作的意義。
沒有太為難夏角,嚴封看著差不多,就把跳蛋塞進夏角的里。用兩手指,將跳蛋推進深。皮手套的讓夏角有些不舒服,可又有種不一樣的被征服。最后嚴封將跳蛋拉繩的另一端綁到塞上。為了避免現實生活中,跳蛋拿不出的尷尬,嚴封用的大多數是有繩的跳蛋。這種跳蛋不僅安全,更方便。要夏角的時候,直接將繩子一拉出來,就可以把補進去,不用挖半天跳蛋,浪費時間。
“從現在開始,你做得好我就獎勵你一顆糖果。收集滿五顆,可以兌換一件禮。”嚴封拍拍夏角的屁,“至于什麼好,就看你表現了。”
這是一道開放題。嚴封并沒有標準,只是想知道夏角會做到什麼程度而已。
“是。主人。”夏角學著那些奴隸那樣,給嚴封扣頭。玩之前,夏角可做好功課了。
嚴封點點頭,抑住心極大的興。看到自己的親人跪在地上臣服,說不刺激是假的。
“做得不錯。十二點,侍寢吧。”嚴封沒有通宵的打算。更何況夏角生育兩孩子后,沒以前好。該休息還是得休息。
一條狗鏈扣在夏角的項圈上,嚴封拉著夏角緩緩回房。夏角爬得有些慢,上的鈴鐺聲朗朗作響。其他部位倒也悉,可夏角小巧的男發出的鈴鐺聲,才是夏角最恥的聲音。
可嚴封走得再慢,夏角還是有些跟不上。這時候,嚴封就會揮起皮鞭,打在夏角翹的屁上。
“馴鹿這麼慢,怎麼給孩子送禮呢?”
這時候,夏角只能一邊道歉,一邊加速爬行。
從來沒想過,爬回二樓的路會這麼長,這麼累。
當嚴封坐在床上時,挨了好幾鞭的夏角知道自己的工作還沒完。既然是睡覺,那麼自然是要。嚴封穿的那一皮,想也知道睡覺會不舒服。
只是前,夏角看到嚴封部那漲滿的部位。
夏角想了想,跪在嚴封,腦袋在地上,說:“請主人允許奴為主人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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