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原也沒指南時這張狗能吐出什麼象牙來。
他把玩著南時的發梢,道:“好了,松開。”
南時聞言抱得更了一點:“不好,師兄你都打算把我關進來了,我跟你講我被嚇到了,你得補償我一點。”
“怎麼補償?”池幽好整以暇的道:“只是你若是再不放開,今天就不必放開了。”
“今天那藥我一口都沒喝!明天還能再喝兩碗!”南時瞬間撒了手,轉而拽住了他的領口,惡狠狠的將他拉了下來,咬上了他的。
池幽莞爾,抬手扣住了南時的下,不容拒絕的親吻著他,直到南時眼尾眉梢都泛出了一片,這才松開了他,輕拍著他的背哄道:“好孩子……松開吧。”
南時對應則是將池幽按坐在了床沿,自己則是跪了下來,池幽眉間一,抬手就將拽他起來,卻聽南時笑道:“還好……”
池幽順著南時的目看了看。
南時在心里嘆了一句,還行,他之前還一直以為池幽是不是涼了的時間太久了,不會有什麼熱反應。
這不還是有的嘛!
南時的未盡之語,池幽想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卻也不住輕了一下他眼下的紅痣:“放肆了。”
“我覺得師兄你以后說這句話的機會會有點多。”南時說罷,就開始放肆的行為。
池幽一向都是從容而優雅的,此時好像也不太例外,他輕著南時的后頸,低聲道:“起來,我要你,不是讓你來行此等臠寵之事的。”
“……不起。”南時含糊的說了一聲:“第一次弄,弄不太好,師兄你原諒則個。”
半晌,池幽微微皺眉,指尖陷了南時的發間:“行了,起來。”
南時才不聽他的,自顧自的抬頭咬上了池幽的,與他分了一個腥膻的吻,池幽雖皺眉,卻也張口用了,南時笑道:“普通臠可不敢這麼干。”
下一刻,他就被池幽提著去了衛生間漱口去了。
“胡鬧的東西。”池幽忍不住斥責了一聲,連帶著他自己也擱那兒漱口。
南時覺自己好像是有點……那什麼了,乖乖巧巧的漱口去了。
他滿臉通紅,方才生生按耐下去的熱度一下子就躥了上來,洗了好幾把臉才算是覺好了些。
不一會兒后兩人回了房間,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兩人都默契的沒有提要不要上去,反而就在室里躺下了。
“下疼不疼?”池幽手了南時的下,仔細瞧了瞧,除了有些紅潤外并沒有什麼傷,他吩咐道:“張。”
南時張合了一下,估了一下:“……好像是有點酸。”
池幽無奈地替他著兩頰的關節連接:“下次不許了。”
南時想了想:“下次我們控制著點時間。”
“……”
池幽將他攏在了懷中:“你真是……”
南時聞言做賊心虛的笑了笑,拉著池幽的手他了:“我喜歡的,要不師兄……”
接下來他就不想說話了。
畢竟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南時就是做夢的時候最多也就是親親池幽,這麼出格的畫面他連想都不敢想。
他埋在枕頭里,暈乎乎的聽見池幽問:“舒服了嗎?”
如般沁涼的長發溢滿了他的掌心,南時低聲道:“別……”
淡的自池幽的邊落,順著修長的頸項一路落進了襟中,池幽輕笑著來親他,南時糾結了半晌道:“……剛剛我們是不是白漱口了?”
池幽聞言了他的:“……你還是開口吧。”
天空中落下了清澈的雨滴,為萬蒙上了一層細碎的紗。
傾影打著傘,迎接從Z市趕回來的晴嵐,小聲的道:“我看要完,爺被山主提溜了回去,半夜了,都沒有靜。”
晴嵐:“……那準備點藥?”
傾影了眉心:“都備好了……爺這是怎麼回事,這幾天天天被山主留著談事,怕又是哪句話說不好,又挨一頓打。他也不看看什麼時候,挑這個霉頭上去惹山主。”
前幾天那個結契們都還記著呢,山主雖然沒有明面上懲罰南時,但總不可能這就樣輕輕放過去吧?
第172章
放肆是讓南時放肆爽了, 結局就是人趴在床上起不來了——不為別的,氣攝過多,導致失衡, 發燒了。
池幽坐在一旁,看南時毫不猶豫的給自己灌了兩碗藥。
南時瞧著池幽一副明顯是不太樂意的表, 等人都走了就笑的挽著他的脖子不撒手:“我都說了, 這藥我今天能喝兩碗,兩碗夠不夠?我其實可以按照一日三餐的喝。”
池幽無奈的托住了他的屁, 讓他坐得更穩一些:“是藥三分毒。”
昨天把話說穿了, 這小兔崽子越發的肆無忌憚了。
南時蹭了蹭池幽的臉頰:“沒事兒, 我現在估著要不要給自己改個短命,時間一到早點和師兄你躺到一塊去。”
話音未落,屁上就挨了池幽一下。
池幽眉目一凝, 立刻就有了些讓南時心跳一頓的威儀:“再敢這般口無遮攔,我照舊是要罰你的。”
再看南時,就見這個兔崽子已經親了上來, 還一臉頗為目眩神迷之——這是必然,換在以前池幽這副臉擺出來南時屁都不敢放一個, 說啥就是啥, 哪怕心里不贊同也至先把這一關過去,回頭應付差, 但是換了現在嘛……
開玩笑,池幽越是這般南時就越想去搞……哦不是,親親他。
池幽眉頭一跳,剛開口就被討好似的了舌尖, 南時是個不怕死的玩意兒,一個勁的往他懷里鉆, 偏偏還發著燒,塞在他懷里跟個大號手爐似地。
是南時起的頭,池幽卻無法拒絕,到底縱容他放肆。
“別生氣……”南時側了側臉,避開了池幽,一邊調整著呼吸一邊低聲說:“要不要試試?聽說發了燒的人會格外的熱一些。”
于是南時吃了今天第二記打,還被塞回了被子里,連邊緣都給摁死了。
池幽倒是了真怒,冷冷淡淡的看著他:“老實些,再敢這般肆意敗壞,你小心等著。”
隨即他起出去,南時聽見他在外頭吩咐人請王先生過來替南時看病,南時不捶床,傻樂似地笑了陣兒——換在平時,池幽哪會說什麼‘小心等著’,當即該罰就罰了,還等什麼以后?
快樂,把自己師兄兼師傅泡到手原來好這麼大是南時沒想到的。
他就是故意試探一下池幽的底線,畢竟當對象和當徒弟底線有所不同,試出來底線才好在底線上蹦迪,免得哪天真的惹得池幽大怒,這樣傷。
至于南時的底線?
豁,他覺得他對池幽大部分況下沒啥底線可講——小部分況下無論對方是不是池幽,都該有所決斷了。
畢竟南時昨天看見那一屜不可描述的時候,他第一個反應是池幽要給他用?第二反應是……池幽喜歡這?那也不是不行。
這都行,也就沒什麼不行了。
傾影和晴嵐沉著臉進來服侍,一個上手麻利的給他寢一會兒好針灸又或者散熱,一個跑到一旁挑選瓶瓶罐罐,王先生來得極快,跟昨天夜里就在門口等了一樣的就進了門,一把南時的脈象就著胡子說:“爺你昨天吃了什麼寒涼之?”
“天熱是一方面,也不能逮著什麼涼的都吃啊,還是得吃點熱的。”池幽不在,眾人說話就都輕松了些,南時也不那麼大的規矩:“您這幾天吃了兩箱冷飲吧?”
晴嵐聞言看向傾影,傾影立刻微微搖頭,示意不是干的——這幾天南時都和山主混在一個院子里,還屏退眾人,南時在這個時間吃了點什麼鬼東西哪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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