滬大什麼東西都有就是缺甜品店,西區食堂倒是賣過段時間的甜品,聽說因為不小心放了三斤糖把人齁進醫院了,從此甜品在滬大絕跡,罵人都罵我給你買甜品。
“我能行嗎?”
見宋醉著自己目堅定,馮思文從忐忑變為靦腆:“那我去買點原料試試吧。”
商量好生計馮思文懸著的心放下了,想起年的離開不免好奇問:“昨天下午你怎麼突然走了?”
宋醉吃完了紙杯蛋糕:“看到我家里蹲的男朋友在賀氏上班。”
馮思文雖然沒出來工作過,但賀氏招人有多嚴格他是知道的,估著宋醉的男朋友也是高材生。
他忍不住為年到慶幸,當時宋醉從許家出去他擔心走不出許寧的影,但這次相遇他才知道,宋醉不僅自己考上了名校,還有個名校出的男朋友。
“他也是滬大的嗎?”
“沒上過大學。”
宋醉本來想說高中學歷的,但初中學歷不是沒可能,謹慎起見他只說了句沒讀大學。
馮思文預備好的夸獎堵在了嚨里,絞盡腦打圓場:“那他其他地方肯定特別優秀吧。”
“臉好看算麼?”
馮思文:“…………嗯吶。”
他準備好傾聽后面的話,然而始終沒有聽到,他沉默了好長的一陣,敢只有長得好看這個優點。
誰說到自己男朋友不是各種夸,再不濟明貶暗褒著的酸臭氣,只有年這麼不給面子,他不由得憂心忡忡兩人的關系。
“可能我平時霸總文學看多了。”馮思文小心翼翼說,“不文里都寫主角被老板看上了,眾人驚訝發現那個剛進公司的新人被老板按在墻上親,我建議你留意苗頭。”
他這個猜測不是沒有原因的,一個沒學歷沒能力的人怎麼能進賀氏。
宋醉沒把馮思文的話放心上,賀山亭沒傳出過男伴伴,他男朋友能有這麼大魅力?再招蜂引蝶也不至于。
分別時馮思文還拉著他:“反正你回去注意點兒吧,有苗頭趕掐死,要不要我把小說名字發你?”
“不用不用。”
宋醉一看文字多的小說就昏昏睡,有人給他念還好,不然撐不過五分鐘鐵定趴書上,他婉拒了馮思文的盛回到家。
他打開門后知后覺想起又忘了買薯片,抬頭見沙發上堆小山似的薯片,涵蓋了市面上所有薯片。
年上的疲憊仿佛消失不見,屏住神問向看雜志的男人:“誰說要吃垃圾食品?”
賀山亭停下翻雜志的作,偏頭看了看自以為抓住把柄的狐貍崽子,明明想吃得不得了還想藏住茸茸的尾尖。
很長一段時間他不知道什麼是喜歡,后來才發現喜歡就是明知不應該,卻依然想滿足對方所有愿。
“老板發的。”
聽到老板這個詞宋醉表凝滯了下。
另一邊馮思文從超市買來了原料,正打發著油突然收到了條年的消息:
霸總文發我下。
作者有話要說: 敵竟是我男朋友!
是時候打一頓了(bushi)
第98章 、第九十八章
五分鐘后宋醉坐到桌前, 慢吞吞喝了口溫水,卷起袖子研究起了風靡全網的霸總文學。
主角是個剛進公司的新人,由于清純不做作的格引起了霸總的注意, 在相中慢慢對主角有了好。
宋醉翻頁的手頓了頓, 雖然阿亭和清純沒什麼關系,但矯得無出其右,搞不好還真會被許寧叔叔看上。
他繼續往下看。
主角對霸總的關懷無于衷, 偶然醉酒袒了自己的世,霸總臉上寫滿了心疼,兩個人的關系在酒的作用下突飛猛進, 霸總摟著主角講上說著不要卻很誠實。
宋醉看到這兒眼神更不對了, 父母雙亡被迫下海,還有比他家阿亭世更凄慘的人嗎。
賀山亭看著皺眉盯手機的年, 隨手將袋薯片扔到桌上,然而年只是看了眼便轉回了頭。
他手托著頭好笑問:“你不吃?”
“我不吃。”
雖然宋醉難以抵抗薯片的, 但他不可能吃疑似敵送來的東西,他不為所了背。
“你不吃我吃了。”
賀山亭拿回薯片走到椅子上坐下, 拆開酪味兒的薯片,香濃的酪氣息縈繞在空氣里。
年再次被香氣吸引,他十分有骨氣只吸了吸鼻子, 不敵送來的東西。
賀山亭發覺了宋醉的奇怪,明明回家就瞄著薯片想吃,一聽是他發的送到面前都不吃。
直接問是問不出什麼的, 這只小狐貍最擅長的就是藏自己的尾, 故他什麼也沒問打開電視,邊吃薯片邊看電視等待狐貍出小尾。
果不其然過了會兒年放下手機湊過來:“你在公司記得好好工作,不要平地摔跤、坐地上哭、把咖啡灑在老板上。”
宋醉細數了霸總文里的套路, 本來要補充不要顯示對小的心,想了想對方也沒有心,始終憾沒能把宋天天送到貓咖。
賀山亭面無表盯著年,想抱起來抖一抖,看看卷的腦子里都裝了什麼,誰知聽到下一句。
“對了如果你老板再送你東西或者約你去酒吧千萬別答應,十有八九居心不良。”
原來是吃醋了。
他想不到自己會被年當敵,賀山亭聽著年張兮兮的聲音驀地溫,瞳孔泛著極淺的笑意。
這個表現在宋醉看來要多敷衍有多敷衍,他坐到了對方上,兇抓上男人松松的領帶:“聽到沒!”
他想現在自己的樣子肯定很兇,正準備扶椅子下去,但賀山亭覺得他的宋醉太可了,他托住年的屁:“聽到了。”
對比下宋醉覺自己無理取鬧,不太好意思拽對方領帶,賀山亭卻任由年拽住他的領帶,順勢俯下:“我保證只親你一個人。”
“只對你一個人。”
男人的嗓音泛著蠱,宋醉耳朵瞬間紅得不行,放下心之余那點兒不好意思煙消云散,媽的這人真。
他本來想恐嚇下對方,然而男人太順從了以至于他不知不覺被對方抱在懷里親,沒放過任何一寸地方。
宋醉從沒發現親吻是這麼費力的一件事,當男人捧著他的臉親時他尚能清醒,由著對方索取,但當對方哄著他分|開后腦子里缺氧了。
第二天是周六不用上課,他窩在被子里思考人生,為什麼他會鬼使神差答應對方。
說好的不疼呢。
盡管如此年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盯著男人微微敞開的領,住了準備去上班的男人,仰頭把對方的扣子仔細系到第一粒。
賀山亭沒有紐扣全扣上的習慣,人會顯得有些呆板,但看著忍著疼也要占領標記的年,出了門依然沒解開。
*
許寧心不在焉吃早飯,白問秋以為在計較他不去粵城的事,皺了皺眉走出飯廳:“我去上班了。”
許寧想的不是白問秋拒絕去粵城,而是要不要去滬大見宋醉。
雖然他想去見宋醉,但上次被嘲諷學渣的畫面歷歷在目,他猶豫到周末也沒下定決心。
早飯吃完他搭上了飛往粵城的飛機,他爸媽在海邊買了套別墅,說是冬天暖和住著舒服。
他下了飛機坐車到別墅,許父戴著老花眼鏡坐在臺上看報紙,他爸見他一個人摘下老花鏡問:“問秋怎麼沒來?”
許寧下子解釋:“他工作忙要加班。”
這話說出來他自己都不信,每次白問秋不想來都說工作忙,他問什麼時候工作不忙,白問秋反不上說話了,那個時候起他就知道白問秋排斥自己的家庭。
“好啦你別問了。”許夫人拉住了還再問的許父,“你看不出白問秋不想來麼?人家看不上我們。”
許寧走上去把母親摟上樓:“我知道你因為宋醉的事對問秋有意見,但看在你兒子的面子上不計較了行不行?”
他母親是個平和的人,從小到大對他沒什麼要求,然而把對白問秋的不滿寫在了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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