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向希卻認真地跟蘇簡安表白道:“我喜歡你,簡安。”
褚澤佯作不在意,等蘇簡安走了,故意勾著角漫不經心地問:“你真的喜歡蘇簡安?我們圈子里的朋友都以為你是圖他的錢,只是簡安傻,所以錢好騙。”
當時向希說什麼來著,他說自己確實喜歡蘇簡安的錢。
褚澤當時就覺得,原來所有人都是一樣可悲,說出來的話都不能信,真心話全藏在心里。
他也沒拆穿向希,故意欺負他,玩他淋淋、水汪汪的下,本來他跟他的第一次應該溫些的,可褚澤心里憋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把往日對床伴的那些暴手段全都照樣在向希上來了一遍。
向希全都忍了,眼淚流了滿臉,不知道是真覺得疼,還是舒服得過了頭,臉頰上的緋紅一路蔓延到了全,那副細膩的皮,在燈下像是發著的珍珠似的。他那模樣得讓褚澤得不了,于是把他的翻過來,發了狠地頂弄著他。
他一向討厭別人流眼淚,誰敢在他面前哭,他絕對立刻就皺著眉頭走開,別說做了,什麼興致都給敗得一干二凈。但向希流眼淚,他只覺得興,膛滾燙,心跳也如擂鼓一般。
太多傾軋而出的緒無法宣泄,最后他只是含了他的耳垂,讓他哭得大聲點。
做完之后,褚澤本來想多來幾次,但看向希被他折騰得太可憐了,難得地了惻之心。
這是他第一次和向希相那麼長時間、說那麼多話,褚澤表面上顯得冷漠又不耐煩,但事實上,他這個時候心里已經得一塌糊涂。
不過褚澤跟向希多聊了幾句之后,才發現向希其實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樣有心機。
他的腦子不知道怎麼長的,褚澤就是隨口提了一句單挽氣他,結果他居然思路清奇地問:“你也喜歡單挽?”
合著在他眼里,單挽變香餑餑了,誰都想上去啃兩口。
褚澤懶得解釋,隨便搪塞了過去,他也沒想到,就一次沒解釋清楚,后面向希居然就一直以為他喜歡單挽了,還鬧出一大堆莫名其妙的事,暫且不提。
從那天做之后,褚澤就對向希上了癮似的,開會的時候想著他,看文件的時候也想著他,很多次在辦公室就了起來,只能把門鎖了,擼出來才行。
他擼的時候,腦子里想的都是向希在床上的樣,還有那水桃一樣的屁,果然起來的,褚澤總是忍不住要打。
每次只能想到這里,再想下去,怕是要擼得盡人亡了。
次數多了,負責倒垃圾桶的保潔阿姨就從垃圾桶里滿滿的衛生紙里看出了端倪。接下來,褚澤去公司的時候,有時候就能聽見風言風語,竟然說他最近吃多了補腎的藥,天天在辦公室打飛機,眼睛都綠了。
如果只是這些話,褚澤倒也不在意了,不過他這個當老板的求不滿,連帶著整個公司的人都春心萌。平日里褚澤只在外面找床伴,從來不打本公司的員工的主意,結果一些不安分的員工們看老板天天打飛機,全都孝天,決定獻替老板泄火,穿的子立刻短了一大截,走路姿態也弱柳扶風起來。
褚澤冷著臉制定了新的著裝規定,把打印出來的文件給助理的時候,那個男助理竟然也趁機勾引他,在他手背上曖昧地一。
褚澤手背上當即就了青筋,太突突直跳。
他再也忍不下去了,當晚就找了人打探向希的行蹤,知道他在哪里玩之后,找了一群朋友把他灌醉了,然后自己再出來,把他帶走開了房。
這天晚上比上次玩得更狠,褚澤發現自己面對向希的時候,最惡劣的、最的,全都會暴出來。人怎麼能復雜這樣,明明是想對他好的,但千言萬語的喜歡涌到邊,就變了小婊子、小貨;明明想給他留下一個好印象,但事實上,他只是拍拍他的臉,惡狠狠地把下頂進他的嚨里,強迫他給他口。
褚澤后來回憶的時候,覺得和向希那麼多次的做經歷里,就數這次最激烈,做到最后,向希神智不清地坐在他懷里,渾都在抖著,還含著一枚跳蛋,里滲出的全都淌到了他的大上。褚澤一他,他就像是被燙到一樣,聲音又又。
褚澤用旁邊扔著的領帶綁住了他的手,向希的眼睛跟著他,迷迷糊糊的,帶著點意,卻乖得要命,連反抗都想不起來。
誰看到這樣的小人能不禽,褚澤又開始扇他的屁,還玩了點輕微的sm,想把他弄疼,讓他哭出來。
向希確實哭了,一邊哭,卻一邊朝褚澤的方向湊,明明褚澤才是害他疼的那個人。
真傻。
后來向希大概也食髓知味,褚澤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兩人一拍即合,瞞著蘇簡安勾搭在一起,不知道做了多回。
褚澤甚至想過,兩個人一直這樣下去也好的。
有一天向希主找他求,褚澤還有事,所以了他之后就打算走,向希卻攔住了他。
褚澤還以為他是舍不得,見他努力引他的樣子,百煉鋼都化了繞指,費了好大勁才忍住沒有讓角上揚。
結果問了幾句之后,才知道向希是想求他安排,讓他和蘇簡安見面。
褚澤冷笑著,答應了在單挽生日宴的時候帶他過去——其實褚澤知道向希和單挽是同一天生日,但他因為生氣,故意裝不知道。那天他懷里揣著花了很久才準備好的禮,卻一直沒拉下臉把禮送出去。
其實禮也沒什麼新意,一塊百達翡麗的表,唯一的優點就是貴,褚澤想著,生日禮可是個好的表現機會,可不能讓小婊子覺得別人比他有錢,回頭還傻乎乎找了別的金主。
沒送出生日禮就算了,褚澤還沒忍住自己的暴脾氣,被口齒伶俐的向希氣得頭腦發昏,竟然把他抱起來,給扔進了水池里。
其實褚澤把他扔許愿池里之后就后悔了,但剛把人扔下去,轉眼又把人撈上來,未免顯得太奇怪了,只能繃著臉就離開了。
但是他越琢磨越覺得心里焦躁不安,還是回去了一次,結果向希早就不見人影了。
他到找了一圈都沒找到,最后只能回到宴會廳,撞見了從樓上下來的向希,換了一服,走路姿勢還有些奇怪。
換服、走路姿勢奇怪,褚澤也是玩得花的人,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褚澤當時就怒火上涌,氣得眼睛都紅了,大步上前,揪著向希的領質問他是跟誰做了,向希懟了他一句,他才想到,向希是去換服了。而且聽他的意思,好像是單挽帶他去換的服,這也沒什麼奇怪的,單挽從小就是那種看到流浪貓都會撿回家的人。
松開他領,褚澤正琢磨著怎麼不失面子地把生日禮給送出去,向希不知道又在發什麼瘋,直接推開他就跑了,他在后面喊了他好幾聲,他都沒有回頭。
大概是褚澤喊的聲音太大了,蘇簡安注意到他們這邊,朝向希的背影看過去,然后又看著褚澤,臉上一笑意也沒有。
褚澤立刻裝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從兜里掏出煙點上,轉走了。
走出宴會廳之后,才憤憤地踹了一腳白大理石的欄桿。
但生日禮好不容易準備好了,不能不送。
褚澤開著車,在向希家樓下轉了好幾圈,直到快十二點,實在拖不下去了,才臭著一張臉上樓,給他發微信讓他開門。
后來褚澤無數次慶幸自己這次來了。
向希吻他了。
褚澤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很懵,看向希一臉得意的樣子,覺得自己臉都燙起來,本不好意思面對他,于是裝出一副憤怒的樣子,跑去浴室刷牙。但還是沒忍住,一邊惡語相向,一邊又故意出來,說自己這是初吻,向希倒是沒什麼反應。
不過很快他就開始自己的服,主把褚澤撲到了床上。
那晚上床的時候,向希比任何時候都要熱,褚澤掐著他汗的腰肢,連魂都要被勾走了。但他看著向希微張的瓣,看了很久很久,也沒好意思吻上去。
后來幾天,褚澤去向希那里就更頻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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