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確定。"許承宴有些懶洋洋的,"我租的房子,都還沒到期呢。"
"房租損失我承擔。"賀煬面不改,"你搬過來,我們一起住。"
"我再考慮吧。"許承宴想了想,還是解釋道:"我之后拍戲也會很忙,搬過去其實也沒什麼差別。"
藝人的休息時間不固定,有時候很閑,有時候很忙,還要經常跑外地。
就算他搬過去跟賀煬住在一起了,也不一定能天天待在一起。
而且他的假期也快結束,之后還是要去繼續工作。
"嗯。"賀煬應了一聲,微微低下頭,藏住臉上的神。
許承宴看了一眼時間,提醒:"很晚了。"
賀煬也明白青年的意思,順勢道:"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不過許承宴還在車邊沒有離開,著車里的男人,似乎是在想些什麼。
賀煬也注意到了青年的視線,便問:"怎麼了?"
許承宴突然開口道:"我房間里的床是定制的。"
賀煬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提起這個話題,不過還是嗯了一聲,等著青年的下一句。
"所以——"許承宴拖長了尾音,"你要不要上來,去我房間里坐坐?"
第148章 破鏡36在房間里坐坐
賀煬怔住,著車窗外的青年,一時忘了回答。
青年微微彎起眼睛,一雙的桃花眼里飽含笑意,一手撐在車窗邊,低聲道:"我房間里的床很,坐床上應該會比坐車里舒服。"
青年的話語暗示意味十足,十分曖昧。
賀煬低頭解開了安全帶,直接下車,用行回應。
兩人回到了公寓。
許承宴看到客廳里有些凌的沙發,忍不住道:"沙發有點,我還沒收拾……"
沙發上還擺著禮服和配飾,看起來七八糟的,都沒地方坐人了。
于是許承宴將賀煬帶到臥室,"就坐這吧。"
賀煬也順從的坐在床邊,觀察四周。
青年的臥室很整潔,東西擺放得整整齊齊,臺上還擺了盆栽。
"你先休息吧……我去試一下禮服。"許承宴說著。
賀煬應了一聲。
許承宴轉,先去了客廳。
許承宴將那三套禮服拿到更室,換上了一套白禮服,對著鏡子看了看。
服是定制的尺碼,十分合。
而就在許承宴打量著鏡子里的自己時,聽到了后的腳步聲。
許承宴著鏡子,看到了自己后的男人。
賀煬來到青年后,從背后摟住青年,低頭枕在青年肩上。
許承宴問:"你不坐了?"
"不坐了。"賀煬還有些漫不經心的,打量著鏡子里的青年。
許承宴也順勢問道:"你說我穿這套去江臨的婚禮怎麼樣?"
賀煬點了點頭:"合適。"
許承宴對著鏡子看了很久,還是小聲道:"覺有點搶風頭……"
許承宴想了下,這套西裝穿上去太華麗了,穿去婚禮不合適,還是比較適合走紅毯。
于是許承宴便說道:"我換一套。"
說完,許承宴便移開腰上的手,準備換另一套。
許承宴來到一旁,背對著賀煬,直接下西裝外套,也沒有避開。
襯衫扣子一粒一粒解開,襯衫緩緩被下,出青年的后背。
賀煬注視著青年赤的后背,眸子逐漸暗了下來。
而許承宴也很快下了西裝,全上下就只穿了一條。
賀煬的嚨有些干,出聲道:"我先出去。"
說完,賀煬便轉匆忙離開了更室。
許承宴回頭看了一眼男人離開的影,又還是收回視線,繼續試禮服
許承宴試了剩下的兩套禮服,確定尺碼都沒有問題后,這才將禮服收了起來,掛在柜里。
換回自己的服,許承宴來到臥室,就看到賀煬還坐在臥室床上。
賀煬還安靜坐在床邊,正微微低頭,拿著手機在發消息。
許承宴走過去,隨口問:"幾點了?"
賀煬:"十點了。"
許承宴點了點頭,也不再開口。
晚上十點,這是一個很曖昧的時間。
都是年人了,他在這個時間點邀請賀煬來自己的臥室——
后面會發生什麼事,其實都心知肚明。
許承宴問:"你要去洗澡嗎?"
賀煬過來,反問:"一起洗?"
許承宴發出一聲短促的低笑,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就只是起帶賀煬朝浴室走去。
許承宴拿了新巾新牙刷,又找了一件干凈的浴袍出來。
幸好他的浴袍一般都是買的寬松尺碼,現在給賀煬穿也剛剛好。
許承宴放好浴袍,又在浴缸里放好水。
而賀煬也關上浴室門,緩緩解開領帶扔在一旁,朝青年走來。
浴室里,水霧升起。
服布料之間互相磨蹭發出沙沙聲響,又傳來子拉鏈解開的聲音。
許承宴被抱進浴缸里,坐在男人上。
許承宴的呼吸還有些急促,又趁著最后一理智還在,提醒著:"你別弄在里面……"
賀煬:"我幫你清理。"
"你每次清理……不舒服……"許承宴的聲音斷斷續續的,指尖在賀煬后背留下抓痕。
賀煬也注意到了青年的作,不過并沒有阻攔,任由青年在自己上抓。
像只小貓一樣,不小心欺負狠了,就著爪子抓。
可不管他再怎麼欺負,他的小貓也還是會乖乖在他懷里不會逃跑,然后一邊紅著眼,一邊到抓。
明明他的小貓這麼乖這麼聽話,可他卻惡劣得只想繼續欺負,恨不得將他的小貓欺負到哭。
這麼想著,賀煬突然就有些想聽看看青年在床上的哭聲——
一定會很好聽。
賀煬的眸子暗了下來,掌心到青年臉邊,吻了上去。
賀煬一時有些失控起來,就連最后結束的時候,一不小心沒注意,還是弄到里面了。
許承宴也察覺到了,趴在肩膀上,一邊著氣,說道:"弄在里面了。"
"抱歉,剛剛沒注意。"賀煬輕嘆一聲,又換了個姿勢抱住青年,幫忙清理。
只不過賀煬的清理技依舊很差,許承宴全程都是皺眉,被弄得不舒服。
等清理結束后,賀煬抱著青年回到了臥室。
許承宴穿著浴袍坐在床上,又湊到床頭柜那邊,打開屜,將里面的日記本和筆拿了出來。
賀煬就在一旁,注意到青年手上的日記本,突然有種不好的預。
接著,賀煬便看到青年翻開日記本在上面寫了起來,于是湊過去一看容——
【弄到里面,一100】
【清理不舒服,一100】
賀煬盯著日記本上的容,眉頭皺,問:"清理不舒服?"
"不舒服。"許承宴誠實的搖頭,將日記本放回屜里。
許承宴躺回被窩里,朝賀煬道:"下次你別弄了,技太爛了,還不如我自己來。"
賀煬沒說話了,也跟著躺下來,將青年抱在懷里。
已經是第二次聽青年提起清理技爛的事,賀煬沉思了很久,開口道:"多練幾次技就好了。"
許承宴低笑:"那你還不如老老實實戴套。"
賀煬沒有回答,微微低頭,鼻尖鼻尖的蹭著。
許承宴出手,指尖到男人臉邊,也沒有再繼續討論這件事,就只是說道:"早點睡吧。"
"嗯。"賀煬應下來,在青年額頭上親了親,"晚安。"
*
隔天早上,許承宴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被枕邊傳來的靜聲吵醒。
"事你安排,不用問我。"
"文件發我郵箱。"
許承宴睜開眼,就看到男人正坐在床邊,在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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