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看看我能不能替你解答。”
沈嶼晗心想他老公見多識廣,猶豫再三后便將自己的疑問問了出來:“老公,你說一個兩千多年前的國家從來沒有在歷史出現過,到現在才被人發現,會是什麼原因?”
單頎桓說:“就為這事兒苦惱,這有什麼好煩的,歷史上有很多國家,大國滅小國,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能被留下來的資料和史記基本不會存在,沒有被發現的國家有很多,除了被別的國家滅的之外,還有像樓蘭古國這種,一夜之間突然消失,至今都還不知道原因,現在就只留下一片廢墟。更何況你說的是兩千年前的國家,若是小國,被滅了,或者被并吞了,百姓姓埋名繼續過日子,也未可知。如果他們要姓埋名,是為了什麼?這其中肯定是有理由的。”
齊國有什麼可以值得他國覬覦的?礦產?
齊國如果消失了,那它為什麼會順應消失?
一開始,他以為自己的靈魂是從一個世界在另外一個世界重生,但從樂譜開始,他開始發覺,自己想的太簡單了,也許他還在同一個時間進程的世界中,而不是另外一個世界。
齊國和周邊的國家到底為什麼從未出現在歷史上呢?
看來他得去了解一下那個古墓被發掘的位置。
沙塵暴持續了三天才消失,沈嶼晗也就在酒店里待了三天。在這三天,他把余下的幾首曲子都練習完了,第四天來到研究院,直接開始錄制,他彈奏出來的音和研究員們翻譯的樂譜分毫不差,跟他一起負責錄制的工作人員都到驚奇。
花了兩天時間,將其中八首曲子錄制完,余下兩首,跟其他八首都不太一樣,這是有歌詞的,專家們將字翻譯出來后,發現歌詞簡潔卻很唯,在考慮是否要找人配合唱一唱。
他們一開始并未考慮沈嶼晗,倒是方院長見沈嶼晗多才多藝,他們在食堂就餐時,他就隨口問了句。
方院長問他:“小沈會唱歌嗎?”
“我不會唱歌。”按照他們齊國的規矩,沒有哪家小姐哥兒會去學唱歌,因為這都是討生活的人才會在人前開口。
來到現代后,唱歌變了一種娛樂方式,人人都可以唱歌,沒有貧賤之分,但是沈嶼晗還暫時沒邁過心里“矜持”的門檻,他是堅決不會在外人面前唱歌的。
方院長到無比憾,他也看了沈嶼晗的錄音視頻和錄音效果,人坐在那兒就賞心悅目,若是能唱上兩句,卻也不會離意境,而他們也就一勞永逸,還不用請人過來唱了。
沈嶼晗不肯方院長也沒辦法。
余下兩首曲子也錄制完后,沈嶼晗就要回江市了,走之前,他再次找上了方院長,問起古墓的事,方院長只當他是年輕人好奇心重,也就跟他說了。
沈嶼晗現在和方院長也算悉了:“院長,那個墓主人到底是什麼來歷啊,能跟我說說嗎?真的很好奇。”
方院長輕笑道:“跟你說說也沒什麼,等古墓的研究完后也會向外界公布。”
沈嶼晗點頭:“那您快告訴我。”
方院長:“急什麼,這個古墓目前疑點重重,墓主人的骨骼跟我們還不太一樣,一開始專家們都認為有可能是孩,后來又在旁邊發現了其他的墓,里面的墓主人是一位男,和我們現在的男沒什麼區別,都懷疑這個曲譜的主人可能是天生就較常人不同,能斷定他是一位天生畸形或者是有基因缺陷的男孩子。”
沈嶼晗沒想到會得到這個答案:“他的跟普通男不一樣,長得畸形?”
方院長點頭:“是啊,也只是推測,這墓里邊關于他生平的事記載太了,不過目前還在清理完全,要是有墓志銘就好了,怪可惜的。”
沈嶼晗聽到方院長的答案竟然松了一口氣。
他這口氣剛剛放下,方院長就接了個電話,只見方院長眉飛舞起來,里直喊道:“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我明天就出發去你們那邊,你們這個項目是今年的重中之重,要仔細,不能出半點差錯,對待文務必細心保存,兩千多年前的件可以給我們帶來多古文化價值。”
沈嶼晗正想著不是古墓有新進展,方院長就說了:“他們找到了墓主人記事薄,等文字解析出來就能知道更多信息了。”
沈嶼晗問他:“院長,我能看看他的記事薄嗎?我對他們的文字還好奇的,平時也喜歡書法,見獵心喜。”
“現在沒有,等研究得差不多了,我再給你拍個照。”方院長心里高興,這些文遲早都要面世的,提前給沈嶼晗看看倒也不存在什麼工作上的問題。
沈嶼晗點了點頭,又聽了方院長謝他特意過來幫忙錄制之類的,沈嶼晗忙說是應該的。
帶上幾分不確定和忐忑,沈嶼晗離開了研究院,回了酒店。
大老遠跑這一趟也不算虧,古墓主人是誰他不知道,但應該齊國有關。
他曾經所在的國家真的如他老公所說,被歷史的洪流所埋沒,也許是整個種族都消亡,也有可能只是在于市,特殊的人種族總是不會被世人接,久而久之,他們就寧愿埋名。
沈嶼晗更偏向于后者的說法,哥兒不是沒有,而是因為質特殊被藏了起來。
他現在回想起來,才明白哥兒其實有多特別,他記得他大哥跟他說過,除了齊國和楚國之外,很多國家其實是沒有哥兒的,若是國破,哥兒可以也許會變得很珍貴,反之,也就是可能淪為奴,被人當貨買賣。
只因他們太特殊了。
他當時還不太明白大哥所說的“特殊”是什麼,或許是他當初見識太,理所當然的認為哥兒是普遍存在的。他現在明白了,其實并不是這樣的。
沒有了國家的保護,他們將淪為階下囚,或者會有更悲慘的遭遇。
想到自己的遭遇和那些不知是否消失的哥兒的遭遇,沈嶼晗不免唏噓起來,他們實在是太脆弱了。
這個墓主人也姓沈,或許只是巧合的吧,姓沈的人千千萬,不可能一挖就挖到他們沈家的祖墳。
沈嶼晗帶著別樣的緒回到酒店,用過晚飯后,他與單頎桓視頻,然后輕易地被他老公發現了他緒過于低落。
“怎麼,要回家了反而不高興?”單頎桓心想他們昨晚還聊得開心,今天怎麼出去一趟又萎糜了。
沈嶼晗將手機架著,雙手捧著臉對單頎桓說:“沒有不高興。”
單頎桓猜他可能在錄制中遇到了事,便給他個建議:“要不你在首都玩兩天。”
沈嶼晗還沒單獨出去逛過景點,他在江市都看過:“我一個人去?”
“有保鏢,有楊助理陪你,還不夠?”單頎桓說道。
“是有他們沒錯,可是沒有老公。”提起出游,沈嶼晗的心就開始好起來,在心底告訴自己不能老想著過去的事。
“你還想我飛過去陪你不?不用賺錢養你?”單頎桓笑了下。
“賺錢重要,但老公偶爾也可以陪一下我,”沈嶼晗故意嘆了口氣,“當然,我也沒有很想老公。”
單頎桓挑眉:“不想我?”
“可是我想你了,又見不著,不如想一點,你看,咱倆都在視頻了,減了多思念之。”沈嶼晗現在話也是張口就來,當然他只是覺得自己跟老公坦誠,并無不妥。
單頎桓突然覺得這個手機屏幕還是太小了:“既然你要想我,那就把視頻掛了。”
沈嶼晗:“不要,我待會怕睡不著,害怕。”
單頎桓:“你膽子那麼大,老公都不想了,怎麼會害怕。”
“老公別生氣嘛,我錯了,我其實可想你了,用餐的時候想,行走的時候想,工作的時候也想,連做夢都想著的,昨晚還夢到你來接我回家呢。”沈嶼晗真誠地無比地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他。
單頎桓有點佩服他老婆,他能用最普通的語氣,最日常的語氣說著最聽的話,回回都把他吊得心難耐。
他數了數兩人分開的日子,已經有一個多星期沒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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