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會用鬼力？”容止終于知道為什麼凌小給他的覺這麼悉了，這個凌小竟然和他一樣，道法中含著鬼力！

“你……你怎麼知道的，不對，誰要你管啊，你快放開我！”凌小愣了一下，發現自己不打自招后，連忙厲荏地道。

“說清楚，你上怎麼會有鬼力！”容止嚴厲的話語中帶著一急切。

凌小噘著恨恨地瞪了容止一眼，發現無論怎樣都掙不開他的鐵腕后，只好悻悻地商量道：“那我告訴你了，你要放我走。”

“好。”容止點頭答應了。

“你說話要算數啊！”凌小確認道，看容止又點頭后才說道，“那你先放我下來，你放心我不跑了，反正我也跑了還是會被你給抓回來。”

容止同意后放了手，那凌小果然不再跑了。

“好啦，干嘛用那麼兇的眼神看我，我會告訴你的啦！”凌小不滿地嘟囔了一句，然后隨便找了個空地做了下來說道，“你也坐啊！”

看到容止坐下后，凌小才托著下說道：“其實我是個鬼胎啦！”

容止點點頭，努力保持著面部的冷靜，示意繼續說。

凌小看他一點也不驚訝，覺得有些無趣，不過想起接下來要說的事，的臉上又顯出了一陷回憶的神采。

“我呢，上一輩子十六歲的時候就死了，那時候我還是個高中生呢，也不知道怎麼就被車給撞死了，然后正當我渾渾噩噩腦袋里一片懵的時候，一道閃電竟然直接把我劈到了這一世的母親的肚子里。

我稀里糊涂的就在的肚子里呆了幾個月，等到我出生的時候才發現我這一世的母親竟然已經奄奄一息了，我本來以為是難產。沒想到卻抱著我哭了起來，邊哭還邊說話。

我這才知道自己是個鬼胎，原本是生不下來的，只是我的母親實在是不忍心，又剛好懂一些修道之人的皮之就把自己的壽命都過繼到了我上，自己卻這麼早早地就去了。”

凌小說到這里的時候有些傷心，眼眶都紅了卻又接著說道：“哪里懂什麼高深的道法，拼了一生的壽命也只給我換來了二十年，可我卻只是占了孩子的鬼魂而已。

你知道嗎，我今年剛好十九歲，再過三個月就是我二十歲的生日了。我就要死了，你可能不相信，我盼這一天已經好久了，可我又不能尋死，這條命實在是太寶貴了。可這樣每天背負著別人的命而活，我覺得自己都快要被愧疚給淹死了。”

容止看著眼淚已經落了下來的凌小，頭哽了哽，想要說些什麼，話到邊卻只剩了三個字：“你走吧。”

凌小詫異地看了容止一眼，像是很驚訝他竟然真的會說話算話。

不過詫異歸詫異，回歸神來的凌小很干脆地了眼淚站了起來轉就要走，可還沒走幾步凌小又突然回過了頭，然后對容止說了一句：“今天能夠遇到你真好，能夠聽我說這麼多廢話，我很開心，謝謝，以后有緣的話，再見吧。”

凌小說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再見。”容止默默回了一句。

容止坐了好久，久到他的都已經僵了。

一陣冷風襲來，一片落葉掉在了容止的手背上，容止像是剛緩過神來一般，慢慢地站起離開了。

天漸晚，容止又查了幾個人卻發現都不是，無奈之下只好先回了深夜書屋。

“怎麼樣，今天有什麼消息嗎？”葉欣連忙圍上去問道。

容止搖搖頭也沒有說話，只是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怎麼了，昨天沒消息的時候也沒有這樣啊，名單不是還有很多嗎？”葉欣有些奇怪。

“不知道，大概是心不好吧。”牟晨希回答道，只是他的表卻有些奇怪，說完后直接跟著容止走了。

“一個個都奇奇怪怪的！”葉欣莫名其妙地走開了。

“你的表不太對勁，今天是遇到了什麼事嗎？”牟晨希追上容止問道。

“也沒什麼，可能是有點累了吧。”容止敷衍道。

“得了吧，你把我當葉欣打發呢，我認識你多年了，你那表什麼意思，我會看不出來？”牟晨希完全不相信容止說的什麼累到了的話。

“晨希，我真的累了，我想休息了。”容止雙眼疲憊地看著牟晨希。

容止一般都是連名帶姓地他，很會這麼親地直接他的名字。

聽到容止這麼他，牟晨希有些驚訝，也只好妥協，看來只能再找個時間問了。

“那好吧，你先休息，實在不行的話，你手里的名單都給我也可以，我來幫你找。”牟晨希直接說道。

“不用了，我們已經分好了的，放心吧，我明天就好了，我真的只是有點累而已。”容止搖搖頭，手按住了自己的太了。

是真的很累，但不是因為找人才這麼累的。

牟晨希心里知道，這個時候也不好再問，只好說道：“那我走了，你休息吧。”

“嗯。”容止點了點頭，轉回了房間。

牟晨希看著容止有些頹唐的背影，不知怎麼竟然有種無措的覺。

容止的心閉得越來越了，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時間越來越短的問題。他除了盡力幫忙外，并不知道該怎麼去安他，越是安，就越顯得蒼白無力。

容止果然如他所說的，第二天就恢復如常了，只是眼下的一片青，讓他看起來比平時又蒼白了幾分。

“你沒事吧，是沒有睡好嗎？”葉欣看著容止的臉有些擔心。

“沒事，只是有些累到了，這幾天過去找到人就好了。”容止還是昨天的那一番話。

“哦，那好吧，那你今天早點回來，我給你做點好吃的補補。”葉欣現在對自己的手藝是相當的自信。

“誒，都沒有我的嗎？明明我也有很努力地找人啊！”牟晨希突然冒了出來，有些不滿地說道。

“你臉那麼好，哪里需要補啊！今天再找不到人，你就別進來了！”葉欣兇地沖牟晨希吼道。

“咦，你好偏心啊！算了，本帥哥不和你計較，我找人去了。”牟晨希又調笑了兩句就離開了。

“那我走了。”容止也說道。

“嗯，早點回來啊！”葉欣沖容止搖了搖鍋鏟，“今晚給你做好吃的。”

“嗯。”容止笑著點點頭。

還沒來得及走遠的牟晨希看到這一幕覺得哪里怪怪的，怎麼一副老夫老妻的既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