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靈。”
看著徹底消散在天地間的李靈,葉欣低聲呢喃了一句的名字,默默撿起了三寸金蓮鞋,著它同以前一樣的玉質潤,葉欣說不出心里是什麼滋味。
“我們走吧。”容止輕聲說道。
“嗯。”葉欣點頭,輕輕地應了一聲。
葉欣驅魔十幾年從沒有像今天這樣因為一個怨靈的消散而覺得倍堵心,大概是了解的多了也就更容易同了吧。
葉欣人忍不住想,也許以前驅散的怨靈也有他們所不為人知的痛也說不定。
“喂,我可是為了救你傷了啊,你不說安安我,還一直在發呆這樣對嗎?”牟晨希故意大呼小地嚷著,比起這個愁眉苦臉的葉欣,他還是更喜歡那個張牙舞爪的葉欣。
“好啦,我知道了啦,不就是被石頭砸了一下至于這麼鬼吼鬼的嘛?”上雖然這麼說,但葉欣心里還是很愧疚的,若不是不聽勸,牟晨希也不會傷了。
“哈,說得輕巧,要不是我,你搞不好就毀容了誒!哎呦喂疼死我了,好疼啊,有人喪盡天良要棄恩公于不顧了喂!”牟晨希捂著胳膊夸張地又又跳。
“你……”葉欣又愧疚又氣惱,急得都說不出話來。
“好了,不要再鬧了,過不了多久就會有人過來的。”容止見葉欣已經有心思玩鬧了這才開口催促兩人。
這次三人與李靈斗法,除了牟晨希意外了點傷外,容止和葉欣幾乎都沒有傷。
而牟晨希的傷雖然不重但也著實不輕,當時況急,牟晨希本來不及用法力來為自己護,他是用之軀生生為葉欣挨了這一下。
后來葉欣無意間看到容止為牟晨希上藥,看到他的左臂膀已經青得發黑了。在葉欣的堅持下,為牟晨希上藥的任務就落在了葉欣的上。
葉欣與男接的時候并不多,嚴格說起來和男怨靈呆的時間都比和男人呆的時間要長。因此給牟晨希上藥的時候難免有些張,的眼睛在給牟晨希上藥時不小心瞟到了他的臉上。
以前怎麼沒發現這花心男長得這麼好看呢?雖然是一張桃花臉,但他的狐貍眼似挑非挑的模樣著實勾人的很。
“你看什麼呢?”牟晨希看著有些奇怪的葉欣問道。
“沒看什麼!”葉欣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心虛,的眼睛左右瞟了兩眼才終于想到容止有事要和他們說。
“那什麼,藥上好了,容止說要我們到樓下集合,你快點兒。”
“這件事你剛剛說過了……”牟晨希無奈。
“我是怕你忘記啊,哪兒那麼多廢話,快點!”葉欣甩了一句之后趕忙離開。
“好了,知道了!”牟晨希回了一句,雖然葉欣已經不在房間里了。
容止找他們是因為三寸金蓮鞋的原因,容止之前明明記得他破捆仙陣的時候把它給打裂了,可他們從陵墓那里拿回來的鞋子竟然一點瑕疵都沒有,這是怎麼回事?
“三寸金蓮鞋是一個特殊的法,可能是因為它的寄主消散所以它進行了自我修復,也可能是李靈在魂飛魄散前對它進行了修復。”牟晨希推測道。
“現在討論這個也沒有什麼意義了,既然你已經完了任務,那你什麼時候再去找秦慎呢?”當務之急是容止什麼時候去收集怒氣吧。
說“再”是因為前幾天容止和葉欣已經去找過秦慎了,只是因為李靈魂飛魄散將吸收的七六還給了他,所以秦慎這幾天都陷了昏迷的況。要不是容止之前囑咐過林夕,恐怕就將人給送進醫院去了。而剛剛林夕打來電話說秦慎已經醒了。
“在去之前我可不可以先去做一件事。”葉欣有些猶豫。
容止點頭,有些好奇要做什麼事。
當晚,一伙在盜墓界頗有些名頭兒的盜墓團伙,在他們自己的地盤上發生了一起鬧鬼事件。
那天,那群盜墓賊正在慶祝他們又功挖了一個墓得了不好東西,一伙人都喝得有點多。結果半夜的時候一個盜墓賊突然發現有人闖了他們的地盤,他當即了其他人一起抓人,但是無論他們怎麼找都一無所獲。
而且他們盜來的東西也沒有,因此無論那個人怎麼說,其他人都以為他是喝多了所以看花了眼。結果第二天他們就被人舉報給抄了老窩。
后來道兒上的人都說他們是挖到了不該挖的東西,所以被墓里的東西給纏上了,那個盜墓賊看到的很可能是被挖的墓的主人。這個傳言導致盜墓界很是安分了一段時間。
第二天,葉欣去了當地一個家族頗為興旺的李氏族長的家里,以供奉一個李氏族人的牌位為由為其驅魔。
當葉欣帶著李靈的牌位進李家宗嗣的時候,容止和牟晨希才知道葉欣這兩天忙進忙出的是在干什麼了。
“虧你能找到現在還在供奉牌位的宗廟。”牟晨希看著李靈的牌位有些慨,“反正都姓李,五百年前說不定還真是一家的。”
“這就是的家族。”葉欣將李靈的排位放在供臺上很是平靜地說了一句。
“你說什麼?”牟晨希很震驚。
“我說,這個李家就是李靈出的家族。 ”葉欣的表很諷刺。
“的家族因為丟了面子而強行打掉了的孩子,卻又因為的寵而犬升天,建起了族廟供起了宗嗣,最后李靈被打冷宮,他們怕牽連就將逐出了李家,連名字都從族譜上劃去了。
如今的李家之所以依舊保持著供奉牌位的習慣就是因為他們希可以重回當初李家有位得寵的貴妃娘娘的盛況。可是,他們卻不知道這位為他們撐起了榮譽和野心的娘娘姓甚名誰,你們說,這可不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之前那位李家所謂的族長來找葉欣驅魔的時候,容止和牟晨希都是知道的,不過因為從不私自接活兒的原因也就拒絕了。
他們本以為葉欣反悔同意了驅魔是為了給李靈一個歸宿,卻沒想到其中還有這麼一段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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