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他們早點離開沙漠,總比跟著我們強?我們這場仗可是一場看不到盡頭的仗!”
始料未及的答案,母親趕走慕桁跟容迦,竟然是提早給他們謀得一些生機。
我怔愣地看著母親,又看了眼手指指向我后的族民們。
“那麼多人,就只帶來這麼百人,難道我還不清楚蛇族現在的危機嘛?”母親手掌輕輕地拍在我的肩頭,“我知道你心里是惦記著他們的安,更記掛那個慕桁的男人,但是大義面前,男必須舍棄。我知道現在把蛇族給你,很為難你。憑借你現在的力量對付蛇族是蛋石頭,不可比擬,可是現在只有你了,別無選擇,母親希你能看清事實。”
我當然清楚母親的做法是對的,心底終歸是擔心慕桁他們。
可我不能在這個時候拋棄責任,我低頭不去看母親。
“朵雅懂的。朵雅會為了大局著想。”
“你能明白母親的苦心就好。如今能傍的地宮也被摧毀了。我們只能先躲在這里,好在地宮并不是唯一的出路,早前給建造陵墓給了個逃生的道,我們不至于無可逃。你們了傷,現在這里養養,差不多的時候再出去,順道,我教你下世代王繼承人都要繼承的靈力、武力。”
我很意外地看著母親疲憊的側臉,這麼說,是已經準備要我繼承王的位置了。
我心一沉,好半晌又有些妥協的帶領著族民們,跟著母親一起往甬道深走去。
在三叩九拜了父親的棺槨后,母親讓其他人往陵墓的另一個機關暗門里修養。
但是卻獨獨留下了我跟兩個人待在父親的棺槨面前。
母親又讓我對著棺槨叩拜,而且是持續叩拜,我沒拒絕,連續不斷地叩頭行禮。
直到叩拜的墊子被叩出了個破裂口,我看到了里面的紅機關按鈕。
“這個是?”
我疑地看著母親,冷肅著臉示意我按下按鈕。
按鈕被后,父親的棺槨忽然打開,我在母親的授意下靠近棺槨。
靠近了才明白,這口棺槨原來并沒有放著父親的尸,反倒是棺槨里出現了向下的梯。
我跟著母親下了梯,發現下面竟是個四面封閉式的狹小空間,四壁畫滿了我們蛇族媧的形象畫。
以及當年媧歷盡苦難,補天造人的神圣場景。
空間的角落里有張長長的桌子,桌子上擺滿了書籍。
聽母親說,這是我們蛇族王必讀書籍,里面記載了靈力的修煉守則以及歷年王的史冊。
讓我在這里苦讀修煉,待到時機就離開陵墓,復蛇族。
“母親,去哪里?”
我在這里苦讀,母親轉就往梯上攀爬,一副要離開這里給我全封閉式修煉的覺。
果然,我猜對了,母親真的是準備給我封閉式苦練。
面對我的疑,連解釋都省了,關上機關將我鎖在狹窄空間里修煉。
但是時間短,我修煉遲,花我半個月都不一定能看懂修煉的手冊。
我日復一日練習,跟母親說明原因,也沒聽,只是越發督促我練習,每次來看我都是一臉很著急的。
到了最后,我發現母親出現在空間里的次數越來越,而我也開始夢魘不斷。
夢里是母親被人狼族撕裂的場景,也有慕桁跟容迦被慕景炎抓走,拿來待鞭撻。
這種不安的念頭到了臨界點的時候,我終于沒忍住找機會逃出了空間。
我在母親他們睡下的時候,找機會離開了父親的陵墓。
可是現在蛇族被人狼族霸占,很難找到慕桁跟容迦。
“什麼人?”
當我地繞過原來的蛇族王宮花園,準備往其他地方找的時候,居然被慕景炎捕捉到我的氣息。
我以為我這次必定要跟慕景炎來一番搏斗。
后突然出一只手扣住我的,將我帶到蔽的墻角后。
我本能還手反擊,卻是聽到了慕桁的輕噓聲:“安靜點,要是被他發現了,我們都沒好果子吃。”
意外的聽到慕桁的聲音,心底倏然一喜,還好他沒事。
等到慕景炎什麼也沒發現,離開以后,我著急地看向慕桁周邊,在沒有發現容迦后,奇怪地詢問他:“奇怪,容迦哪里去了,怎麼見到他?”
他們兩個一起走的,怎麼就只有慕桁,反而看不到容迦。
我看著慕桁,滿心滿眼的疑。
提起容迦,慕桁的臉立馬就黑了。
我看著他久久沒說,心里有了不好的念頭。
“容迦,他,不會是被慕景炎給抓了吧?”
我記得從陵墓里出來的時候,周圍來來去去的是一幫子人狼族的人狼再巡查。
他們原本發綠的眼睛因為藥的關系變得紅到發黑,一看就是慕景炎做得祟。
慕桁突然握著我的肩膀,眼神炯炯地盯著我:“我一定會找慕景炎給你、容迦以及蛇族的所有人報仇的,慕景炎為慕家人,先是與妖邪打道多次找我麻煩不算,現在竟然直接跟邪靈融合后控制人狼來殘害蛇族。我不會放過他。”
“慕桁,容迦是在我們蛇族出的事,我們王族會去救他,你,離開這里吧。”
我思考下,回應了慕桁,我不希慕桁會繼了容迦的后塵,會被慕景炎待。
但是慕桁的固執,慕桁的倔強不是我能左右的。
他反倒是讓我趕回陵墓里,容迦讓他救。
他拔就往慕景炎消失的方向追去。
我哪里會讓他白白的去送死,趁著他轉那一刻,狠狠地在他的后腦勺來了那麼一重擊。
如果是以往的慕桁,不會那麼大意的被我得逞。
這一次,他真的是關心則。
我將昏迷的他帶回了陵墓里。
這一回,母親沒再反對讓慕桁留下,而是帶著我回到了棺槨下面的空間里。
母親一臉探究又帶著幾分憧憬的看著我,似乎得到了什麼驚人事要來詢問我。
“朵雅,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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