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治愈慕桁和容迦的傷勢,我花了兩天兩夜的時間才將他們的外傷治愈。
但是傷只能通過休息與療養來進行。
兩天沒休息,我累得一雙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
“林峰,又要麻煩你了。我靈力輸出太大,沒個一天恐怕不好醒來。我睡下的時候,慕桁和容迦就要麻煩你來照顧。”
我委托依舊決定留下來的林峰去照顧慕桁和容迦。
而我自己則是一疲憊地耷拉著肩膀,礙著的墻壁合眼,立馬就深睡眠。
這一睡,就跟我預計的一樣,醒來都是第二天凌晨的事。
我以為我第一眼醒來就能看見慕桁或者容迦他們。
可實際上,空落落的里,唯獨我一人睡眼朦朧的醒來。
四周沒有一個人影。
我呆愣地掃視著四周,又若有所思地了把睡之前慕桁跟容迦躺過的地方。
一,冰涼的溫度,他們估計早就在昨晚就離開了。
人不見了,是否意味著他們已經醒來?
而醒來了,離開了,再聯想之前慕桁對我刻意的疏遠。
里面飽含的蘊意是什麼,我似乎明白了幾分。
只是沒想到,慕桁拖著病會帶著容迦一起走了。
“林峰和容迦都說你是有難言之,是為了保護我遠離我,可是現在呢?需要保護的是你不是我。你寧愿離開也不讓我照顧,我是不是做人做的很失敗呢……”
看不到他們,我本能地胡思想。
自從西坪村一劫后,我就能自由運用里的神強大靈力。
我神傷地甩著自己翠綠的巨型蛇尾,不得不思考。
我做人那麼失敗,所以連老天都直接放棄我,讓我做蛇了吧?
沒有慕桁和容迦的,我已經失去了留下的理由,恢復一雙人,我蹣跚著離開。
走到口的時候,意外的聽到外的灌木叢里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我本能地以為是猛來襲,祭出蛇尾,蓄勢待發地趴在壁上做掩飾,等待著那猛出閘,好來個致命一擊。
我覺得我現在越來越像個蛇,不就喜歡趴著壁過活。
“怎麼是他?”
潛伏在壁上的我,看到叢灌木從里走出來的人是林峰,我慣地沖他后面張了幾眼。
在沒有看到悉的兩道影后,我又失的低著頭,咬著。
林峰出現了,慕桁跟容迦怎麼沒一起?
難道他們離開是背著林峰的嗎?按道理不會的吧。
我努力下心底蔓延的滿滿失落,收起蛇尾,躍下壁,跳到林峰跟前。
我猛地躍到林峰的前,他竟然只是一瞬間的怔愣后,卻毫無違和的沖我勾起暖心微笑。
“朵雅,你醒來了?那我還是趕了巧的,剛從樹上摘得新鮮果子,還以為果子干了你才會醒。”
今日的林峰說話的語氣格外的親昵,眉眼彎彎,看著我的眼神里都是化不開的寵溺。
這跟前幾天他知道我擁有人所沒有的蛇尾后,出的害怕覺,并不相同。
隔了一天,就變這副親熱的模樣?
我皺著眉頭,渾不自在地跟林峰錯開距離,岔開話題問起慕桁他們的事。
“怎麼就你一個回來?慕桁跟容迦去哪兒了?我睡下之前不是讓你好好照顧他們嘛。”
我說話的時候,林峰已經熱絡地給我遞上一個青綠的棗子,上面還掛著珠。
我瞧著這跟我的蛇尾差不多一個,有種吃我自己尾的即視。
所以我只是單純地接過果子,并沒有當下就吃了。
“嗯?他們不是一直在里頭嘛?我早上出來還看到過的,不在嗎?”
林峰的回答顯然是沒預料到慕桁跟容迦會不在里,著急的模樣不像是作假。
他作勢就要往里一探究竟,我及時的拉住了他。
“不用去了,他們走了。你也跟我分道揚鑣的好,以我的命理,說不定跟著我還會害死你。”
我烏的說著,余卻是忽然瞟到邊上的林峰眼底一閃而過的復雜。
我楞了一下,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刻意去細看的時候,發現林峰的眼里又恢復了一貫的清明。
“朵雅?朵雅?”
我稍稍的發了個愣,林峰確實已經了我無數遍。
“啊?怎麼了?”
“我說我不會走的,朵雅,他們走了是他們不夠信任你的為人,我不走,我信你不會害我。你善良,純潔又干凈……”
林峰莫名其妙夸了我很多話里的詞藻,就在我聽得渾不舒服,都快要逃離現場的時候。
他竟然言語曖昧的靠近我,試圖親吻我?
“啪——”
我沒忍住,一個掌狠狠地給他來了下。
“你要干什麼!林峰!”
我原意是要將林峰打清醒的。
今天的他奇怪到令我發指。
先是慕桁和容迦突然帶著病離開我,后是林峰忽然出現,一臉熱絡的近我。
我覺得事非常蹊蹺,只是我隨意的一個掌,居然直接把林峰給扇暈了?
“我沒有用力啊?也沒用靈力,他怎麼就暈了。”
我瞪著當在地上暈死過去的林峰。
以前怎麼沒發現林峰那麼沒用?不是說經常都是長期鍛煉過的,素質達到驚人效果的嗎?
我腦海里冒出無數個問號。
最后我半蹲子去檢查林峰的時,他閉的雙眼猛地睜開,出一雙綠到發亮的詭眼。
“哎~”
我先是嚇了一跳,本能地扔下林峰往后退卻。
然后鎮定下心緒后,我運起靈力再次打量林峰的時候,捕捉到他略帶紫青的病態臉上有道人的重影。
那重影赫然就是前幾天晚上俯在老村長上的艷鬼。
該死的艷鬼,居然還想來對付我,冥頑不化。
“又是你個不識廉恥的艷鬼作怪,大白天就敢附,魂力明顯增強了,所以就想來傷害我的朋友?簡直是自尋死路!”
我甩起蛇尾,跟俯在林峰上的艷鬼打了起來。
鋒的時候,我竟然發現的魂力提升了不知道幾個倍數。
總之周圍圍繞的強大黑暗氣息,不是一朝一夕能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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