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慕桁來看我一眼,至讓我覺得心里安下。
沒想到慕桁太起眼,卻不是來安我,而是黑眸騖的瞪視著沙發前的兩個人。
我失落的抿著,收回眼神的同時,拂開了容迦抱著我的手。
然后,我給自己倒了杯開水解。
回到客廳的時候,慕桁和容迦還在繼續折騰那兩個喪盡天良的鬼玩意。
跪在沙發前被當作犯人一樣審問的慕祺英和容德,在慕桁審問中,竟然還想裝傻充愣。
慕祺英更是無恥的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還拿出慕家人的德行來說事。
“哥,我可是咱們慕家的人,沒那必要干那些蠢事,我即使不辦那同濟醫院,我在咱家的幕家醫院里也是數一數二的醫生,醫,你也是知道的,雖然不及你,但是本家的那幾位可是半點也及不上我的。”
聽到慕桁冠冕堂皇的話,我喝著開水,差點沒被喝嗆到。
這是壞心腸的人,說出的話都是丟了良心的。
我放下茶杯,再也沒有打算回去睡覺的意思,目死死的瞪著慕祺英和容德。
有狼必定有狽,而容德就是慕祺英的狽。
慕桁來個沖鋒,容德陪襯,張口就是胡說八道。
“就是嘛,就是嘛,英哥說的就是對,我們都是三大家族的人,范不著為了個蠅頭小利給自己的家族頭上抹黑,得不償失。要了命的事我們哪里敢做,你們不信我,總得相信英哥,英哥可是你們家的,他的為人你們再清楚不過了。”容德睜著眼睛說瞎話,半點不肯承認在同濟醫院挖心殺人的事,“再則,同濟醫院也是咱們市里數一數二的醫院,我們就是為了財富,也已經有了,人心都是長的,缺德事兒,哪里敢喲,晚上睡覺都會怕。”
我聽著容德假模假樣的話,看著他的行為卻是有幾分夸張分。
要不是前期有了韓玲玲的事,單看容德和慕祺英的模樣,還真看不出來他們的脾是有多差。
我皺了皺眉,有些不了這兩個人說的話。
轉過頭看向沙發上靜思不語的慕桁,他單手著自己的下顎,目淡淡的看著慕祺英和容德,在他們說完話后,突然面無表的朝著兩側的黑人擺了擺手。
“既然他們都不配合,直接手!”
慕桁的話一說出口,我挑了挑眉,還沒看清楚兩邊的黑人是怎麼出手的,容德和慕祺英就被打得鼻青臉腫。
容德吃痛的捂著被打疼的胃部,明明很疼,還揪著容迦的服求幫忙。
“三哥,我可是你親弟啊,你就眼看著我被人打了,無于衷?二伯可是疼我疼得,要是知道你這樣對我……”
明明是求人,是被容德表達出威脅人的態度。
不僅是容德的臉變得很難看,我也是很不耐煩的撇開臉,看一眼都覺得惡心。
容迦看起來斯斯文文,行為舉止可不斯文,他沉著臉,形敏捷的出現在容德面前,不等他反應,抬手就要他的脖子。
容迦突然的作嚇到了我,也嚇到了被他俯視的容德。
而我是因為意想不到所以被嚇到震驚,至于容德,一看就是膽子被震了。
“不,不要――”
容德嚇的直接閉上眼睛。
結果容迦只是為了嚇嚇他,并沒有真得要現在就對付他。
我愣愣地看著容迦劈向容德的手,忽然落到他的領口,淡定的給他系扣子,可又是嚇壞了如驚弓之鳥的容德。
“哥,哥,別,別打我……”
就聽容德嚇得口齒不清,連個整話都說不出口。
我不恥的撇著,隨即就看見容迦蹲下子,勒了勒容德的領子,狀似無意的提醒容德:“哥不打你,哥給你系扣子。要真打你,我爸信你還是信我?打著醫院的幌子做地下生意,我要是跟家主說了,你看他是幫你呢,還是幫我呢,我呢,我呢……”
我聽著容迦后面心理暗示的話,忽然對他刮目相看。
以前我以為他是只潛伏的猛虎,現在我覺得他是狡黠的狐貍,反向威脅人的手法駕輕來。
容德似乎被容迦的話嚇到,腫著張鼻青臉腫的臉蛋都能看出他害怕的慘白。
“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你……”
容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容迦幾個連環踢給踢得暈頭轉向。
“不是聽不懂嗎?這是什麼,這是什麼,這玩意又是什麼!”
一張張容德和慕祺英作案的照片被扔到容德的頭上,就連他之前意外出現在同濟醫院準備毀尸滅跡的那晚尸照也亮在了他的面前。
容迦每扔一張照片,慕桁就配合著讓人揍他一拳,直接打得容德趴在地上都不能彈。
“容德,我也把你當弟弟的,所以奉勸你好好配合,到了這個時候你要是不配合,我再大的面子也保不了你,這次你過分了,要知道這不是我們容家,按照規矩,你就是無緣無故消失了,那就誰都幫不了你。”
我看著容迦一臉無奈的朝四周揮手,意有所指的在周圍一不茍的冷面黑人前停頓了幾秒后,轉向告訴趴在地上的容德。
我順著他的視線盯著地上的容德,他似乎被打怕了,不停地求饒。
“哥,我錯了,錯了,我什麼都招,你可別讓慕桁殺了我。”
容德真被打怕了,眼淚鼻涕的沖著慕桁的方向求饒。
我皺著眉,不屑地盯著他,眼角的余卻是突然瞥到跪在一旁沉默不語的慕祺英。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慕祺英害怕的眼神里竟然會讓我有種忌憚的殺傷力。
總覺他要對我們在座的某一位不利。
而我的直覺竟然在幾秒過后真的真了。
在容德跟倒豆子似的將他任何作案的手法說出口的時候,跪在一旁安靜半天的慕祺英突然跳了起來,狠狠地把趴在地上容德踢到一旁的柱子上。
“胡說八道,誰跟你一起做那種喪盡天良的勾當,自個做的事,還抹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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