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四開學後，應歡就被徐敬餘半強迫地同居了。

至於那張卡，應歡放在櫃子裏，徐敬餘一直沒發現，直到九月底，周柏顥跟徐敬餘一起吃飯的時候，幸災樂禍地問：“那錢應歡收了嗎？你怎麽哄的？”

徐敬餘愣住，問清楚了才知道，周柏顥二話不就把自己賣聊事兒。

不過，應歡沒跟他提起過這事兒，他以為那錢應歡收了，他笑了下，也沒去跟應歡提過這件事。

十月底的某晚上，應歡在知乎發現一個帖子“喜歡上好朋友的弟弟，算不算罪過”，看了一下，帖子是匿名的。

在下麵留言：“喜歡一個人不是罪過。”

用的是自己的大號，平時會在上麵分一些資料，鍾薇薇知道的號。

過了一會兒，坐在旁邊的鍾薇薇突然轉頭，對上應歡含笑的眼睛，鍾薇薇啞然：“我……”

應歡笑，有些好奇：“你什麽時候喜歡上應馳的？”

鍾薇薇臉紅，有些不好意思：“高二吧……那時候就是覺得他好看，我喜歡他那樣的。”

喜歡這件事，永遠也不清道不明。

應歡學校已經選好了，林思羽問：“你真的要去德國嗎？你們家敬王不是要去國嗎？為什麽不跟他一起呢？”

鍾薇薇問：“因為錢？”

應歡沒否認：“嗯。”

鍾薇薇有些費解：“但是應馳之前接采訪應該有些錢吧？徐敬餘……”

“那些錢不能，如果我爸還有什麽事，需要急用的。就算我爸沒事，那錢也不能，那是應馳用一顆腎，用折翼換來的，多錢我都不能。我去留學是想讓應馳能看見希，以後我回來了，如果他還想繼續，我會給他做最好的計劃，盡最好的照顧。”應歡輕聲，“徐敬餘的錢我也不能要，總覺得如果我跟他這麽去國，三年，全部依附他，好像就不是我了。”

林思羽歎了口氣：“但是異國啊，你就不怕？”

應歡默了幾秒，：“不怕。”

周末，跟徐敬餘回家。

第二早上，徐敬餘慣例早起，跑了一萬米順便帶回早飯，還買了些東西，塞進櫃子的時候，終於看見了那張薄薄的卡片。

他坐在床邊，拿起那張卡，看了一陣，沉默了很久，不知道在想什麽。

過了很久，男人轉頭，看向窩在被窩裏，睡得香甜的姑娘。半晌，他放下那張卡，把一盒安全套塞到枕頭下，撈起還在睡的姑娘，開始折騰。

應歡昨晚被折騰怕了，人還沒清醒，被他一就條件反『』，半夢半醒地哭：“徐敬餘，你混蛋，你讓我跟你同居，每就隻做這個。”

徐敬餘沉默地吻，一寸一寸地，轉而咬著的耳朵，低啞：“我是你。”

“嗚嗚，你不是！”

“你什麽？”徐敬餘在上咬了一口。

應歡吃疼，睜開眼，眼睛清亮，有些清醒了。

徐敬餘目幽深地看，低聲：“應歡，你什麽都可以拒絕，也可以否認，唯獨這件事不能。”1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