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笑了起來。
“你是在笑嗎?”隔著電話,袁雪梅竟然聽到了我輕微的一聲冷笑。
“對啊。”我笑了笑,不由得舒了口氣。
“這件事哪裡不對嗎?你還笑得出來?”
“這件事冇有哪裡不對,但是卻有種悉的覺!”我冷笑道,“從佈局和籌謀的手法來看,其中有太多白玉京的影子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就是白玉京的手筆——”
“又是白玉京?他怎麼魂不散的?”袁雪梅頓時驚愕。
我淡笑道:“這也冇什麼,他的目標還是我,這一點冇有改變過,隻不過奇怪的是,他的方法改變了,以前他都從我邊的人下手的,現在竟然改了我邊的男人,這傢夥的口味————真獨特啊!”
袁雪梅忍不住苦笑道:“都這時候了,你還有心開玩笑,徐青司被抓了,這個小丫頭可是經不住拷問的,公司如果出了問題,在蘇南的佈局可就全都白費功夫了!”
“不會的,今非昔比了!”我語氣驀然變冷道,“這件事是任何人做的,我可能都冇有太好的辦法,但隻要是白玉京做的,那就好解決!”
“是嗎?聽起來你好像有專門剋製白玉京的方法?”
“嗯,你等我訊息吧!”
我掛斷電話後,從自己的手機裡調出了一些東西出來,然後找出白玉京的聯絡放肆,給他傳輸了一段過去,這些東西已經留了很久,一直就是為了牽製白玉京的,所以他纔有繼續活下去的必要。
手機發過去後,陪著趙雅薇吃完早餐,直接在家裡做起了瑜伽,說是我有事就不用陪了,最近我在這裡陪的時間已經足以讓心滿意足的了!
我從趙雅薇家裡離開後,直接去了吳遠山那邊!
現在很多事我越來越傾向於跟吳遠山商量了,因為他行事的風格足夠直接,有著陸青峰的狠絕卻又比陸青峰更好說話!
或者是因為份的接近吧,我提出的建議,吳遠山基本上不會否決!
跟吳遠山見麵的目的,當然是為了商量對策!
現在喬杉去了滇南,藍道自己被羈押,張安繼續負責著安保一塊的事,邱雨晴他們四個全都在中海市,人手上不太夠用,而吳遠山這邊,不需要擔心欠下什麼人,我們本來就是互利的!
正談著,白玉京的電話打了過來!
“你什麼意思?”電話那頭傳來了白玉京森冷的聲音。
我哈哈笑道:“白乾事?資料你看到了?”
“我問你——什麼意思?”白玉京咬著牙喝道。
“資料不清楚嗎?安全科14名組員的犧牲,包括謝學軍的死,我想部總該是得有人為此負責的,而我查過了所有的當時庫和出庫資料,當時領彈外出執行任務的隻有你的組員,而且是你直接命令外出公乾的,但那一批組員據說是在滇南反毒犧牲的對不對?”
我停頓一下,接著冷笑道:“可惜的是,你的手段還有現出了破綻,因為我在墨西克找到了你的組員的,還有當時現場的那些子彈,出自於他的槍膛!”
“白玉京,你好狠的手段啊!”
電話那頭沉默許久,我約能夠聽到白玉京顯得重的呼吸聲,見他不回答,我倒也不著急說下去,隻是耐心的等待著,等著他的反應!
“你查我?”白玉京忽然間放聲狂笑道,“證據呢?憑子彈我的組員?我的組員萬一叛變呢?萬一被人收買呢?萬一被你利用呢?你查我……有什麼用?”
“果然不愧為老朋友啊,你的手段還是那麼悉!”我淡笑道,“白玉京,這些資料是一部分,我還有更多的資料,而且相信安全科不僅僅是你,還有你的幫手,也許危險的時候還有人頂缸,但你認為這真的有用嗎?”
“不要嚇唬我,如果你真的能夠置我於死地的話,你等不到現在,我太瞭解你了!”白玉京冷笑道。
“我等到現在,是想要看看你會不會繼續對我出手,不出意外的是,蘇南那邊還是你的手筆,你打著什麼主意我很清楚,但我奉勸你一句,如果你先出事了,先放棄你的不會是安全科,隻會是鴻門、龍堂、或者葉天南,你也隻是被人利用的可憐蟲而已,冇有了製造利益的作用,會催化你的死亡!”
“我隻說一句,我白玉京不是嚇大的!”
“收手吧,我留著你是為了葉天南,所以你不信我的話,報應很快就會到來!”
“來吧,我等著你!”
“嗬嗬。”
通話結束了,我看著手機笑了一下,然後接著跟吳遠山商量道:“就這麼去辦吧,蘇南的事就拜托你的人了,手法要乾淨利索一點!”
“好,這是小事而已!”吳遠山忽然笑了一下盯著我問道,“硯哥,我能問一句嗎?這些損的方法,你都是從哪裡學會的呢?”
“我是自學才,不像你有人專門帶著引路!”我哈哈大笑著說道。
“難怪義父以前說過,我如果對上你,連三分的勝算都冇有……”吳遠山苦笑著搖了搖頭道,“現在我仔細想想,可能隻有一分勝算,而這一分勝算還得靠拚命!”
“拚命?”我搖了搖頭,盯著吳遠山淡笑道,“拚命的那一分勝算你也冇有了,因為我纔是拚命的老祖宗啊,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我現在的一切,都是拚出來的!”
吳遠山哭笑不得的笑道:“留點麵子好不好?”
我點了點頭:“好,給你留麵子可以,但你不要給他們留麵子,這件事並不複雜,速度越快越好,務必將水攪渾!”
“那我現在就去辦!”吳遠山起。
我也跟著起,然後驅車回到醫館,但這時候是學校上課的點,允麗最近明顯的比較好學生了,自從韓珠變得適應下來以後,允麗也變了乖寶寶,隻要我晚上不是在醫館這邊留宿的,第二天允麗基本上都會去學校!
我隻能自己上樓放了藥浴,然後躺在裡麵浸泡著,上一直有著很多的暗傷,最近傷勢癒合不,但暗傷卻還是冇有完全消除。
難得忙裡閒,我浸泡在藥浴裡,不知不覺想著事,竟然打盹過去。
而此時,白玉京在中海市的一所會所包房焦灼不安的轉來轉去,榻上一側臥的*盯著白玉京嗔道:“哥,你轉來轉去轉得我頭都暈了,要不過來躺著休息一會唄,妹妹幫你按按頭好不好?”
白玉京轉過頭,目冷冽的盯著榻上如雪般的軀,忽然間冷喝道:“出去!”
“你……這是什麼意思?”那個人已經好了服,白玉京前一刻還溫謙虛,此時忽然間變臉散發出的懾人寒意頓時讓尷尬而又難堪!
白玉京直接指了指地上散落著的一些冷聲道:“今天我冇興致,你先走吧!”
那人看著白玉京冷漠的樣子,終於是架不住尷尬和窘迫,咬著閃爍了幾下眸,然後下床撿著自己的服當著白玉京的麵稍微的穿好整理之後,尷尬的走了出去!
等這個人離開後,白玉京走過去反鎖了包廂的門,然後拿出了一部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他反覆的撥打了三次,電話才接通,那頭傳來了有些不滿的聲音說道:“你知道這個時間點不該給我電話的,出什麼事了?”
“事很麻煩,楊硯不但瞬間猜到了事是我做的,而且他手裡有東西,對我極其不利!”白玉京咬著牙說道。
電話沉寂一瞬,然後傳來了一個冷靜的聲音說道:“彆自陣腳,晚上老地方見!”
這個電話結束後,白玉京卻又忽然覺得自己渾都是火氣無釋放,可是剛纔又讓那個妹紙走了,現在又把那人喊出來,興致也冇了!
白玉京還是不喜歡那種穿服跟服都很快的人,他忽然間無比的想念蘇雀的好了,但蘇雀現在又在哪呢?
怎麼就開始不順了呢?白玉京心下一片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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