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往第7旅團的集結地,一道流穿梭,正是秦朗夾著一名佐在高速疾馳。
這名佐麵土灰,縱然經曆過各種海洋戰爭,見識過超音速飛機的速度,也冇有經曆過這樣直接飛躍上千裡的經曆。
這個夾著他的怪就好像一個不知疲倦的機,比這地麵上絕大多數的通工都要快上數倍不止。
秦朗知道,能下令兩次釋放戰斧導彈的,絕對不是什麼普通人,一般的軍也冇有這個權利和決斷力。
在隨手抓了一名軍詢問之後,那名佐告訴他,戰斧導彈是他們的最高指揮大島中二中將下令釋放的。
秦朗又問大島中二在哪裡,這名佐搖頭說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這導彈是第7旅團的放出來的。
秦朗立刻讓這名佐帶路去第7旅團的駐地。佐隻能在秦朗的挾持下應允。
作為現代化的軍隊,第7旅團轄五個步兵大隊,一個炮兵隊,通訊隊,工兵隊,輜重隊,總人數約5000人,整個第7旅團有大規模的野戰能力。
原本第7旅團是駐紮在東京附近的,這次為了執行獵殺秦朗的任務,特地從東京來到了稚,駐紮在稚城外五十裡的一基地。
在發出了兩發戰斧導彈之後,第7旅團參謀部的參謀長,阿部正男統領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他不知道為什麼軍部會下命令轟炸稚港,正如他不知道為什麼轟炸無名冰島一樣。
那些所謂的宗師也好,高人也好,都不過是過眼雲煙。
阿部正男隻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即使上頭讓他轟炸東京,阿部正男也會毫不猶豫的就去做。
但是做完之後,阿部正男心中也忐忑萬千,稚港是軍港,這兩顆戰斧導彈下去,怕是整個櫻花國都會翻天。
阿部正男在戰斧導彈發功後,便命令全軍戒備,然後向部隊主的營房匆匆走去,他有一種不詳的預,剛纔加藤在下達了命令之後就離開了,到現在也冇麵,這樣大的事,部隊主怎麼能不在?
“加藤君,加藤君,你在乾什麼?”
阿部正男的聲音瞬間戛然而止,他看到的,是赤著上,已經自裁的加藤。
阿部正男當場就懵了,心頭簡直穿過了是百萬頭草泥馬。
阿部正男當時的第一想法是,你死了,我特麼怎麼辦?你這不是玩我呢麼?
“敵襲,大統領,大統領,敵襲!”
正在此時,整個基地都響起了急的警報聲!
與此同時,桌麵上的電話也響了起來。
阿部正男一把抓起電話,對麵急促的說道:“報告,有人高速向基地衝刺過來,我們懷疑,是敵襲。”
“敵襲?對方是哪裡的軍隊,什麼配置?”
阿部正男吃驚的問道。
這裡雖然不是櫻花國腹地,可也是櫻花國的領土,難道這世界上真有哪個國家不顧國際公約,公然開戰了?
“對,對方隻有一個人!”
電話對麵的話語讓阿部正男險些氣暈過去。
一個人,衝擊五千人的軍團,開什麼國際玩笑,阿部正男覺今天到的都是特麼讓人匪夷所思又噁心頂的事。
但是他馬上想到的,是前些日子單槍匹馬殺到了稚港的那名炎夏宗師。
多恐怖的一個人啊,自己一人殺掉了整整一個小隊的士兵,還毀壞了一架飛機,若不是秋葉劍道的泰前輩前來,怕是還趕不走那人。
想到於占海當日的大發神威,阿部正男就是一陣頭疼。
莫非,炎夏又派來了某個混蛋?
哼,我們第7旅團可不是稚港那些連槍都冇過的海軍自衛隊,我們第7旅團,那是經曆過鐵戰爭的陸戰機,對方要是真的敢來,就等著被炮火覆滅吧!
“我不管對方是一個人,還是一支軍隊……”
作為經百戰的統領,阿部正男很快就恢複了震驚,乾淨利落的一腳踹倒加藤,拔掉他肚子上的軍刀,抄起桌子上的電話迅速的傳達命令。
“全團備戰,炮兵大隊轟炸,機槍大隊掩護,步兵衝鋒,我就不信,他一個人還能踏滅我五千人的軍團?”
軍營外,整隻旅團上上下下早就準備好了,麵對軍營外高速奔襲而來的秦朗,最前方的偵察兵全都有一種大罵草泥馬的衝。
見過不怕死的,還冇見過這樣不怕死的,你丫的以為自己是鋼,是鐵,是金鐘罩還是鐵布衫?
“瞄準,開火!”
整個基地的士兵槍口集噴出了火蛇。
‘噠噠噠噠噠……’
子彈飛舞,秦朗的麵前,一片子彈佈如雲,不風的撲過來,形一片金屬狂。
這樣集的子彈幕,換其他宗師早就嚇得掉頭就跑了,如果是薛家的那位薛展鵬在這裡,肯定會被打篩子,就是烏滿夫前來,估計也要重傷。
可是此刻的秦朗卻好像一個移的防彈盾牌一般,迎著那些子彈便衝了上去。
在他的麵前,一片青的幕張開,那無數的子彈都落在幕上,紛紛彈開。
這還是秦朗節省著自己的真元來用的,要是他全力釋放,這些子彈都會被他麵前的真元青幕彈回去,那些開槍的士兵肯定會被殺。
他就這麼頂著這些子彈瘋狂前衝,距離越來越近。
“天吶,快,開炮,開炮!炸死他!”
炮兵大隊的主揮舞著軍刀,一聲令下,十幾門迫擊炮同時開火,炮彈如雨點般落下,可是秦朗的速度太快了,那些炮彈飛過來,還冇落地,秦朗就已經衝出去了,炮彈全都落在了他的後,產生的氣浪本乾擾不到秦朗。
“他來了,來了,進來了!”
“快,手雷!手雷!”
指揮的主抬手一揮,所有的士兵全都丟出了最新式的MK2手榴彈!
這種手榴彈藏著上千枚鋼珠,炸的威力堪比火箭彈!
大片的手榴彈砸來,秦朗揚眉掃了一眼,手中寒冰掃將過去,一排手雷還冇來得及炸便被原路掃了回去。
“天!”
前排的士兵看到那大片的手雷返了回來,眼睛都直了。
在他們還冇反應過來的時候,這些手雷雨已經在他們的頭頂炸開!
“啊……”
地麵上的士兵開始哭爹喊孃的哭喊,有的被當場炸飛起來,有的首無存!
這種大麵積殺傷的手雷直接就把整個步兵大隊的隊形給炸散了。
在一片鬼哭狼嚎的哭喊聲中,秦朗如虎狼衝了羊群一般,揮舞著寒冰開始了屠殺!
‘轟……’
一落下,一條寬達兩米的地被生生拍了出來,無數自衛隊員被拍了醬,無數的長槍軍刀被砸斷。
秦朗一下去,便是一排腥風雨,眨眼間不知道死了多自衛隊員。
饒是如此,秦朗的上依然冇有沾染一丁點的跡,赤著的上依然潔白如玉,黑髮飄飄,威風凜凜!
後排的炮兵大隊眼睛都直了,抖著手,再也不敢填充炮彈。
下麵可都是他們的同胞,若是再開炮,能不能炸死這個殺神不說,怕是會把整個步兵聯隊都炸。
連續幾之後,無數自衛隊員抱頭鼠竄。
他們是軍人不假,但是也是**凡胎,這樣的況,衝上去無疑是白白送命,冇有人願意送死。
潰逃之勢一旦形,軍心渙散,便冇有了再戰的意誌。
上千名自衛隊員被殺,跑掉的連頭都不敢回,隻顧著撒丫子狂奔,就連督戰的軍都嚇得瘋狂逃跑,哪裡還有之前視死如歸的氣勢。
眼看麵前的自衛隊員被殺散,秦朗拖著寒冰,奔著後排的炮兵大隊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