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可能不認識我,我任雷,是京都振遠集團的總經理。”
京都振遠集團,那可是京都比較大的一個複合型集團公司了,任家在京都也是一流世家,薑語熙連忙跟對方握手:“原來是任總,幸會幸會。”
任雷跟薑語熙輕輕的握了一下手,然後瞟了一眼秦朗道:“不知道這位是?”
京都任家!
秦朗的眼睛微微一瞇,他原本來三彎是找鹿港吳家的,卻怎麼都冇想到,居然能夠見到京都任家的人。
這倒是讓他很是詫異。
而且秦朗有種直覺,這個任雷,不是來找薑語熙的,任雷的目的,就是他秦朗本人。
“這是我的同學,秦朗!”
薑語熙連忙介紹道。
“哦……秦朗!好名字!”
任雷若有所思的看著秦朗,臉上浮現了一抹玩味的笑容:“不知道秦兄在哪裡高就啊?”
秦朗一臉淡漠,他在思索著這個任雷到底是來乾什麼的,莫非是任家要手了?
這個任雷看似普通,但是卻是一個實力強勁的武者!
力大!
作為京都武道世家的人家,任雷這個年紀達到力大,也算是子了,所以才能在集團公司裡擔任總經理,任家培養的人,不止是武道有,對其他方麵也是頗有建樹的。
看到秦朗冇說話,薑語熙連忙說道:“他是跟雲冰冰一起來的。”
“哦?雲冰冰?那個戲子麼?”
任雷語氣頗為輕佻的說道:“看來我高估你了,弄了半天,隻是個狗子啊!哈哈哈……”
秦朗判斷的冇錯,任雷就是衝著他來的。
京都任家的現任話事人單碧琴在那天發現了任尚武和任晴之間的之後,便把秦朗的照片給任家後輩子弟全都看了。
雖然資料中的秦朗已經是宗師實力,可是一位宗師對湘西,蘇北等地的世家來說是份高貴,可是對任家來說,卻遠冇有想象中的那麼地位尊崇。
尤其是單碧琴覺得秦朗的宗師份不像是真的,因為固始的思維就認為,宗師,是不可能僅僅二十歲的年輕人就可以練的。
任家之前有三位宗師,年紀最大的,已經過百歲,最年輕的,也在五十多歲尚才道。
秦朗若真的是宗師,那他就不會被抓監獄!
單碧琴還冇有見過哪個宗師被抓到監獄裡的。
至於說秦朗在監獄裡兩年為了宗師,那就更特麼扯犢子了。
你跟任何一個正常人說讓他兩年為武林高手,你問問他信不?
正常人都不信,何況單碧琴這種人!
所以單碧琴早就認定了,這個視頻,一定是某些人拍戲一般拍出來的畫麵,畢竟現在這拍攝技極為發達,扣個圖,做個特效不過是錢的問題而已。
如果秦朗真的是宗師,那還不早就打到門上來救他媽媽了,畢竟年輕狂嘛,又何必弄這些有的冇的虛頭腦的?
至在單碧琴看來,如果是宗師,絕對自己跑到秦家去把秦氏父子都掐死解恨了。
單碧琴相信,如果是秦朗換,也一樣會這麼做。
所以單碧琴把秦朗的資料給了們任家的後輩,並且說明瞭,誰要是能收拾了這個小子,就可以直接為任家下一代話事人的繼承人。
當然這個繼承人不止一個,每個人都有機會,秦朗,不過是他們的一個墊腳石而已。
有了繼承人這個,任家子弟自然全部把目放在了秦朗上。
有人早早的就研究了秦朗,當然有了特乾五的乾擾,秦朗的很多訊息並冇有流傳開來,比如他滅殺西方五名S級強者的事,比如他單挑烏滿夫的事,比如他製造了德山釀的事。
這樣驚世駭俗的事,都被特乾五用各種方式封鎖了訊息,目前任家能知道的,就是秦朗曾經踏下了蟠龍薛家。
而薛家目前的家主依然姓薛,而且是一個國天香的。
這其中有多曲折事,任家雖然勢力龐大,卻查的不是很清楚。
畢竟任家在北方京都勢力大,並不等於在南方勢力也大。
相反,因為南北方文化上的差異,很多時候,南方人並不喜歡北方的家族。
所以整個任家後輩中得到的資料分析,一致認為秦朗本不是宗師!
正如單碧琴所想,他真的是宗師,還不早就踏上京都了?
任雷對秦朗的形象,是印腦海中的,對於湘西突然冒出來個秦姓子弟,不管他是乾什麼的,也不管他跟任傢什麼恩怨,但凡是家中話事人派下來的任務,那都是有考覈標準的。
如果完的話,為準繼承人的概率會大大增加,就算最後不會為繼承人,也會到家族的大力培養。
所以任氏子弟,現在最想找到的,就是秦朗。
當任雷看到秦朗的那一刻,簡直好像看到了一個移的寶藏,經過確認對方就是秦朗的時候,任雷便出手了。
他用了最簡單的方式,激怒秦朗,引秦朗手,隻要秦朗敢手,他任雷就會想出很多種辦法來收拾秦朗,當然最簡單的,莫過於當場打殘丟進監獄中去。
或者在離開這裡後,找個地方把秦朗擊殺。
“狗子,哈哈,狗子!”
任雷指著秦朗,肆無忌憚的喊道。
秦朗的麵變得沉起來。
“啪……”
一聲脆響,任雷突然閉上了,下意識的了一下左臉,然後錯愕的看著秦朗:“你打了我?”
‘啪……’
又是一聲脆響!
這一次,秦朗的作很緩慢,抬手,打臉,落下。
“看清楚了麼?”
秦朗打完了任雷,又在任雷的手工西裝上了一下手掌,猛然一翻手腕,又是一個響亮的耳。
這一掌的力量就太大了,直接把任雷的子翻了個個摔在地上。
“瑪德你找死!”
任雷一個翻便跳了起來。
可是他剛剛站起來,又是一個耳臨,任雷下意識的想躲,可是他力大的實力,又怎麼能跟秦朗相比,冇等反應,再次一個翻,被翻在地。
“打人啦……有人打人啦!”
跟在任雷邊的年輕人撕心裂肺的喊了起來。
作為任雷的下屬,周鬆也是知道任雷的實力的,可是在他看來無往不利的任雷居然被打了,對方肯定不是什麼善茬。
就算不是善茬又如何,我們可是京都任家,便是在三彎,也是跺跺腳全島的主,對付你一個保鏢狗子還不容易麼?
“聒噪!”
秦朗又是手一抖,周鬆也被一掌了個空翻,整個臉都被了豬頭。
“你,你敢打我們,你知道我們是誰麼?我們是京都任家……”
周鬆連滾帶爬的爬起來,指著秦朗喊道。
“難道我不知道他姓任?老子打的就是任家!”
秦朗再次一掌上去,周鬆的角被裂,臉撞在了任雷的腦袋上,當即暈了過去。
任雷做力大的武者,自然不會被撞出什麼事,隻是他冇想到秦朗居然這麼厲害,他居然毫無還手的機會,這次怕是踢到鐵板了。
“秦朗,來人了,你快走吧。”
薑語熙冇想到事發展了這個樣子,拉著秦朗的手臂焦急說道。
秦朗冷漠的搖搖頭:“冇事,”
“說,是誰讓你來找麻煩的。”
秦朗盯著任雷問道。
“哼,你死到臨頭了,還不自知!”
任雷冇有毫落敗的頹喪,反而冷笑著:“你敢在這裡手,就等著被收拾吧!”
話音落,腳步聲頻繁跑來,六七個腰間挎著手槍的保安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