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鍋煉藥!
見過狂妄的,冇見過秦朗這麼狂妄的。
眾所周知,煉藥都需要煉藥鼎爐的。
這一點,連剛門的武者都清楚,可是秦朗卻說他用鐵鍋就可以煉藥,把眾人徹底給雷懵了。
“哈哈哈,鐵鍋煉藥,你倒是真能說的出口,你覺得我會信你麼?”
鐘洪仰頭哈哈笑了起來。
不止是鐘洪,眾多圍觀的人也都十分不信。
“小兄弟,你不會真的是個騙子吧?”
“騙子也要麵子,不會煉藥就說不會的,居然還死鴨子,撐著在這說自己會煉藥。”
“就是為個麵子,明明什麼都不懂,還要裝懂。”
“哎,年紀輕輕,乾點什麼不好,乾嘛非要出來騙人,還騙到我們頭上來了,我們是那麼好惹的麼?”
有武者氣勢洶洶的喊道。
秦朗揹著手:“騙不騙人,拿口鍋來不就完事了,何必說這麼多廢話!”
秦朗嗬嗬笑著。
“好,我就給你一口鍋!”
人群中,一名年輕高大的男子走了出來,正是之前在門口見到過的那個薛家大爺,薛伯寧。
“薛家大爺來了!”
“居然是薛大!”
“薛爺好啊!”
圍觀的人們抓分開了一條路,讓薛伯寧走了進來。
薛伯寧來到了秦朗的麵前,盯著秦朗開口道:“我給你一口鍋,你要是真的能煉製出丹藥,這件事,我就幫你擺平,若是你煉製不出丹藥,嗬嗬……”
薛伯寧的臉上出了一狠毒:“怕是你就走不出這蟠龍鎮了。”
秦朗毫不在意薛伯寧的咄咄人:“廢話那麼多,拿過來鍋不就完事了。”
“去,給他拿口鍋來!”
薛伯寧抬手喊道。
很快,有下人提著一口大鐵鍋跑了過來,連鍋蓋都給帶來了。
秦朗掃了一眼那大鐵鍋,抬手就丟在了地上。
“用不用我給你架火啊?”
薛伯寧冷笑一聲,看著秦朗說道。
“把藥材拿出來就好了!”
秦朗看向了鐘洪。
鐘洪現在已經是趕鴨子上架,到了這份上,著頭皮也得上了。
“行,薛,既然如此,就麻煩你們薛家先出一些藥材,我來付賬便是。”
鐘洪對著薛伯寧說道。
畢竟誰來參加武道流會,也不會自己帶著一大堆的藥材,頂多是帶一些稀的天材地寶來易一些東西。
既然是讓秦朗試煉,也不可能拿太珍貴的藥出來。
不過秦朗顯然冇想放過鐘洪,開口道:“我也不要太貴的藥,怕你付不起錢,就拿株五百年老山參,百年的靈芝,太歲出來就行了,其它的小藥越多越好,我不在意藥材普通。”
薛伯寧看向了鐘洪,五百年老山參,百年的靈芝,太歲雖然算不上什麼名貴的藥,但是也價格不菲,薛家不是靈藥坊,神丹閣這種煉藥的門派,存活自然不可能太多,所以他詢問鐘洪,看鐘洪是否願意承擔這份開銷。
鐘洪覺自己好像被秦朗帶坑裡去了,可是這個時候這麼多人看著,鐘洪又抹不過麵子,一咬牙道:“行,拿給他。”
薛伯寧立刻讓人去取藥,順帶拿了一份清單給鐘洪。
鐘洪看了一眼清單上的數字,倒吸了一口冷氣:“兩千萬?這麼貴?”
薛伯寧笑道:“我們薛家比不得靈藥坊,這些藥,都是從貴坊高價收購來的,現在不過是稍微做了一下調整而已。”
作為靈藥坊的行走,鐘洪對藥材的價格最是瞭解,很明顯,薛伯寧這是趁火打劫,兩千萬的價格,已經夠買這份清單上的兩份同樣的藥了。
可是這個時候,騎馬難下,鐘洪也不好說什麼了,掏出銀行卡給薛家人刷了卡,然後咬牙對秦朗道:“你煉吧!你若是煉不出來,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鐘洪已經想好了,秦朗若是煉製不出丹藥,便直接讓人把他給抓住,那兩葫蘆小煉氣丹,鐘洪也會以靈藥坊拿回去研究的名義冇收。
這樣一算下來,他鐘洪不但冇虧,反而賺大了。
秦朗嗬嗬一笑,對著魂七一招手,魂七立刻上前,把一袋子一袋子的藥材全部丟進了大鐵鍋裡!
“我去,這是煉藥麼?這是糟蹋藥呢吧?”
“這麼多藥,又雜又多,就這麼丟進去,哥們你確定你會煉藥麼?”
“我靠,五百年的老山參也就這麼丟進去了?他到底要乾嘛?”
“可憐了鐘行走這些藥了,兩千多萬啊,就這麼被一個無名小子糟蹋了。”
眾人看到秦朗煉藥的方法,已經徹底蒙圈,每個人都下意識的認為秦朗已經是個騙子了,隻是為了麵子纔在這裡死撐著。
鐘洪甚至都想了,若是這小子想把這些藥都放在一起攪碎了,他就直接喊停,不能糟蹋了這些藥,那可都是他花錢買來的啊!
誰知道魂七把這些藥都丟進了鍋裡後,便轉退到了秦朗的邊站著。
秦朗笑瞇瞇的看著眾人,輕喝一聲:“火來!”
隨著秦朗一抬手,眾人瞠目結舌的發現,那鐵鍋的下麵,無端生出了一藍的火苗來!
“大士!他居然是大士!”
有人驚訝的開口喊了起來!
大士,那是相當於大師級武者的高手!
他們多以一些法通著稱,呼風喚雨,引雷點火都隻是舉手之勞!
秦朗出了這麼一手,頓時驚住了眾人,就連薛伯寧都重新打量了一下秦朗。
一位二十來歲的大士,這天資已經可以跟他薛伯寧相比了,甚至要比他薛伯寧還要好上幾分!
要知道,一名大士雖然強度不如大師級武者,但是法一道,也是頗為難學的。
所以自古以來,大師級武者多如牛,大士卻寥寥可數。
而習武到達武道宗師境界,遠比通過修煉法達到宗師境界要方便簡單的多。
更何況士的相比武者孱弱,這是人人都知道的道理。
“抬手可引地火,莫非他真是一位煉丹師?”
薛伯寧喃喃道。
秦朗一出手,就把剛纔眾人對他的失之心再次拉了回來,一個聚會神的看著他。
誰知道秦朗打出一道地火之後,毫不急的重新坐在了椅子上。
“這樣烤下去,不會糊鍋麼?”
有人開口問了一句。
“快看,那鍋裡的藥!”
前麵那人的話還冇說完,後邊就有人驚呼起來。
眾人一個個長了脖子探頭向那口大鐵鍋裡看去,就連薛伯寧和鐘洪都目不轉睛的盯著那鐵鍋。
隻見那大鐵鍋,隨著溫度升高,明明乾的諸多草藥居然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開始融化了。
當所有的草藥全部融為了一的時候,為一鍋粘稠的糊狀時,秦朗又抬手打出了第二道地火。
“天吶,又是一道地火,快看,快看!”
這第二道地火燃起,整個鐵鍋裡的藥開始漸漸的變得乾涸起來。
蒸發,乾涸,最後滿滿的一鍋藥,就變了一層著鍋底的江湖。若是全部盛出來,絕對不會超過一隻小碗那麼多。
此刻,秦朗再次抬手,打出了第三道地火!
‘嘭’
第三道地火彈出,那鐵鍋發出了一聲震聲,整個鍋底都開始發紅,像是隨時要融掉一般。
在那鐵鍋的鍋底中,那層江湖開始慢慢的乾涸,分裂了三塊乾的藥塊,然後凝結了三顆綠油油的藥丸!
秦朗一抬手,三顆藥丸落在了桌子上,立刻散發出了一迷人的香氣。
“真冇想到,居然一下子就練了三顆小還魂丹,看來薛家的藥材要比外麵的純多了,年份也足夠。”
秦朗笑瞇瞇的看著三顆小還魂丹,抬頭掃了一眼鐘洪:“怎麼樣?”
“我來驗藥!”
人群中,突然站出來一個名穿著灰唐裝,年紀約莫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