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薔薇的話帶給我的已經不是震可以形容,而是真正的天翻地覆。
這段時間,我一直苦惱的源泉就是慕容思齊還活著,他恢復過來後將會登基,那麼等待我們的就是徹底的失敗,所以一切都是基於慕容思齊還活著的況下,可如果慕容思齊死了,我早就已經贏了。
但爲什麼我收到的消息卻是慕容思齊活著呢?
這是一個很大的疑問,慕容思齊方面的人可能想利用散播慕容思齊沒有死亡的消息,引我再次出手。將我抓住,然後爲慕容思齊報仇,這可以理解,可爲什麼大皇子也這麼說呢?
甚至還召開了一次會議,像模像樣的討論,是否由朱尚榮接替我的職務的問題?
這就有兩種可能,一是大皇子也被矇在鼓裡,二是大皇子已經知道了,卻故意對我說謊,想要借我出手的這次機會將我剷除。
他要剷除我,其實很容易,爲了避免牽連到他,只要我死了就。
又想起大皇子跟我說過的一句話,他說他一直沒能見到慕容思齊,所以其實慕容思齊死沒死,大皇子也沒有親眼看到,看來大皇子有可能也被瞞在鼓裡。
當然,並不是完全排除大皇子就沒有藉機剷除我的企圖,一切都要等水落石出以後才清楚。
“四皇子死了?怎麼會,他不是還在醫院嗎?那兒有很多人在保護他。”
我提出了我的疑問。
實際上蕭薔薇的話,我已經信了。
因爲龍駒當天開槍中的可是慕容思齊心臟的部位,以我和龍駒的富經驗都認定慕容思齊活不了,倒是後來傳出消息,慕容思齊搶救過來,讓我們有些意外。
現在回頭想想。還是我們大意忽略了。
當初我就玩過一次類似的計謀,假死,創造機會,但如今慕容思齊那邊的人玩的卻是相反的策略,真死假活,有異曲同工之妙。
能做出這樣的決定的,我相信只有雍親王那個老謀深算的老狐貍能做到。
忽然又是警覺,假如大皇子、四皇子都死了,皇位會不會落到雍親王或者慕容雄偉手裡呢?
可能非常大啊,雍親王和正明皇帝是親兄弟,慕容雄偉是正明皇帝的侄子,在正明皇帝的兒子全部死完以後,皇位是有可能落雍親王一系手中。
這也符合我當初對雍親王的評估,雍親王老謀深算,絕不會甘於只做一個親王。
據說當年天子集團就是雍親王取名,其野心可想而知。
“你別管我從哪兒知道的消息,你馬上收手還得及。我不方便說太多,先掛了。”
蕭薔薇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對連話都沒說清楚就掛斷電話,卻是能理解的,能給我通風報信。已經非常難得了,在要求爲我冒風險,甚至是生命危險,那有些強人所難。
對蕭薔薇,我徹底的改觀。
以前我覺得是一個風浪的人。和在一起只是想玩玩,可是沒想到,關鍵時刻卻幫了我大忙。
還記得不止一次開玩笑般的問我,不,我總不當一回事。覺得是在開玩笑。
現在看來,不是在開玩笑,而是認真的了啊。
也許以前真的是一個風,放不羈的人,可是在認識我以後卻發生了改變。
有點自地想,是不是自己真有那樣的魅力?一個寧採潔如此,現在蕭薔薇也如此?
寧採潔的事讓我很憾,我一直想找回,哪怕有再大的力,哪怕被所有人恥笑,我也想告訴,我會保護一輩子。
現在又遇到一個蕭薔薇,我不免神經有些張,現在形勢一樣瞬息萬變,會不會也會和寧採潔一樣?
不。我絕不能讓寧採潔的悲劇重演!
我暗暗下定決心,隨後想到姬雄那邊已經在準備手,得趕快打電話通知姬雄,否則,一旦手,將無法挽回。
也不敢多耽擱,馬上撥了姬雄的電話號碼。
但有時候你越急,越是容易出意外,就在這時,我本以爲姬雄會馬上接聽電話,但沒想到電話一直無人接聽。
時釗在旁邊看到我焦急的樣子,忍不住問道:“坤哥,發生什麼事了?”
我一邊聽電話,一邊說道:“我剛剛收到線報,慕容思齊早就死了,咱們可能中了別人的圈套。”
時釗聽到我的話大吃一驚,說:“慕容思齊已經死了?怎麼會!”
他和我的反應差不多,對這個結果始料不及。
我們一直以幹掉慕容思齊爲目標,沒想到方向卻錯了。
我說道:“應該不假,我必須馬上讓姬雄停止行。他還沒手,咱們過去直接制止可能還來得及。快,快跟我過去。”說完已是反應過來,現在不是在這兒什麼也不做的時候,得盡力想辦法制止啊,所以話才說完,我已經轉往門口方向快步走去。
時釗急忙跟上,他心裡還有很多疑問,但看我的樣子,知道這時候不適合問,也就忍了下來。
我們出了酒店,上了車子,再撥了姬雄的電話。
車子開起來,很快,車速就直接飆升到了一百五十碼以上,這可是在街頭,不是在高速公路上,所以已經算是非常快了。
車子的引擎聲呼嘯,劃破夜晚的寧靜,急速飛馳的車子,就像是在城市的高樓大廈間穿梭的幽靈。
眼見醫院越來越近,忽然,電話接通了,姬雄的聲音傳了過來:“喂,坤哥,有什麼吩咐?”
聽到姬雄的話,我心裡鬆了一大口氣,繃的神經瞬間放鬆下來,說:“雄,你給我聽好,馬上停手。馬上撤離,不要有任何逗留。”
姬雄對於我忽然取消行的命令,到滿頭霧水,問道:“坤哥,發生什麼況了嗎?”
我說道:“沒時間解釋,你照我的話去做,回頭我跟你詳細說。要快,否則,可能會有無法想象的後果。”
“好,坤哥。”
姬雄聽到我的語氣這麼急,覺到事態的嚴重,強下好奇心,當場答應。
我掛斷電話,對時釗說:“放慢速度,靠近姬雄們在的大樓。”
時釗聽到我的話,點頭說:“恩,明白。”
我現在擔心的是,姬雄的行其實早已落對手的掌控中,現在姬雄就算想撤,也沒有那麼容易。
這後面就像是有一隻巨手在推。我們正在逐漸落他的魔掌中。
這首都,果然不是那麼簡單啊,強敵環視,危險重重,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復。
時釗將車子的速度放到六七十碼左右,以正常的速度行駛,慢慢向醫院靠近。
在距離醫院還有兩百米左右的地方,就是一個三岔口,一條通往醫院,一條通往姬雄們所在的河邊公路。
我讓時釗駕駛車子,拐通往姬雄們所在的河邊公路的岔路,隨後穿過一座橋,到了河的另外一邊。
這附近環境還蠻不錯的,沿岸栽種了一排楊柳,柳枝在夜晚中隨風搖曳,要是約人約會肯定是一個好地方。
但也極爲的冷清,放眼一看,沒有一個人,有的也只有那些柳樹。
щшш●тTkan●C〇 車子緩緩前行。快到姬雄們所在的大樓了。
我正想再打一個電話給姬雄,問他們扯下來沒有,忽然後面傳來一道強,照在後視鏡上,有點晃眼。
我心中一凜,回頭看去,只見後方跟上來一輛mpv,黑的,能拉九個人,實際上裝十多個人都完全可以的那種,心中更是警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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