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很快打通了,徐茂山接聽電話後就告訴李飛,他馬上就要到酒吧了,李飛隨即掛斷電話等了起來。
因爲距離近,他們通話我能聽到,所以知道徐茂山馬上就要來了。
想到徐茂山馬上就要到,我忍不住端起酒杯,淺飲了一口。冷笑起來。
徐茂山要到了,不知道他看到我會是什麼表?
驚訝?恐懼?慌?
有點期待。
這次如果我能夠功控制徐茂山,並幫助徐茂山奪得太平觀觀主的位置,那麼我就已經掌握大燕境最大的兩個宗教。太平觀和碧雲寺,那樣的話,我影響力將會進一步擴大。
以往我牛,只是因爲我的小弟多,錢多,後臺也算。
但是現在我的影響力將有可能進一步擴大,利用太平觀和碧雲寺的廣泛影響力,甚至可以控選舉。
就比如說即將到來的關於新皇人選的慕容氏宗親大會。也有很多的可作。
太平觀在中京發展那麼多年,其影響力絕對不容低谷,信徒遍佈於每一個階層,上至皇室,下至普通百姓。
尤其是普通百姓,多半較爲盲目,也更容易被太平觀影響。
當然我更希碧雲寺能有這樣的影響力,但是碧雲寺已經被封那麼多年,論影響力絕對不能和太平觀比。
等了沒多久,終於看到了徐茂山。
他沒有穿道士裝,畢竟出席這樣的場合,穿道士裝不太合適,不過上的打扮卻一點也不低調。
名貴的大,黑的涼皮鞋,裡面配了襯,打了領帶。
我草,這一裝扮,不知道的估計會以爲是哪個大老闆。
他後跟著幾名清和觀的弟子,都穿著西裝,表嚴肅,儼然一副保鏢打手的樣子。
這麼高調的陣勢,一進酒吧,自然會引起不的關注。
幾乎酒吧裡所有人的目都往他們投去,隨後小聲議論。這羣人是誰?會不會是什麼黑老大啊?
李飛看到徐茂山來了,當場站起來,向徐茂山搖了搖手打招呼。
徐茂山一看到李飛,臉上便展出了一個親切的笑容。
他今天來是要拉票。所以自然要客氣一點。
徐茂山笑著走過來,說:“飛,你來了多久了?”
李飛說:“剛來沒多久,快坐。”
徐茂山說了一聲好,隨即在李飛對面坐了下去。
因爲不想被徐茂山認出來,所以我刻意調整了一下位置,在徐茂山的角度只能看到我的背影。
徐茂山座下後,看了看四周。笑道:“這兒環境很不錯啊,以前都不知道有這麼個地方。”
李飛笑道:“是比較安靜,談事最合適不過。”
徐茂山笑道:“對了,飛。你怎麼會想到支持我?”
李飛笑道:“現在觀裡還有誰比您更適合當觀主的呢?大師伯雖然很不錯,可是他一直都缺乏魄力,要是讓他當觀主,太平觀只怕很難有什麼發展。只會慢慢衰落。四師叔當監院的時候,我就覺得他不太適合,他啊,只適合一個人躲在什麼地方清修。哪裡懂怎麼當觀主?再看二師叔的清和觀,這些年蒸蒸日上,都有趕上太平觀的勢頭了。”
李飛這些吹捧的話,讓徐茂山特別舒服。
他也極爲自傲,這些年清和觀的發展非常不錯,而且他也認爲自的實力不比其他幾個師兄弟差。
以前關維清還沒出事,因爲關維清更得太平觀觀主重,關維清就爲他眼中的最大敵人。但現在關維清犯事被我抓了起來,其他人就不怎麼看在眼裡了。
雖然自傲,但表面上的話徐茂山還是會說的,他笑道:“你說得有點誇張。我之所以想參加觀主競選,主要還是想竭盡所能爲太平觀出力。其實師父他老人家纔是最合適的觀主,可惜被莫小坤那個小賊到走投無路,最後被誰暗算了也不知道。”
李飛也是嘆息一聲,道:“觀主的死確實令人惋惜,也是我們的最大損失,不過咱們更應該往前看,相信以後要是由您來當觀主,太平觀肯定會比以前更加的輝煌。”
徐茂山和李飛就這樣吹噓了一陣子,徐茂山得意的,雖然上說得謙虛,說結果還沒出來,還不定誰當觀主,可是神中不自的流出洋洋自得之。
過了一會兒,徐茂山的一個弟子看了看我的背影,湊到徐茂山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李飛也沒聽到徐茂山的弟子說什麼。當場心中一。
徐茂山隨即笑呵呵地站起來,往我這邊走來。
雖然背對著徐茂山等人,可我還是能夠藉助眼角的餘瞄他們的向。
眼見徐茂山走來,似乎發現了我。
我不但沒有驚慌。反而端起酒杯輕輕搖了搖。
他發現我也沒有關係,反正我今天就是要見他,只是提前了而已。
眼見徐茂山到了我的後,不等他開口說話。我索大方的站起來,轉笑著和徐茂山打招呼:“徐觀主,咱們又見面了。”
其實徐茂山並沒有認出我,他只是覺得和李飛談事,旁邊一桌有人,總覺得不踏實,所以打算請我離開。
可是沒想到出現在他面前的卻是一個悉的面孔,還是一個令他非常忌憚的人的面孔。
他一看到我,先是震驚,隨即錯愕,隨即又恢復自然,眼中泛著冷幽的芒。笑著說:“坤哥,您怎麼會在這兒?”說著瞄了李飛一眼。
李飛見我已經和徐茂山面了,當場站了起來。
我呵呵笑道:“其實今天想見徐觀主的人是我,徐觀主坐下聊聊。請!”
指了指我對面的位置。
徐茂山卻沒有走過去座,說道:“你約我來有什麼目的?我和你好像沒什麼好說的吧?”
“莫小坤,你害得我們太平觀那麼慘,還敢出現?”
徐茂山的一個弟子看到我當場怒道。拳頭握,頗有即刻大打出手的勢頭。
我沒理睬徐茂山的弟子,畢竟不是一個級別的人,他還不值得我重視。我只是看著徐茂山,臉上依舊一副笑容,笑道:“還沒有談,徐觀主怎麼會知道沒什麼好說的呢?”
徐茂山冷哼一聲,隨即看向李飛,厲聲道:“李飛,你竟敢背叛太平觀,和莫小坤私下來往。”
李飛雖然已經打算遠走高飛,但是在徐茂山的威嚴之下,還是顯得慌,急促地說:“我……我……”
我笑著幫李飛解圍,說道:“觀主,他是被我的,你用不著對他大呼小。”
徐茂山轉頭看了我一眼,說:“莫小坤,話不投機半句多,咱們沒什麼好談的,再見!”說完轉要走。
我看徐茂山要走,不屑地冷笑一聲,這老傢伙,還有點脾氣啊,不過沒關係。
口上笑道:“徐觀主難道就不想當太平觀觀主,徐觀主難道就不想知道,前任觀主是因爲什麼被通緝?我敢保證,徐觀主只要踏出這家酒吧大門,必定追悔莫及!”
聽到我的話,徐茂山覺我話裡有話,回頭說:“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指了指對面的位置,以命令般的語氣說:“坐下說。”
徐茂山很不爽,可是權衡過後,還是走了過去坐下。
我隨即對徐茂山的幾個弟子吩咐道:“你們都去玩吧,我和你們觀主有話要談。”
徐茂山的幾個弟子卻沒聽我的命令,紛紛看向徐茂山。
徐茂山也想搞明白我到底想說什麼,當場揮了揮手。
徐茂山的弟子當即告退。
我隨即大馬金刀的坐下,翹起二郎,悠悠然地點上一支菸,看向徐茂山,說:“徐觀主要不要來一支?”
徐茂山冷哼道:“我的時間寶貴,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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